大人也只会让下人们更加狠狠处罚我吧。”
“我让你求饶。”令景然盯着唐苏颐,口气强硬的不容拒绝。
“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大人放小的一马……”唐苏颐唾弃自己一声没出息一边摆出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令景然还是那句话,“理由。”
“大人,”唐苏颐轻声笑道,“你玩我啊?”
“重复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因为……”这时候唐苏颐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于是脱口而出,“因为大人长得好看,好看的人都不是坏人。”
家丁们听到此话都偷笑起来,只有唐苏颐一个人装出梗直模样继续道,“我真心怕疼,大人愿意听我讨饶我已经说了,那么可以放了我吗现在。”
“你觉得呢?”令景然冷笑。
“我错了。”唐苏颐道,“我不该听信你的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令景然的手靠过来时唐苏颐以为自己要死了,他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位大人的传闻,虽是文官,可是武功高强无比,江湖上难有人能出其右,对待犯人更是心狠手辣,最爱将其折磨得生不如死,最后留着一口气来审问,而能在他审问完毕后还活着的人几乎没有,这便是令景然,要不是见到了真人,根本无法想象这么俊美的人竟然如此狠毒。从一开始唐苏颐就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是潜入了谁的家偷了谁的东西,只是这些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无非是偷窃后的满足感——说白了唐苏颐是个有偷窃癖的变态。
“不用怕了,不疼。”毫无情绪的声线将唐苏颐拉回现实,令景然的手指挑起唐苏颐的下巴,“还有力气站起来么。”
“说真话,还有。”唐苏颐别过脸去,“但是我不想动。”
“去上药。”
“……什么?”还未说完就被一把抱了起来,唐苏颐纵然百般不情愿但也实在没有多余的体力去跟令景然抵抗,“大人你不可以这样,我好歹是个男人,你这样我很没面子的。”
“那你想怎样?”
“用你坐的那把大椅子抬着我进去。”
“想的挺美。”
被抱到房间里,唐苏颐乖乖躺在床上不发一言,令景然坐在床沿,拧开手里的药瓶对唐苏颐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处罚过后又要轻薄我?”唐苏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耍起嘴皮子来,“大人你的嗜好可真糟糕啊。”
“还好,”令景然没等唐苏颐再贫嘴就已解开对方衣裳,“没有唐少爷的偷窃癖糟糕。”
“……”
“养好伤就早点滚。”令景然一点点将药涂在唐苏颐已经皮开肉绽的背上,“你的父亲问起来,就说是你活该。”
“你……你都知道了?”
“唐誉丞相的儿子,据说是个偷窃成瘾的怪人,今儿个见识到了。”令景然下手重了一些,药膏刺激到伤口疼得唐苏颐直叫唤,“而且,还是个受虐狂。”
被对方戳穿身份后唐苏颐倒也不尴尬,反之松了一口气,“我一定会在皇上面前奏你一本的。”
“有劳,请务必上奏。”
“令景然,”早已知晓对方姓名亏得自己还有命能活着念出来,“人不能这么无耻。”
“这不是别人对你的忠告么。”不留情面的还击。
唐苏颐自知斗不过眼前这人也不再多话,任由对方为自己上药,时不时转头看看令景然,得出的结论也只有那么一个,这混蛋怎么长得那么好看。
令景然又不是瞎子,感觉到唐苏颐一直没移开的目光就问,“看够了么?”
“还没,”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要是个姑娘,绝对是个倾国美人。”
“你若是一种动物,定是街边那瞎吠的野狗。”
“积点口德行吗?令大人。”
“你先管好自己的嘴巴。”
“你这个人……哎哎好疼……”看着令景然面不改色的将药故意上到伤口里唐苏颐只得识相闭嘴。
之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唐苏颐也格外享受有个长相如此之好的人来为自己上药,令景然偶尔转头,墨黑的长发不经意扫过唐苏颐的身体,撩弄的唐苏颐心里莫名的痒痒。上药的时间过的比较漫长,唐苏颐也不清楚令景然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自己半夜做了个春梦,梦见自己跟令景然上演床笫之欢,平时脸上不带半点情绪的令景然坏笑着压在唐苏颐身上,明明是两个大男人,不知为何唐苏颐不但没有想避开的意思反倒更想蹭上去亲昵那人的身体,之后的发展有些难以启齿,唐苏颐一觉醒来后发觉亵裤竟然有些湿润,忙给自己扇了个耳光教训道,“唐苏颐你个不要脸的别胡思乱想!”
可情欲这种东西就像一张软绵绵的网,一旦靠近,就难以挣脱。只是当时的唐苏颐没有发觉罢了。
[三]
夏日里一场突如其来的雨,下得酣畅又淋漓,雨水沿着房檐往下滴,由点到线,又由线断成一点点,落在庭外的地上激起小小涟漪别有一番味道。唐苏颐坐在窗子边看着这雨出神,前几天因为这燥热的天气而越发疼痛的伤口这会儿好转不少,只是还不能四处走动,一走全身就跟散架了似的,唐苏颐嘲笑自己这身子怎么就这样孱弱,却又恰好因为此般原因才能在令景然府上多逗留几日,每天能够见到美人,也划得来不是?
唐苏颐伸出自己被得夹红肿的手仔细端详着,看着看着不自觉笑出声来,这不知何时养成的偷窃癖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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