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为什么不早说!”
急起表情,似乎有一点生气,这个家伙,他脑子里到底是在想着什么,明明自己的腿在流血,居然还像个没事人似得,刚才还在水里有心情跟他交谈说笑。
“不行,必须马上包扎。”
紧张的神情,顿时在身上撕下一片衣裳来包住人儿的腿。坐在岸边,全身不住的水往下滴着,容浅看见上官紫音这般样子,不由的笑笑,话说的平静淡然:“不过是被潭下的岩石划了一下,不碍事的。”
“潭下的岩石……”
依稀记得自己之前抱着容浅跳入潭中时,因为水的压力,他双耳一阵轰鸣,整个人有一瞬间的眩晕,然后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径自的往潭底沉去--是容浅,在他身后拉了一把,将他整个人向上推了推,不至于撞上那潭底的岩石……
他记得,那潭底的岩石都很锋利,突起在水底下,若是不小心碰上的话--难道!容浅的腿伤,就是那个时候受的吗!她是因为要救他!而替他撞上的岩石!
眼,不由的惊睁,面色复杂的看着对方!明明是为了救他而受的伤,但在他面前,却是一字不提,却反而还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这个容浅,她究竟……
读不懂,完全想象不出,眼前的人儿,明明臭名在外,不堪一提,可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让刷新他的想法,他对她--刮目相看!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目光,翻涌的难掩心中纠杂,包扎着容浅的伤,上官紫音四处而看,不由的担忧的口中说道:“天色快晚了,现在下山太危险,不如我们先在山里躲一躲,等明天再做打算。”
“嗯。”
紫音的话有道理,既然有人要杀她,那不达目的,绝不会轻易罢手!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下山之路上把守,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呢!
她如今受了伤,行动上多有不便,找个地方先躲一躲,等到明天再想办法。今天虽把墨沉派了出去,一时联系不到,不过相信等他回来之后,发现她不在,定是会想办法找来的。
心中略略把事情过了一遍,在上官紫音的搀扶下,容浅站起身来要走--可是,一阵刺痛,逼的她不得不停下身来,刚才包扎好的伤口此时也因为牵扯而渗出了血来,殷红一片。
“你!你这个样子,根本不能走!”
没想到人儿的伤竟是这么严重,自责下,上官紫音满心愧疚,那向来云淡风轻的俊脸上,满满的都是紧张情急!
“我知道……”
沉默着表情,不说话,知道眼下的情势不好,容浅也有些预感到事情不妙。
她走不了,总不能在此坐以待毙,可是不坐以待毙,她又能怎样?心情有些复杂,似是在考虑解决的方法,可是这时候,身子一轻,她的整个人却被上官紫音一把打横抱起,紧搂在怀中,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湿淋淋的两人,如此相偎相依,紧密的贴着没有缝隙。容浅靠在紫音怀里,听着对方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音,一时间静默,沉默不语。
一般是男子,再瘦的人也会因为骨骼比重大而显得沉重,可是眼下,抱着容浅,上官紫音却没觉得她有多少分量,而是轻飘飘的靠在自己的怀里,轻盈,纤细,如同……个姑娘一般。
容浅生的绝美,俏丽的脸庞倾世无双,若不是深知她是个男子,上官紫音此时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弄错了,她容浅--其实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姑娘!
“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到那里去避一避。”
不远处,上官紫音发现了歌栖身之所,抱着容浅便走了过去。幸运的是,这个山洞,或许是专供于猎人们上山打猎时所休息的暂住之处,在洞里面,竟然还有着些简单的生活所需之品。
“你先做一下,我去生火。”
将容浅放在石榻上,反手将自己的衣服解下,生着火,欲将彼此的衣服烘干,不然上官紫音担心这样下去他们两人都会着凉,毕竟山里的气温不比城里,尤其是一入夜后,温度反差特别大!
“你也把衣服解开烘一烘吧。”
看着双手环臂,全身湿透的人儿,上官紫音提醒说道,甚至拿了根枝干已要准备来晾容浅脱下的衣裳。
可是,摇了摇头,并不预备这么做,容浅是一个劲的借火烤手,但就是不肯脱下衣服。
“不脱下来的话,是会着凉的。”
不明白容浅的坚持为哪般,劝说中,上官紫音见她不动,不禁的有些无奈打趣:“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嗯,我害羞!”
认真的点了点头,很肯定的告诉答案。于是闻言中,惊讶的很想失笑,上官紫音万万没料到对方竟会出说这样的话语,不禁的哑然中有些无语:“你是男的……”
他和她,都是男人,不存在什么异性之嫌,所以容浅她完全没有必要害羞!再者,容浅是个断袖,平时不是最喜欢染指男人了么?如今说是自己害羞,简直,简直……
紫音很郁闷,一脸无语的说不出话来,双眼直瞪着前方。而瞟了瞟他的表情,容浅也不满的回瞪,那样子好似挑衅,不满的叫嚣:怎么,害羞不行啊!对,她是断袖,但是断袖也有节操的好不好?哪能随便脱衣……?
她的衣服已经湿,幸好是胸前的束胸束着紧,这才没有露陷,如果说这个时候她再脱了衣服,那岂不是摆明着告诉别人,她是女扮男装?!
紧了紧双臂,继续烤火,总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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