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误会世子了!”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错了,就得承认,毕竟是他无理在先,怎么样他都应该道歉:“世子,日前紫音听信谗言,对世子多有冒犯,还望世子能不予计较,紫音在此,负荆请罪了……”
深深的一鞠,满带诚意,要知道让圣道传人--下一任的圣子行这样的大礼,那可是绝对不一般的!
可是,并不以为然,微微笑着,正坐起身来,容浅目光直视前方,口中悠悠的乐说道:“哦,负荆请罪?可是荆条呢?我怎么好像没看见……?”
既然是负荆请罪,那就得做出样子来,知道上官紫音那话中之意不过是指代,可是容浅就是抓着不放,不依不饶,“上官公子你不成啊,说是来道歉,可却一点诚意都没有……不行,这样的歉意我不接受,你还是请回吧。”
敛眸的摆手,一脸的失望失落又似讽刺。见此,上官紫音心中一紧,是想说什么,可又觉得胸口一团顿堵,于是一时间只静静的站立,抿着唇沉默不语:“容世子……”
明白对方的有意刁难,上官紫音垂下眸去,他心中不怒不怪,只有满满的对自己懊恼,便是久久低沉,张口缓缓说道:“世子,是紫音的错,太过偏听,视觉混淆……”
“上官公子,凡事不能看表面,你身为圣道传人,天下第一圣人圣子的徒弟,常年游走在各国各端,如果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一眼障目,全凭感觉执事--我想到头来……你会被人利用,死的很惨的。”
“世子提点的是,这是紫音的错。”深深的拱手,一脸的听之受之。
见此,容浅淡淡的笑笑,站起身,慢走至他身边道:“明明知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的道理,却还是对之深信不疑,这其中,固然有你对我的第一印象,觉得我是个龙阳断袖,纨绔子弟,但是同时--里面恐怕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吧?因为傲云国的皇后……她本是你的姑姑,上官旭云!”
“你、你怎么会知道……?”初闻容浅的话,上官紫音惊了一下,一直以来,他都无父无母,在世人眼中是个孤儿,可却不知容浅竟会知道他的秘密,并当面说出--他的心,有些震动了!
没错,上官旭云,傲云国的皇后,是他的姑姑,是他父亲的姐姐。不过,并不是亲生的,而是当初他爷爷从战场上救回的孤儿,一直养在身边。
这些年,他姑姑入宫为后,而他父母则因为早逝一直没有联系,直到他十六岁时他师父才将此事告诉他,并彼此相认。
他对上官旭云,也就是他的姑姑,说实话并不热络,并且作为圣子的下一任继承人,他必须背景清白,不与任何一国有甚牵连,所以,他对他姑姑没有感情,只不过是遵循辈分的关系,礼貌对之。
当初当上官旭云对他说起容浅时,他本是不太信的,可后来当他当道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向他述说她的苦时,他沉默了,有些默认。
之后他来到天紫,果然的看到了一个如传闻中的容浅,除了那一曲《兰魂》,他几乎没有怀疑上官旭云的话,所以便酿成了错误,导致的误会的发生!
他知道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如今他只盼能求得容浅的原谅,来减少心中的愧疚感。
“对不起,是我错了……”
千言万语不知该说些什么,攥着手,紫音只能不断重复。
见此,面对着面,目光灼视,容浅说道,话中调笑:“吃一堑长一智,亲情种东西,有时往往就是害人害己的利器,所以上官公子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如果你再这么心软下去,那下一次……也许你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也算是好心的提醒,毕竟如上官紫音这种常年游走在各国之人,如果时时刻刻都充满着一颗怜悯之心,那他将会成为别人利用的工具,沦为在位者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身败名裂!
自然也清楚这层关系,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圣道圣子是不可以和任何一国皇室有非比寻常的关系!点了点头,赞成容浅的话,甚至隐隐的,上官紫音心里还隐有些感动--容浅对他说这些,是不是表示在她心里……她,在意他?!
忍不住有些胡思乱想,不禁的开始微微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雪白玲珑剔透,上官紫音握在手里,缓缓的递至容浅面前,“世子,紫音欠你一份错,将这块玉佩给你,希望他日世子有用得着紫音的地方,尽管开口,以此为据。”
这块玉佩,曾是他父母的定情之物,是他父母留与他的唯一之物,如今,他将它给了容浅,说不清是为什么,只觉得心里就是愿意这么做,无懊无悔。
“这个……给我?”
有些微讶于上官紫音的这一举措,容浅抬起眸,面上几丝情绪。伸手接过,握在手中,看着那玉佩,容浅轻笑,竟是不由的决心逗他一逗,笑意颇深,“这个东西……算不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呢?”
“你--”
自己说的一本正经,满带着愧疚的自责,可到头来却不想对方竟然这般满不在乎,嬉笑随意,郁闷中上官紫音上前一步,微正着表情,开口说道:“你正经点。我们都是男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的!”
“哦?我们不可能么?如何我非说可以呢……呵呵?上官公子,我以为对这玉佩什么的没有兴趣,但是如果你肯委身,陪我一度fēng_liú的话……那么我们之间的这笔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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