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牛疼得哇哇大哭,挨打了,心里委屈了。呜呜呜~他明明没做错,这小乌龟是他的,他为什么要给二毛玩啊?要不是二毛要抢他的小乌龟,他也不会挨打。这么一 想,张小牛恨死二毛了,恶狠狠的等着二毛,一边哭一边骂,“呜呜,死二毛,臭二毛!你这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凭什么来抢我的小乌龟啊……呜呜呜,臭二 毛!”
听到小牛的叫骂,张大婶更生气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二毛怎么会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他爹他娘你还叫叔叔婶婶的。我看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竟然还说谎编排人,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张小牛见老娘越打越重,心里又害怕又悲愤,尖叫着反嘴,“我没说谎!我没说谎,二毛就是没爹没娘,是哥哥亲耳听到徐大叔和徐婶婶说的。”
张大婶蓦然顿住手,认真的看着小牛,“说的是真的?”
张小牛赶紧点头,“真的,真的。二毛是徐大叔和徐大婶捡……啊!”张小牛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见二毛拿着菜刀从厨房里冲出来,狰狞扭曲的脸杀气腾腾,看着让人心惊胆战。
“二毛你、”刚开口,就见他举着刀就朝他砍来,吓得他惊声尖叫,“啊啊啊——!”
手起刀落,血花四溅!
张 大婶被那股刺鼻的血腥给震傻了,见儿子手上的小乌龟被一刀斩了脑袋,血淋淋的乌gui头落在地上,还滴溜溜的滚了两圈。一滴黏稠猩红的血液滴落,恍若化成 巨石砸在她的心间,将风平浪静的心湖给掀起惊涛骇浪。她缓过神来,忙冲上前护住儿子,警惕的看着二毛又惊又惧的退后两步,离二毛远远的。
血溅到二毛身上,二毛用小手抹了抹,浑不在意的将那把沾满血的刀扔到张小牛的脚边,然后拖出躲在凳子下的四乐,牵着她的手出了张家,“四乐,我们回家了。”
张大婶满眼复杂的看着二毛离开的背影,她敢肯定,二毛绝对不是徐家夫妻的孩子。刚才那一刀的凶戾狠辣以及时不时流露出的清贵尊荣,都不是徐家夫妻能够遗传的。
在回徐家的路上,二毛看似心平气和,可内心却是海浪翻涌。张小牛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不是爹娘的孩子?他是捡来的?!
眼看家就在眼前,二毛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放开妹妹的手,冲进屋。而此时徐大和蒋春华还有徐家兄弟也正好从后山回来了。
蒋春华正在收拾脏衣服,见二毛回来,笑着喊道,“二毛,是不是又带妹妹出去玩了?”
二毛没有像往日一样笑着回她,而是激动的哭问道,“娘,我不是你的亲儿子对不对?我是你和爹捡来的对不对?!”
蒋春华怔愣住,手里的脏衣服掉了满地。见二毛哭得内流满面,再想起他的话,心中大惊,“二毛,谁告诉你的?”
“小牛说是他哥哥亲耳听到你和爹说的。”二毛很聪明,见娘惊诧的样子,对小牛的话信了七八分,又想起往日村里的叔叔伯伯们戏谑的笑话,更加相信他不是爹娘亲生的了。
蒋春华走过去抱住他,拍着他的背哄到,“二毛,别哭,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你是娘和爹亲生的,是四乐的亲哥哥,不是什么捡来的。”
蒋春华给徐大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孩子还小,等长大了再跟他说,现在就先骗骗他,免得他知道了自己不是亲生的跟家里的哥哥姐姐们有隔阂。
这些年来,徐大为人机警许多,立即明白媳妇的意思,横眉怒眼的喝道,“那个张大牛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小小年纪就学会胡说八道,我明天就去跟张三恒说说,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他那个大儿子!”
二 毛坐在蒋春华腿上抹泪,“爹,娘,你们别骗我了,我都知道,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大哥叫大乐,二哥叫二乐,三姐叫三乐,妹妹叫四乐,只有我叫二毛。还有,他 们都说我长得不像爹和娘,还说我和妹妹明明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却长得一点都不像。妹妹的鼻子踏踏的,我的鼻子挺挺的,妹妹的眼睛小小的,我的眼睛大大, 妹妹长得丑丑的,我长得漂漂亮亮的……他们还说我很聪明,妹妹和哥哥姐姐们都是笨笨的……”二毛小盆友细数不是他俩儿亲生的证据。
蒋春华:“……”
徐大:“……”
好吧,这样还真叫徐家夫妇没话可说。
蒋春华就知道这孩子太聪明太机灵,早晚都瞒不住,心中感叹一声,轻声道,“二毛,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不是你的亲生爹娘。”
二毛小盆友瘪嘴,哭得伤心欲绝,“我真的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呜呜呜~我果然是没人要的孩子~呜呜,一定是二毛不乖,爹娘才不要二毛的……”不管小二毛再聪明,可到底也只是个孩子。当‘历尽千辛万苦’的知道自己‘惨绝人寰’的身世后,伤心难过是在所难免。
“不是的,二毛很乖,你亲生娘也不是不要你,她只是把二毛寄养在娘这儿,说过些日子就来接二毛。”蒋春华为了不让二毛伤心,就哄骗道,“二毛不哭啊,等二毛长大些,你娘亲就来接你回家。”
“真的?”二毛小盆友泪光盈盈的看着她。小身板哭得一抽一抽滴,显然是真的伤心了。
“真的。”蒋春华狠狠点头。
于是,从那天之后,但凡路过张家村的人都会看到一个很漂亮很可爱的小孩子坐在村头的那颗大石头上满脸期待的眺望着进村子的那条羊肠小道。
当看到有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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