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气得青筋暴跳,抬手一巴掌就给宁有书扇过去。
宁有书是在逗趣朱雀呢,见她气得小脸通红,像是晚霞映在脸上,瑰丽的色彩可比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好看多了。既然是逗着玩乐,哪能真站着不动让她打到,侧身就欲躲过她扇来的手掌,可——谁来告诉他,这女人出手为什么这么快!?!
‘啪!’清脆悦耳!
宁有书委屈的捂住被打的左脸,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就连耳朵都一阵嗡鸣,可见这力道是多么的大!
“姑娘,嘶~”宁有书一说话,左脸就开始疼,捂着脸泪流满面,“我们又没有深仇大恨,用得着下手这么狠吗。嘶~牙齿都给宁某打松了,嘶~”疼啊!
朱雀轻蔑的觑他一眼,“这点小伤就喊疼?出息!”
宁有书更委屈,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难道要跟张月鹿那个皮糙肉厚的粗鄙莽夫比?一巴掌扇来,牙齿都打掉了,还叫小伤!?难道非要缺胳膊断腿的才叫大伤啊?
宁 有书在心里腹诽,面上却扯出一贯的笑容来,凑在朱雀跟前,软言细语道:“姑娘,宁某刚才说笑呢。姑娘是主子身边的大红人,且长得貌若天仙、妍姿俏丽,怎会 嫁不出去呢。想当初宁某第一眼见着姑娘时,顿时惊为天人啊,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漂亮的姑娘呢,这莫不是仙女儿下凡吧。”那嘴儿就像抹了蜜糖似的,一 个劲儿的说着好听的话,“……姑娘就好比天边孤月里的嫦娥仙子,美得如梦如幻,让人见了,就会如痴如醉……”
宁有书的这些话正好落在张月鹿耳里。张月鹿传了主子命令又返回了院子,还没进去就听见宁有书对着朱雀大人说什么‘貌若天仙’‘仙女儿下凡’什么滴。张月鹿暗道一声:好啊!总算是露出府里尾巴了。
张月鹿避开两人,跑进以墨屋里,见着以墨就急嚷嚷,“主子,主子,我刚才看到宁有书那厮正在调戏朱雀大人。您可得好生管管他,真是太放肆了。”最好罚他去千尺崖下站上一天一夜!
以墨拧着眉头呵斥道:“胡说八道!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啊?”宁有书此人谨慎稳重,怎么会做出如此轻佻的举动。
张月鹿哭丧着脸,极力解释,“真的,我真看见了。他还说什么美得如梦如幻如痴如醉呢。”
以墨换回来时穿的衣裙,拿起桌上的糕点准备回王府。走时警告的睨了张月鹿一眼,“最近给我老实些!”
张月鹿哭得泪流满面,“主子啊,我这次没说谎,绝对没说谎,我以我的人格发誓,您就相信我一次吧,那宁有书真是流氓来着,您要是不看紧点儿,朱雀大人就要被他的甜言蜜语给骗跑了啊!”
以墨理都不理他,只当没听到,捻起一块桂花糕,一边吃一边往府外走。张月鹿那厮可是有前科的,专门故意损坏别人的名誉。
张月鹿哭死了,他真没说谎啊!
☆、第一百零九章 抢男人?
以墨回到王府时已是黄昏时刻,刚进府,老管家就急忙跑来,脸上焦急万分,“哎哟~小主子啊,您总算回来了。”
以墨将手里的糕点交给朱雀,不慌不忙的回应着呈立,“有何事?”
见以墨不慌不忙,老管家急死了,“小主子您快去梅园看看吧,王妃这会儿正哭闹着要寻死呢,就连王爷都拦不住。”
王府从忘川搬来京城,除了房子变了,一切照旧,不说屋里物件儿的摆设一样,就连院子的名称都原模原样的照搬过来。
以墨穿过亭台楼阁,走过流水小桥,直往景阳公主住的梅园而去。
刚踏上石阶,就听见园子里传出阵阵闹腾声,走进园子,丫鬟婆子更是闹成一团。
其中景阳的哭诉声最响亮,“本宫不活了,不活了。父皇母后,儿臣不孝,儿臣这就来陪伴你们。”哭罢便冲去撞那根大红木的圆柱子。
一堆丫鬟婆子慌忙拦住,“主子,主子,不可啊,万万不可啊,小公主还小,您要是不在了,谁来照顾她啊。”
不说还好,一说景阳更是伤心欲绝,拧着手中锦帕掩面哭得泣不成声,“作孽啊!作孽啊,本宫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倒霉孩子,一点都不体贴做父母的用心,真是作孽啊!”
原来在以墨走后,梨园见午时都没人来,就派人去王府问她的消息。这一问就彻底暴露了!
“呜呜~我不活了!”说罢便推开身边的琴棋,视死如归的朝柱子撞去!
景阳公主好似没看见以墨这女儿,依旧美丽风华绝代的脸庞满是哀戚,像阵风儿似的从以墨身边跑过,闭眼就往柱子上撞。
“王妃!”
“公主!”
惊呼声此起彼伏。
呈袭更是吓得脚都软了,“夫人!”惨叫声甚是凄厉。
以墨无奈的翻着白眼,她这会儿本就站在门口,两步距离远的地方就是根圆柱子。而另一边也有根圆柱子,不管是距离还是粗壮程度都更适合寻死。偏她娘就选中她身边这根。为什么?装腔做戏呢!
虽无奈,可还是得妥协,不然还真就出人命了。
在关键时刻,以墨一把拉住景阳的手,没让她撞上。
琴棋、书画两人顿松口气。呈袭则是掩嘴得意的笑了一声,又怕女儿看出什么,赶紧收敛笑容,放下手。
景阳见女儿入局,顿时底气十足,哭得更加凄惨幽怨,“拉我作什么?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死了就一了百了,免得操碎了心,有人还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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