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缓缓排出,此时戈卿也顾不上什麽羞耻和肮脏,把生殖器对准马桶之後就把尿液排出,他忍尿已经忍了几天了,膀胱也快接近爆炸的程度,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曾想尿在自己的笼子里,宁愿就这样憋死算了。
把体内的尿液排出之後,戈卿感觉一阵眩晕袭上脑袋,在被关入笼子内的第一天他还勉强吃了几口狗粮喝了几口水,之後几天,狗粮因为潮湿而散发出恶臭味,水被打翻,他的倨傲不允许他低下头去舔地板上的水,就这样在笼子里困了几天,他从起初的焦急到无助,从一开始的侮辱到现在的麻木,最後的最後,只剩下对亨利的担忧,他以为自己又快要死在这里。
再一次面对死亡,他的心早就平静许多,只是心中的不甘不曾减少,反而随著他和小笨熊在一起的日子呈正比的直升,他不甘心啊,连默默守护的机会也被剥夺了。
当小笨熊的轮廓隐隐出现在自己眼前,在绝望的深渊中沈浮的戈卿,眼前的烟雾仿佛在那霎那被拨开,一丝曙光从厚重的乌云缝隙之间漏了进来,当知道他逐渐离开死亡边缘的时候,心中的振奋是难以言喻的,随之而来的是安心的乏力,在亨利的惊呼之中,戈卿前腿一软,重重地倒在地板上,突然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戈卿还是处於一个笼子里,只是一条条铁枝构成的地板被铺上了一层舒服的软榻,笼门未关,戈卿缓缓踏出笼子,发现笼子旁还放著他觉得味道还不错的牛肉罐头和干净的食水,这是一个宽敞的房间,眼前的圆形水床占据了这房间四分之一的空间,旁边的玻璃门之後,还有摆放著茶几和一双椅子的阳台。
他迷迷糊糊地在房间里晃了一大圈也不见亨利踪影,他疑惑地皱起眉首,趴在门前盯著房门发呆,一个小时过去,亨利才进入房间,刚踏入房门,他就高兴地招招手,“蠢蠢快来,你醒了哟?”
戈卿屁颠屁颠地站起身扑入亨利的怀抱里,亨利未防备戈卿的力量,惊呼一声之後往後倒去,躺在灰色的地毯上,任由戈卿舔弄他的脸颊直至喉结,嘴里发出了清脆的笑声,犹如夏天的风吹过屋梁上的木风铃一般地动听。作家的话: 偶尔想写点短肉肉放专栏里,有没有人想看呢?
33 父亲
戈卿觉得自己那刹那变成了一只正在摇尾巴的大型犬种,不过犬就犬吧,反正他高兴小笨熊也高兴就好,小笨熊应该是从外面赶回来,皮肤上浮了淡淡的一层汗水,戈卿细细舔走他颈项上的汗,把那清淡的气息卷入口中。
亨利仰起脖子,露出了美好的颈部曲线,双手轻轻抚过戈卿稀疏的毛发,眼中夹带著略许心疼,“蠢蠢,辛苦你了。”
戈卿用下巴蹭蹭亨利的鼻梁,心音:比较辛苦的人是你吧?!
他琥珀色的眼眸里划过一阵痛楚,他永远都忘不了亨利割肉喂血於他只为了让他活下去时的触目惊心,还有那深沈的坚毅也是他未曾料到的,当时割肉放血的亨利眼中非但无任何痛楚,生命的液体徐徐从自己身上排出,他眼中那瞬间闪过的是解脱的松动,灵魂有种从绝望中解放的舒然。
这样的亨利在决绝之中带著些许的脆弱,他仿佛正在逐渐成长著,不不对,说成长,倒不如说他正在蜕变著,某些气质和心境缓缓地因为世故因为成熟而产生化学变化。
“我们出去溜溜吧?”亨利从口袋里抽出平时遛狗用的牵绳还有浅褐色的牛皮制项圈,小心地套在戈卿脖子上,轻轻地摸摸它的头,甩一甩绳子给它个出发手势。
亨利刚转身就差些撞上此时踏入房间里的男人,此人一头灰发,炯炯有神的双眸不曾因为岁月流逝而惨淡,反而随著资历的增长而愈见锐利,他一身闲适的休闲服装,嘴角挂著淡淡的笑,此人正是亨利的父亲杰克。
戈卿抬眸瞅著他,给予诚恳的评论:皮笑肉不笑。
杰克曾经是他的盟友也是他的敌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微妙的,戈卿不得不忠心於他,却曾经也厌恶过他,这个人一手提拔他上来,他又做不到一心一意的感激,杰克是浑然天成的帝王,他多疑、容易紧张却睿智、果断甚至是固执,杰克是个浑然天成的帝王,他眼里却容不下一颗玷污自己名声的沙烁,单单他对亨利这个弃子的残酷他就非常讨厌他。
戈卿悠悠地别开脸,心音:眼不看为净。
“我没说过你可以养宠物。”杰克一双冷眸从亨利身上缓缓扫到戈卿身上。
亨利垂下眸,一脸恭敬,“父亲你也没说过不可以。”
戈卿一惊,转头去瞅亨利,亨利向来在他父亲面前表现得紧张、懦弱、大胆、惊慌,双脚总是颤抖著,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拔腿狂奔的小鹿,这是第一次亨利在杰克面前顶嘴。
杰克冷笑,“长大了,懂得顶嘴了?”
亨利摇头,眼眸中的恭敬不减,“这不是顶嘴,是事实。”虽然他表面冷静,可是天知道他的指甲早在他的掌心中捏出一个接著一个的血痕,随著冷汗的沾染,那刺骨的疼意却给了他不少的勇气。
强大,他要变得强大,才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一切!
“那几个绑架你的毒贩被抓到了,你想不想‘看看’?”杰克一派悠闲地靠著墙壁,锐利如鹰的眼睛了说著不容拒绝。
亨利握紧双拳,点首,“我自然想看看的,看看……谁有这个胆子绑架杰克.多伊尔的儿子。”原本纯净宛若乡间小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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