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骨轻挑,充斥著勾引,仿佛正在诱惑著戈卿为之发狂。
“嗯……”自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戈卿反射性地往後躺,把紫红色的yīn_jīng统统展露在亨利面前,“帮……帮我含深一点。”
看见戈卿为他忍耐不了情欲的激狂模样,亨利的眼中涌现出欣喜的笑意,调整了一个姿势,把戈卿的yīn_jīng取出来,灵活的舌头围绕著分身上的肉环打转了一圈之後,再次把它含住,他记得禹城在给他kǒu_jiāo的时候曾经把他的ròu_bàng含到最深,深至喉咙处以後,再收紧两颊处的神经。
察觉到亨利的动作,戈卿连拒绝都来不及就感到下身一阵舒爽,他的ròu_bàng在颤动几回之後精关大开,亨利却略张嘴,把戈卿略带苦涩的jīng_yè吞入腹中,一滴都不剩。
把嘴巴从戈卿的ròu_bàng上移开之後,他还下意识地舔舔下唇,让那鲜红的嘴唇覆上一层淡淡的诱人水光,让戈卿又忍不住地吻了下去,伸出粗糙的舌头与亨利纠缠著,jīng_yè独有的味道充斥著他们这个肆无忌惮的深吻,“戈卿哥哥,我爱你。”
听见亨利的话语,戈卿略顿住手上的动作,随後继续把吻落在亨利的颈项上,用利齿之间的空隙低含住亨利的喉结,玩弄著那可爱、颤巍巍的小硬块。
“说你爱我?一声就好。”亨利总是明白戈卿有多爱他,但他心中那一丝不安却始终无法消除,只能用逼迫的方式来得到他所想要听见的话语,就算是卑微的乞讨。
戈卿并非不爱,只是一爱,就是一生都必须遵守的承诺,他并非惧怕於给予亨利一辈子的誓言,他害怕的,是自己要给却又给不起,幸福明明就在眼前,他伸手可及,他的懦弱却让他止步了。
凭什麽?凭什麽他以这样残破的豹身来夺取他宝贝的幸福?
他的宝贝明明就值得更好,他用这些年的努力来换取他此时的成就和地位,他早已褪去以前那懦弱、胆小、自卑的皮囊,现在的他洗去稚气,锋芒渐展,他又凭什麽去成为他人生中的绊脚石,去牵扯那双即将要骄傲地展开的雄鹰翅膀?
亨利失望地垂下眸,随後又坚定地抬头,“我知道你爱我,戈卿哥哥,我一直以来都知道你爱我,如果你不爱我,你不会待在我身边这麽多年,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亨利眸底下的水光让戈卿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亨利的手轻轻地抚摸著戈卿的耳朵,食指还伸出耳洞之中轻轻地打转著,“不要离开我,我会发疯,你是我这些年来努力的动力,我难得可以有你回到我身边,再次的失去,一定让我发疯的!”
听见亨利真挚的话语,戈卿的眼底也隐隐泛酸,他不确定到底猛兽有没有眼泪,也不想证实,戈卿用前爪把亨利的双腿用力地掰开,露出亨利下身後方那羞涩的xiǎo_xué,它随著亨利激动的情绪一张一合,仿佛正在倾诉著亨利即将满溢出来的感情,戈卿盯了那勾引人的穴口半响,然後俯下身,长舌头轻舔那敏感的穴口。
察觉到穴口的湿润,亨利敏感地一缩,那奇异的感受让他忍不住挣扎,“别……嗯……”
“乖……别动……”一心想让亨利适应异物侵入的感觉,戈卿把心一横,两只手把亨利的屁股掰到最大,努力地把自己的唾液送入亨利的xiǎo_xué之中,一直到xiǎo_xué完完全全地湿润,才把自己的舌头钻入湿淋淋的xiǎo_xué之中。
亨利难耐地喘著气,固然不习惯此时那奇异的感受,但他还是深呼吸,竭力地放松自己下半身的神经,让戈卿可以更轻易地继续他的舌头动作,他感觉到戈卿比较人类来说偏长的舌头在他的穴内灵活地动作时,怪异的感觉让他十指抓紧了床铺,喉间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声响。
肠道敏感地收缩膨胀著,时而紧夹戈卿的舌头,时而让戈卿的舌头肆意地在里面钻弄,戈卿的舌尖对亨利来说仿佛一只活泼的小舌,正在他的体内随心所欲地游走著,虽然花豹的舌头偏长,但依然无法尝遍亨利的xiǎo_xué,所以戈卿舔了几分锺後就把舌头退出来,先把舌头往上移动,游移在股沟的最上方,然後再徐徐往下,越过那意犹未尽的xiǎo_xué口,来到亨利的会阴处。
那个地方似乎是亨利的敏感带,戈卿一舔到那个地方,亨利立刻难耐地呻吟出声,手指和脚趾都卷缩起来,呼吸不稳,“嗯……嗯……别……舌头……舌头离开那个地方……别别……”
戈卿听了,舌头更卖力地在那个地方游动著,舌头沿著会阴处打圈,“舒服吗?舒服就好好享受。”
亨利仰起脖子,展露出了完美的颈项曲线,“别……要……要射了。”亨利骄傲地屹立在半空中的yīn_jīng流著泪,湿润了整只ròu_bàng,连他两颗肉球都沾上了他动情的汁液,空气中的qíng_sè、淫靡的味道两人都无法忽略。
戈卿低笑,“一人射一次,扯平!”他说完,豹爪子伸出一只尖指甲,然後探向亨利的guī_tóu,沿著那血脉的纹理轻刮,微疼的刺激感受让亨利的分身一缩,伴随著亨利幼兽般的低吼,乳白色的液体从亨利的yīn_jīng一涌而出,玷污了戈卿的颈项与穴口,此时戈卿浑身都沾满了亨利的气味,他舔舔胸前的jīng_yè,顿时嘴里都充斥著亨利的味道。
略甜,他很喜欢。
刚射完精的亨利全身瘫软地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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