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索尔女士显得很有把握。
海姆达尔更莫名其妙了,“其实我仍然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我加入了一家儿童基金会,成为它的负责人,去年它的情况不太理想,但是今年它已经成功摆脱了财政危机,年初开始正常运作。”
“恭喜您。”海姆达尔送上祝福的微笑。
“谢谢。”科索尔女士笑得十分满足。“我们基金会想在年底圣诞节前举办一个小型的酬谢晚会,我想邀请您担任晚会现场的主持人。”
海姆达尔惊讶极了,“我?主持人?”
“它当然没有巴纳巴斯芬克利那么盛大,那只是一个很小的晚会。”科索尔女士动之以情。“我真的希望您能来,您的到来一定能给我们的孩子很大的鼓舞,他们会很开心的。”
“您把我搞糊涂了,我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只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得到贵基金会帮助的孩子凭什么因为我而心情愉快?”
“就是因为你海姆达尔.斯图鲁松,”科索尔女士碰碰他的胳膊,请他不要妄自菲薄。“您曾经参与编纂过一套教科书,我们正在向贫困地区的魔法学校推广它,我们基金会的孩子正在通过它学习魔法。难道您不记得了?”
“……哦,我的梅林。”海姆达尔怔怔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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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会晚,说不定比今天还要晚,不能熬夜千万表等。
作者有话要说:
☆、act·513
晚宴结束后,海姆达尔拿出怀表看了时间,又看了看天色,然后对俩大师说:“要不要去喝一杯?”
俩老头不禁四目相对,随即像被滚水烫着一般倏然转开眼,几乎同时点了头。
海姆达尔又叫上了爸爸和舅舅舅妈,亲爱的威克多当然不能忘记。
卢修斯发现他们又回到了高脚杯,面对这些眼熟的脏兮兮油腻腻的座椅,舅舅露出一个忍耐的表情,已经坐稳的纳西莎撇撇嘴,起身把自己坐过的地方让给卢修斯,并毫不在意的在他身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海姆达尔在晚宴上不止一次看见纳西莎小心避让那些粘着油渍的手,对某些不修边幅的女巫大皱眉头,手绢始终没有离开她的手掌。她的鞋子总是纤尘不染,就连巫师袍上的皱褶都数小时一成不变,然而眼下的情况让海姆达尔大惑不解。女人真是种奇妙的生物。她们争分夺秒、锱铢必较,有时却比男人还要心无挂碍,满不在乎。
“这是个值得庆祝的夜晚,”斯图鲁松室长对在座的各位宣布。“今晚我埋单!”
卢修斯两臂抱胸,不紧不慢的说:“可惜这里只有黄油啤酒。”舅舅似乎揭穿了什么。
“各位、随意啊。”海姆达尔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在座的受邀请者们相互看了看,压着上扬的嘴角拿起老板递来的单子,单子验证了卢修斯的话,这里只有黄油啤酒。
“给我来一杯活力四射。”
“我要活力四射。”
卢修斯和海姆达尔几乎同时点单。
“那是什么?”隆梅尔尝试在单子上寻找,结果一无所获。
海姆达尔提醒他看反面,“活力四射是麻瓜的一种鸡尾酒饮料,口味类似火火草牙膏。”
隆梅尔分别看了他和卢修斯一眼,眼神古怪,卢修斯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我要黄油啤酒,要比利时产的。”隆梅尔把单子传给威克多,不一会儿,威克多和二位老者都点了黄油啤酒,看样子他们并不欣赏火火草牙膏。
等酒水上来以后,众人起身举杯,为威克多的获奖碰杯庆祝。
老爷豪迈的干掉一整瓶黄油啤酒,斯图鲁松室长拍红了小手儿,老爸只能默默感叹:儿大不中留。
“我刚才看到科索尔女士在和你交谈,有什么事吗?难道她在恭喜你?”卢修斯放下杯子,一脸的调侃笑意。
海姆达尔哈哈一笑,隆梅尔这时候说:“她邀请里格主持一场晚会。”斯图鲁松主席脸上的得意是显而易见的,他也没有选择去克制它。
“真的?!”卢修斯惊喜的眨了眨眼,“行啊,斯图鲁松先生,你也成名人了。”为了提高知名度和达到更好的宣传效果,带有目的性质的晚会一般会邀请本身就较有名气的巫师来担当晚会的主持人。
“没您想的那么好,”海姆达尔摇摇手。“科索尔女士说那只是一场规模很小的晚会,也不会有明星大腕,政界要人,知名学者参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我尝试想象了一下,没有名人没有压力,只有一群得到关怀的孩子和愿意付出的好心人,我想我应该能够驾驭那样的场面,所以就答应下来了。”
“什么时候举行?”马提雅各布问。
“初步定在十二月二十日,具体还要看前期的实施情况,看嘉宾们是否愿意赏脸。”海姆达尔耸耸肩。
在座的大人们并不认为这是个问题。
“十二月二十?”马提雅各布摸出自个儿的记事本,翻到某一页,食指在上面轻轻一敲,“哦,那天我有空,也许我会去参加。”
“真的吗?那太好了!”海姆达尔笑逐颜开。
“你在开什么玩笑!那是儿童基金会的晚宴,你一个二流天文学家自告奋勇个什么劲儿!”埃尔南多先生斜眼瞟去,一副非常看不惯马提雅各布的样子。
马提雅各布冷冷一笑,“我今年年初给科索尔的基金会组建的教师班的教师们进行过一次天文学深入理论的义务辅导,你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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