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出题后,镜子第一次发话,貌似很贴心,紧接着镜面上又显示出了题目中所说的地图。
海姆达尔一脸为难的拿起魔法尺子,又仔细看了题目上给出的测量条件,在地图上比划了半天,留下一团乱糟糟的线,使劲回想关于占卜测量的使用方法,奇迹没有发生,没有正儿八经的学过这些,他如何能解答得出?才疏学浅,这下梅林也没办法包庇他。
海姆达尔磨了磨后槽牙,放下尺子,垂头道,“我放弃。”
奇异的是比得意洋洋的博纳瑟拉笑得还要狂妄刺耳的镜子此刻却没有讥讽他的决定,平静的说:“放弃也需要勇气。”
海姆达尔刚有点感动,这镜子又恢复常态,一句比一句难听,海姆达尔的眉毛抖了抖。
返回第一个房间的孔洞出现,海姆达尔貌似落寞的往回走,即将跨出房间时,出其不意的回头竖起中指,“你个喋喋不休的长舌妇!我还会回来的!!!”
赶在镜子反应过来前拔腿就跑,把尖叫咆哮甩在了身后。虽然没有伟岸的阿诺哥那么,那么视死如归,那么临危不惧,到底借着吐了一口闷气。
大贤者留里克没想到他们的徒子徒孙当中会有人敢当面吐糟,还一副理直气壮,气愤填膺的样子,怔了片刻后哈哈大笑,笑的斯图鲁松室长老不好意思的。
海姆达尔踩着大贤者的笑声,雄纠纠气昂昂的离开了审核地,当他的目光与等候在外的维特连科夫人一接触,小脸儿霎时垮了下来,泪奔。
维特连科夫人是个厚道的巫师,什么都没说,拍拍他的肩膀。
他那份申请书又被夫人送回手中,“去校长室复命吧,这份申请书也要交回给校长保管。”
海姆达尔点点头,在维特连科夫人的陪伴下离开了第四层。
那些时刻关注上方动静的学生一看到海姆达尔下来,好奇的一哄而上,又被紧随其后的维特连科夫人吓得四散逃窜。
“相信你明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离开图书馆前,维特连科夫人不放心的叮嘱。
“我明白,”海姆达尔点头。“我签过保密文件。”
校长画廊。
【这么快?!】贝托.普罗迪尖叫,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其他校长纷纷鄙视之,七嘴八舌的安慰海姆达尔别放在心上,没通过完全正常,没必要介怀,以他有限的知识面以及狭窄的坚实程度,再加上不顾后果的冲动年纪,若能通过才是真的不正常。
海姆达尔一点没觉得自己被安慰了,他们其实是来打击他的吧?!
“没关系,”海姆达尔硬让自己一脸的风轻云淡。“去之前什么都不知道,不管怎么样经历过了,心里也有了底,多少明白以后该怎么做。”
【你还要去?】裴迪南说。
“当然,我的目标还没达成呢。”一次就打退堂鼓,他没那么脆弱。“只要没正式毕业,去几次都没问题吧?”海姆达尔期待的看着校长们。
校长们这下明白了他没开玩笑,而且已经做好了比他们预期的还要充分的心理准备。
总爱唱反调的贝托闭上了嘴。
【给我们说说你的审核经过。】乔琳娜打破了因校长们的集体若有所思带来的不自然的沉寂。
“没什么好说的。”海姆达尔耸耸肩。
【说说,我想听。】
“真没什么好说的,第一个房间是侥幸,第二个房间是完全不会。”
校长们安静了片刻。
【你是卡在第二个房间?】乔琳娜说。
“嗯,二贤者的喜好挺特殊的。”海姆达尔很想找贤者以外的人说说这事,此刻他急需垃圾桶。“题目由镜子出,还说镜子代表他,他什么都不管,而且那面镜子还长着一条又长又臭的舌头。”
校长们忍俊不禁,闷笑声不绝于耳,大概顾忌贤者的威名,不敢明目张胆。
【你不了解六贤者的事迹吧?】裴迪南说。【建议你借阅校图书馆的《贤者吟唱》,里面描述了六贤者的一些故事,不过需要注意的是真实度有待检验。从古老文献抄录下来的东西经过一代又一代的修饰,无法避免的沾染上了神话色彩,弄得比麻瓜信仰还要神乎其神,就当普通的传记看吧。】
“事实上我正是那么打算的。”海姆达尔感谢裴迪南的出谋划策。不管是否虚构,大致内容总归跑不掉,借着那些书,他多少可以猜测一下其他贤者可能偏重的科目,以及会出的题型。
【根据前人留下的资料来看,二贤者是出了名的严厉。】乔琳娜说。
她生前没有经过贤者审核,事实上很多校长都没经历过,主要是因为并非所有巫师都对贤者留下的东西感兴趣,再加上自知之明使然。不过乔琳娜从没有后悔过。瞧瞧贝托,试了一次不过,死了都耿耿于怀。乔丽娜敢说,他其实对斯图鲁松不假思索的永不言弃又羡慕又嫉妒,只是当时毕业的临近和心高气傲而不堪打击等因素,消磨了持续下去的勇气。
“长的很严厉,别的严厉没看出来,既然能让一面镜子当家做主,挂他的肖像画是为了什么?”海姆达尔说的不过是负气之言,其中的不和谐校长们只当没听到。
【那面镜子就是他。】很长时间没吭声的贝托突然说。
“什么意思?”海姆达尔不解。
【安德留斯.德古迪埃内生前是双重人格,去世以后,肖像画代表了一重人格,那面镜子代表的是他的另一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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