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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看看,这位吉利斯先生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威克多看完一遍,不敢相信的拧了拧眉头,接着看第二遍,海姆达尔以为男朋友也看不懂,心里一下平衡了很多。
威克多读完第二遍,转眼看向海姆达尔。
“我看明白了这位吉利斯先生介绍他是布莱克家族的律师,信上说他几十年来兢兢业业的为布莱克家服务,我不明白布莱克先生的律师为什么给我写信,后面那些话绕的我头晕眼花。”
“律师的惯用伎俩,一般用来对付不受欢迎的咨询人,这位显然是个才华横溢的巫师,并且毫不吝惜的把它们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难得听男朋友挖苦别人,海姆达尔捧场的哈哈大笑。
“吉利斯律师想告诉我什么?”海姆达尔问。
“我认为我理解了,但是我怀疑我的理解,所以我决定明天带你一块儿去见我的律师,让他给我们解释一下。”
“行啊,我听你的。”海姆达尔全然信赖的点点头,也不着急知道信件的言下之意。
威克多亲密的圈住他的肩膀,“里格,我想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样的心理准备?”
“……就是心理准备。”
见男朋友说不出个所以然,海姆达尔耸耸肩,转移话题。
“你知道我们学校的贤者室吗?”
“听说过。”
“我这星期去闯关了,第二关就被赶出来了。”海姆达尔简单说了题目,然后摇摇头。“连贝托校长都没成功闯到最后。”
威克多嗯了一声,貌似兴致不高。
海姆达尔奇道,“瓦西里耶维奇校长是不是曾经经过那里?”
“……他进去过,”发现海姆达尔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忙道,“但是我没有继承这部分的记忆,很奇怪是吧,我想我并没有百分之百的继承,有些东西他似乎不想让我知道。”
海姆达尔想了想,很快释然,“我也是,如果我也能百分之百继承,我就不用上学了。”
约尔夫的脑子可是一颗货真价实的金蛋啊,但是羡慕是一回事,却从没想过把那脑子里的东西据为己有——虽然也没有这条件,经历了这么多事,海姆达尔庆幸自己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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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528
幻影移形前威克多提了下他的律师特别反感魔法部那样人多嘴杂的公办点——一个杯子掉地上不出一分钟就被不甘寂寞的人“修饰”成遭到非法分子的袭击,不忘凸显自己随时随刻准备为国捐躯的觉悟,屁大点的事闹得人心惶惶。
海姆达尔心想律师先生一定是个正直的体面人,相当注重隐私,讲究实事求是,极度鄙视弄虚作假。说实在的,这样的特质应该出现在一名刚正不阿的法官身上,而不是以钻法律空子为己任的律师。
脑中浮现出来的画面:穿着簇新的巫师袍,皮鞋擦的锃亮,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脸上永远挂着公式化的微笑,背靠宽大的老板椅,面前是整理的井然有序的流线型樱桃木大书桌,手里捏着石青色高档羽毛笔,墨水瓶的座子上嵌着含金量很高的金边……
当他们出现在一片嫩绿色的酢酱草前时,海姆达尔猜测他之前的脑补十有八、九没靠上谱。如果自己也同这位律师一样,每天在绿荫环绕、花木扶疏的环境中办公,他也会得拥挤恐惧症,对魔法部那样的机构退避三舍。
穿过阡陌纵横的小径,小心避开一团团开着红色或白色小花的酢酱草,一栋斜顶小屋掩映在低垂错落的花叶后。粉色、黄色的花骨朵点缀在屋前的篱笆墙上,绿油油的枝条如瀑布般从墙头倾泻而下。篱笆墙前竖着一个空心的石头矮柱,柱头用来摆放烛火,夜晚供作照明,柱身上捧着彩虹布袋的爱尔兰小精灵被雕琢的栩栩如生。柱前是一汪碧绿色的水潭,水面上漂着两朵嫩黄色的睡莲。
威克多没有错过海姆达尔脸上一闪而逝的艳羡。
此地主人叫恩达.麦卡里斯,作为威克多的私人律师已经为其服务了三年。一个地道的爱尔兰巫师,不是肯尼那样连口音都要靠模仿的冒牌货。海姆达尔这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威克多轻易识破了肯尼的伪装,斯图鲁松室长到现在仍然固执的认为他的爱尔兰腔调很地道。
“不打个招呼直接上门,是不是太贸然?”海姆达尔问。
他们站在白色木门前,威克多叩响了门扉。
“这里也是他的办公室,律师的字典里没有‘贸然’,他们希望更多的人来贸然他们。”
“不……谢谢……我的主人不接受没有预约的拜访……”门后传出的声音尖细而迟疑,若不仔细听很难听清内容,作为此间主人似乎太过唯唯诺诺了。
应该是家养小精灵,门外的二人四目相对,威克多的目光告诉海姆达尔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看吧,没有预约人家不给进。海姆达尔莞尔一笑,让他拿主意。
“我是威克多.克鲁姆,恩达在家吗?”威克多开门见山。
门内响起一声尖叫,门很快被打开,门后站着一个披着条纹餐巾的家养小精灵,鹅黄色的大眼睛内蓄满了泪水,两只蝙蝠耳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它咬着手指浑身战栗。
“茶杯不知道是克鲁姆先生……茶杯不是故意把克鲁姆先生关在外面的……茶杯辜负了主人的期望……茶杯太坏了太坏了太坏了……”
眼看着它要朝最近的一堵墙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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