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和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几度。正纳闷着,海姆达尔公布了答案,最受欢迎的运动员——威克多.克鲁姆。
一部分人对他的忽而“变态”恍然大悟。
没有人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当海姆达尔宣布最后两项的实质内容后,运动界那一栏众人心里就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一个名字。见多识广的大人们都会如此,何况接收消息相对闭塞的孩子。
高布石和巫师棋虽然也算热门运动项目,但比起全民参与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魁地奇,他们对最受欢迎的奖项基本没什么想法了。
威克多上台后嚷嚷的最响亮的是那群被小星星们引进场的小孩,就连一直等在后台的小演员都忍不住冒出头来偷窥,眼睛一闪一闪,兴奋的窃窃私语。观众们看到背景上那一个个与环境色差别极大的小脑袋不由得莞尔一笑。
威克多也看到了他们,同时也听到了台下小朋友们的欢呼,不怎么笑脸迎人克鲁姆老爷笑的格外开朗。
他从海姆达尔手中接过奖杯,说了一声“谢谢。”
“很荣幸。”海姆达尔心潮澎湃,他喜欢给威克多颁奖,甚至有点欲罢不能了。
“我也要传统。”威克多咕哝了一句,而后用正常的音量说:“我也应该遵循传统。”
二人紧紧拥抱,这一回的感受与刚才截然不同,斯图鲁松室长笑逐颜开,后面的亲嘴室长老主动的。
观众们的掌声也与刚才截然不同,匈牙利巫师奢望达到的效果在威克多这里轻而易举的实现。
匈牙利巫师表面上很有风度的与旁人一起鼓掌,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心里却大大的不以为然。
本届感谢晚会的各项“传统”大部分被忠实的保留下去,晚会开始之初的儿童剧演出;由主持人担任解说和颁奖;与主持人拥抱、亲吻脸颊等,随着基金会的名声越传越广,晚会的内容逐年丰满,惟独亲嘴那部分被所有人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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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以为今天开始就好了,怎么还是这样;﹏a
☆、act·540
“里格,开门!”
正对着镜子撕拉八字胡的海姆达尔哀叹一声,转身开了门,斯诺和他身后的隆梅尔一看房间就跟一个储藏柜子那么大,迅速打消往里走的念头。
“出来出来,我们拍几张照。”斯诺见他还没换衣服,急忙把他拉出来。
“前面不是拍过了……”海姆达尔感觉脸都笑木了,好不容易撕开一点的胡子又粘了回去。
“没跟我们单独拍过。”
走出房间看见威克多端着一台相机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串叽叽喳喳的小萝卜头。
“来,给我们照几张。”隆梅尔先发制人,拉着海姆达尔摆造型,之后是斯诺,再之后三人又合影了一张。
好不容易兄弟二人照够了,威克多生怕斯诺变卦,把相机往他手里用力一塞,拉着海姆达尔要求合影,小萝卜头们呼啦啦的涌上去,围在二人身边蹭镜头。
老爷惆怅了,来一张甜蜜双人照的愿望为什么就这么难。小萝卜头们缠人的功力非比寻常,等老爷反应过来,海姆达尔已经被其他人拉走单独合影去了,而他还得留在原地“带孩子”。
目送又一批喜笑颜开的嘉宾们离去,海姆达尔心想这下我能好好回后台换衣服了吧,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马提雅各布大师?!”海姆达尔惊喜的握住对方伸出的手。“您肯赏光真是太荣幸了。”
马提雅各布心情不错:“别喊我什么大师,直接叫名字就行了。”
二人合了影。
“埃尔南多先生近来如何?我写过几封信,先生没有回复。”本来基金会也请了埃尔南多,但是很遗憾,他今天没来。
“前一阵跟几个朋友去探索深海人鱼的在浅海设立的新据点了,他的神奇动物学家朋友们推论明年年初能赶上第一波深海人鱼的大规模潮汐产卵。”
那我的不知名动物皮毛咋办?海姆达尔忧郁了,看来还得自己抓抓紧。
又和马提雅各布寒暄了几句,目送大师告辞,这个时候小拉卡利尼扶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来到跟前。
“这是我外公。”
海姆达尔有些惊奇他脸上焕发的奕奕神采,很难相信这么“庸俗”的神态会出现在他脸上,若时间倒退365天,他一定会大声嘲笑这个假设。海姆达尔在这对外公和外孙身上看到了家人之间的脉脉温情和子孙对长辈的依赖。虽然只见过一次小拉卡利尼和他父亲在一起的画面,除了外貌上不可避免的遗传,海姆达尔没有从他们身上找到其他相同点,与其说是父子,更像上级跟下级的关系。
“您好。”海姆达尔握住老人的手。“我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老人随和的微笑:“上次你给行云拍的海报很不错,什么时候再来意大利一定要告诉我,我让他带你出去转转,好好玩玩。”那幅美轮美奂的广告为海姆达尔加了不少印象分,愤世嫉俗的意大利巫师对家乡的一砖一瓦都爱不释手。
“谢谢。”海姆达尔拘谨的说。他和小拉卡利尼远没到推心置腹那般熟悉,对于第一次见面的未成年人,这位大爷是不是太热情了点?!
一旁的斯诺斜眼打量兄长,隆梅尔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低下头,轻轻捏走袖子上的一根线头。
隆梅尔说:“快去换衣服,晚上带你吃顿好的。今天表现不错。”
“万一科索尔女士要带我们去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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