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跟着父亲和舅舅上去食堂吃饭,他们各自拿好吃的,坐下来,海姆达尔想起刚才那位烟斗女士。
“她是国际巫师联合会挪威分会的分会主席,她儿子你认识,勒菲.尼斯。”隆梅尔说。
麻瓜控尼斯师兄的妈妈?那个北欧政界响当当的女强人?
“她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隆梅尔问。
“没,她很好心的告诫别人不要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老爸和舅舅眉毛倒竖。
“我看就是想套我的话。”海姆达尔说。“我笔友的前妻。”
隆梅尔和卢修斯对看一眼,前者莞尔一笑,“嗯,应该是坐不住了,爱沙尼亚的现任魔法部长实际上已经被架空了。”
海姆达尔对面纱女士的迫切感到困惑,把他们之间的谈话简单描述了一遍。
“既然她还惦记着兰格,为什么那时候急着撇清关系,还迫不及待的改嫁。”
“自诩清高的千金小姐都这样,嫌贫爱富,自欺欺人。据我所知,爱沙尼亚魔法部长的夫人从小锦衣玉食,没事儿呼朋唤友开宴会,喜欢奢华的享受,过不了苦日子,如果她不再是部长夫人,她的好日子不就到头了。丈夫一旦被判入狱,她住的房子,使唤的家养小精灵,名下的珠宝财产都要经过魔法部一一审核,查抄,对一个习惯了一呼百诺的女人来说一贫如洗的生活比被格林德沃的魔杖指着鼻子还要可怕。”
隆梅尔一竿子打翻了一船的千金小姐,卢修斯摸摸鼻子,选择装聋作哑。
海姆达尔也觉得不方便应和,埋头喝浓汤,一勺子铲下去,刚捞点肉末,脑袋突然被两只从后方伸出来的手定住,大大的吻相继落在他的头顶,很快转移到脸颊、嘴角。
“午安,亲爱的。”耳畔响起威克多的声音。
海姆达尔把陡然跳到嗓子眼的心脏搁了回去,转头在男朋友脸上吧唧了几下,继续专注的捞肉末。
威克多在海姆达尔身边坐下,和卢修斯点了点头。
“你怎么在这儿?”隆梅尔没有得到他的问候也不生气。
“今天有裁判培训课。”
海姆达尔听了一抬头,威克多身上穿着把人衬的十分精神的黑色裁判长袍,胸口处熠熠生辉。
看到他伸出一双爪子在自个儿的胸口处游移,威克多好笑的抓住俩爪子。
“我这是铜星徽章,不是金的。”
“这个我能分辨,就是奇怪它为什么这么亮。”海姆达尔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施了魔法的,”卢修斯笑着说。“体育界的裁判徽章都有这样的魔法,为了显眼。”
海姆达尔摇摇头,“原来没有,我记得很清楚,当初参加糖耗子时除了金星裁判,别的徽章没这么亮。”
“前两年改的,徽章的图案也跟原来不一样了。”威克多说。
海姆达尔摸摸头,迅速放弃,吃完了浓汤,开始向主食发动攻势。他特别喜欢吃国际巫师联合会员工食堂的肉酱面,这里的肉酱裹着大大的牛肉粒,比外面卖的实惠,价钱也相对低廉。不过从前他都吃爱夫便当,鲜少吃食堂,斯图鲁松室长暗暗下定决心,为了大牛肉粒的面条,他也要把屁股牢牢粘在国际威森加摩的板凳上,一百年不动摇。
晚上回到地精旅馆,发现希娜等在家里,不由得奇道,“怎么没去陪多多马?”
听到男朋友的名字,又看到海姆达尔脸上扬起的调侃笑容,希娜微红着脸,递出一封信。
“希娜觉得这封信对主人可能很重要,希娜害怕耽搁主人的事。”
“谢谢,希娜。”
在海姆达尔的许可下,希娜这才放心的去找男朋友度周末,想到那个来自英国的克利切仍然在接受多多马的培训,又想到克利切越来越得心应手的业务能力,希娜不禁双手握拳,充满了斗志。
海姆达尔看了眼信封,然后翻到另一面,封口下方印着淡银色的字母缩写。
“谁寄的?”
“魔法机构。”
他们上到二楼,兢兢业业的家养小精灵在等待的过程中没闲着,擦地抹桌子整理床铺,二楼壁炉内腔中的炭灰都清理的干干净净。
威克多坐在沙发上看裁判考级的辅导书,海姆达尔坐在书桌边看那封来信。
过了一会儿,威克多从书中抬起头,朝右后方张望了几眼,然后放下书本走过去,那封信已经被海姆达尔搁在一旁,此刻他正苦逼着小脸儿研究约尔夫的手稿。
“信里说了什么?”威克多拖过一把椅子坐在他身旁。
“魔法机构的评测机制做了些调整,信上让我本周日去机构报个到,重新激活我的个人信息以及我申报评测的魔法,如果我没去,我的个人信息以及从前留下的测评记录就会被机构归到冻结档案中待定。”
海姆达尔把信拿给威克多,“这次调整动作挺大的。”
威克多迅速看了一遍,把信还给他。
“这是要把死人和活人的记录分开。”
海姆达尔眉飞色舞的点点头,“早该如此了。”
海姆达尔申报的那五个魔法的排名在截止目前的测评排位上并不突出,魔法水平的强弱是原因之一,还有就是上面压着好些位已故人士。有些巫师在测评的过程中突然亡故,从前魔法机构为了尊重每位巫师的劳动成果,并不另外处理这些信息,这次调整以后言明会把这些半途中断的测评记录挪出当前的排位,并妥善保管——毕竟排位先后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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