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少做关于约尔夫的,这种说不上缘由,让自己感觉无力控制的梦境,多了也就淡定了,强啊强啊的也就习惯了。
海姆达尔叹口气,“其实我一直觉得你知道些什么,实际上我也闹不清你知道什么,但你今天的态度很说明问题,再加上我的那个梦……等我回来,我要知道。”
海姆达尔难得对它流露出强硬的一面,门在他身后合拢。
豆荚蹲坐在原地,看着闭合的房门。
[祝你好运。]
海姆达尔飞上天空的那一刻心情无比舒畅,今天是个云淡雾散的好天气,虽然还是见不着阳光,但宽阔的天空让成天浸泡在冰雪中的人们眼前一亮。
他振翅在城堡周围绕了一圈,之后又飞过温室、魁地奇球场、信使棚屋等地,棚屋内还没倒完时差的猫头鹰在他的带动下一一起飞,尾随在他身后,海姆达尔很快飞向北塔方向,猫头鹰们没有继续跟随,纷纷在半道上折返。
他绕过北塔,那一大片松树林霍然出现在眼前,海姆达尔原地兜了一圈,有些犹豫,最终还是翅膀一拍,往松树林内飞去。
树林里黑洞洞的,跟上次进来时差不多,这会儿也没有小强盗捣乱,他带着一丝困惑,还有始终挥之不去的好奇不间断的向内探索。入口处越来越远,那团光亮被身后的黑暗吞没,海姆达尔没有改变方向,径直取道向前,在这个树林中,轻易改变方向很可能会迷路,海姆达尔想着速战速决。
至于速战速决啥,他自个儿都说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前方有动静,又往前飞了一段,眼前豁然开朗。这里的松树林比刚才那片稀疏了很多。海姆达尔落在树枝上,雪地上,奶糖、小八和小面包正在欢快的乱蹦乱跳,与那时候见到的画面不同,今天它们没有捕猎,逗着那群瑟瑟发抖的小动物们玩耍。
海姆达尔看着看着,恍惚了。
难道他做的梦其实有现实依据?不是他自个儿胡思乱想出来的?实际上斯图鲁松室长对他的梦境持有一定的怀疑态度,曾一度以为那是豆荚的梦,这下真是眼见为实了。
如果有现实依据,但这现实依据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梦还是梦吗?
没等理出头绪,海姆达尔发现自己动了,他的翅膀貌似比大脑还性急,扑棱棱拍着朝前飞去。
告别奶糖它们,松树的分布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变成光秃秃的山崖。
他飞进一片峡谷,四周遍布奇形怪状的石头,地上寸草不生,奇怪的是这里没有积雪,昨天晚上睡觉前才下过一场大雪,这里的地表却干干净净。
带着不断膨胀的疑惑,海姆达尔沿着应该算是通道的道路朝前飞行,然后,他看见了那个石壁,与梦境中一模一样。
他在离石壁约有4、5米远的地方落地,两只脚哗啦一声踩进了水洼里,与梦境中蒙了层布似的模糊截然不同,这会儿他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石壁前方的空地上密布着大大小小的水潭,一些大的可称为水潭,深不见底,小的就像海姆达尔不小心踩着的那样浅浅的一汪。
一阵寒风吹过,刮在脸上跟刀子割似的,尽管这里片雪不落,气候依然跟林子那头一般的严酷。
海姆达尔迟疑的看着这一切,琢磨着是不是打道回府,面对陌生且不友善的环境,斯图鲁松室长萌生了退意。
尖叫声响起,而且不止一声,海姆达尔回头,看见小强盗没心没肺的坐在其中一个水潭子里,见他看自己,就用力一拍水面,顿时水花四溅,溅了海姆达尔一头一脸,小强盗对着他的狼狈样哈哈大笑。
斯图鲁松室长脸都黑了,不想跟它一般见识,手掌一抹脸,这水居然是温的。也不搭理对他做着人性化鬼脸的小强盗,他蹲下身摸了摸脚下的水洼,虽然是冷的,但不是冰冷,他移动了几步,摸向另一片稍微深些的水潭,温度比浅水的高。海姆达尔快步走出水潭区,弯腰一摸地面,地是暖的,这会不会就是此处无积雪的原因?
海姆达尔四下观望,除了冷眼回视他的嶙峋岩壁,无法看出其他。
地热?火山?
海姆达尔干脆迈步朝那石壁走去,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石壁将是弄懂梦境至关重要的一步。
石壁前珠光宝气,堆满了金银器物,闪的人睁不开眼,这一点又与梦境不谋而合。
难道我做的是预言梦?
海姆达尔不禁有些出神,巫师能够洞察未来占卜福祸的能力早就被世人肯定并接受,但拥有那种能力的人都是被梅林看上的天赋者,也就是一出生属于占卜的这根神经就比一般巫师强大。普通巫师只能通过学习占卜这门学科来接近那个状态,占卜并非百分之百准确,古往今来最着名的大占卜师也做不到这点。
如果他真做了预言梦,这个梦带给他的准确度不低,截至目前为止是这样。
理论上说,巫师的预言梦是把原本属于未来的某一个片段通过梦境的方式提前预支,预言梦的作用也没有个统一,有时候只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有时候却是人命关天,据说这要看做梦者本身的需求。
海姆达尔觉得自己没啥需求,然后,他想到在梦境中出现的豆荚,以及豆荚爸……
斯图鲁松室长深沉了,咱对老爷的心天地可鉴,问心无愧,那么校长为何会出现?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海姆达尔哗啦一声踩在那堆金山银山上,两只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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