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应该有闲暇,他忘了这会儿他都穿了,那边的情况还由得他考虑?
神奇的是镜面经过一段不算短的l,接通了。
威克多含着牙刷的脸出现在镜子前,海姆达尔死气沉沉的瞪着鼓着一嘴白泡沫的男朋友,暗暗嘟囔了句这不科学。
【怎么了?宝贝儿?】威克多龇了龇牙,一嘴的白沫。
“……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
【不在学校吗?】
“算是,也可以算不是。”
威克多迷惑的蹙了下眉,小强盗叽叽喳喳的尖叫声响起。
【什么声音?】
“你等会儿。”海姆达尔抖开镜子上的细链子,把它挂在脖子上,小心藏在长袍里,举高魔杖,谨慎的贴着石壁绕了出去。
结果看到小强盗兴奋的攀在石壁上叫唤,原来刚才爬不上去的石壁这会儿能上去了,石壁上居然攀附着一条陡峭的石梯,海姆达尔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这条石壁1996年那会儿并不存在。
海姆达尔掏出镜子,老爷果然还在那头等着,只不过已经没了牙刷和泡沫。
【你到底在哪儿?】老爷发现自己的心脏开始不争气的噗噗噗加速了,这感觉当初在霍格沃茨就有过,那时候海姆达尔在禁林里耍着耍着碰到了月圆之夜的狼人……幸好徳姆斯特朗山区没有狼人,而且是白天。
海姆达尔正要回答,后领子被人拎住,把他直接从那条石头阶梯上提溜了下来,心里大喊不妙的海姆达尔没敢太挣扎,双脚落地后迅速转身,二贤者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
“您、您好……”海姆达尔嘿嘿笑着。
对方扬起一边眉毛,眼神冷冰冰的,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海姆达尔咽了咽嗓子,“我不是故意跑到这儿来的,我马上就回学校去。”自说自话的转头就要往外走,又被二贤者拎住后领子,拖了回来。
二贤者张口吐出一串话,海姆达尔深沉了片刻,默默拿起小镜子,看着那边一脸难以置信的男朋友,干巴巴的说:“你能听懂吗?”
【这是古罗斯方言的一种?你到底在哪儿?现在居然还有人会说这种话?】
“你不就能听懂吗?”
【我听不懂,不过古保加利亚话原本算古罗斯方言之一,原来只在书中根据从前流传下来的字符拼读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告诉我亲爱的,你在哪儿?】
海姆达尔把镜子一翻,让威克多看清楚对过极有绅士风度,没打扰他跟男朋友囧囧有神对话的高大消瘦的男士。
“威克多,很荣幸的向你介绍,这位是徳姆斯特朗专科学校的二贤者。”
二贤者瞄了眼镜子,这样生动的举止,这般锐利的目光,这番无动于衷的冰冷气质,绝非一幅平面肖像画能够抒发完全的。
老爷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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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572
“……你是什么人?”
这下海姆达尔震惊了,他居然听懂了二贤者的话?!不,应该说贤者先生换了种他能听懂的语言。实际上没什么好惊讶的,二十世纪那会儿他还跟人家的肖像画勾搭过。分裂的另一个人格还跑到他寝室盥洗室偷窥……原来如此。
想到这儿,海姆达尔看向二贤者,心情老复杂的,也就是说他们曾经见过,这感觉真tm奇妙。
“我是徳姆斯特朗的学生。”海姆达尔骄傲的挺了挺胸,长袍上的金属扣子闪烁了一下。
二贤者的眼神更诡异了,“徳姆斯特朗?”
这位贤者先生抓到海姆达尔以后就一直表现的很镇定,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这是一种胸有成竹的淡定,斯图鲁松室长越来越忐忑了。
“对,徳姆斯特朗,您看我身上穿着校服呢。”生怕人家没看清楚,海姆达尔又挺了挺腰杆。
二贤者看了他一会儿,把他盯得汗毛倒竖,直到二贤者的目光扫到他胸口挂的魔法镜子,海姆达尔就跟当初的小强盗一样,一把握住镜子,一脸的警惕。
二贤者扬了扬眉毛,“那么,徳姆斯特朗的学生,你是怎么进来的?”
“不小心迷路进来的。”
“不小心?”
“对。”海姆达尔嘿嘿笑着,裤腿一紧,小强盗把上来了。
二贤者淡淡一瞥,海姆达尔感觉小强盗抓着自个儿的手劲更大了。
“说谎。”二贤者抛出这话时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海姆达尔泪流,是因为自个儿看上去特别没有杀伤性吗?大变活人都在您眼前上演了,您这么淡定让咱这个凭空出现的活人情何以堪?
“对,我说谎了,不过徳姆斯特朗的学生千真万确,这身校服是真的。”
海姆达尔叹口气,静静与他对视。
片刻后,二贤者说:“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个徳姆斯特朗?”
“您是什么意思?世界上只有一个徳姆斯特朗。”
“我起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你很肯定的告诉我你是徳姆斯特朗的学生。”
海姆达尔一脸的严肃,“如果我瞎说,天打五雷轰。”
“你跟我来。”二贤者貌似真的一点不怕他耍花招,居然转身就走,后背轻易亮在海姆达尔眼前,如果偷袭,这是个绝妙的时机。
斯图鲁松室长离丧心病狂还有段不小的距离,在去和不去之间踌躇了一下,迈步跟在了二贤者身后,四下打量时不经意回头举目,看清楚高台上那具巨大骨架的轮廓后不由得倒抽口气。
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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