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您的意思,您愿意让我带走?”
“谁知道呢,也许我心情不好,把你杀了,反正你早就有觉悟了。”
海姆达尔泪流满面。
他看看手里的资料,小心的说:“您这是打算忏悔?”将功补过?
“我不知道什么是忏悔,我躲了五十年,不见任何人,包括我的追随者们。这五十年似乎很漫长,又似乎转眼即逝,我时常想起往事。死在我手下或者因为我而亡故的人不计其数,可我只有一条命,一条脖子。即使使用死咒,我也只能因为打中的那一次身亡。即使使用绞刑,我的脖子也只能承受一次窒息的疼痛。你说,那些因为我而死去的千千万万的人,能满意吗?”
“活着的人会满意。”海姆达尔说。“我们惩罚有罪过的人,不仅为了告慰死去的亡魂,更为了震慑和警戒世人。告诉他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维护世间的秩序。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死咒在你身上起效一次足矣,绞刑能让你窒息一次同样大快人心。法律不是为了死去的人而建立的,亡魂需要的是祷告和圣经。”
海姆达尔举起手中的爆料羊皮纸,“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忏悔,可以从今天开始学着去忏悔,比如像这样把你知道的或者收集到的东西交给我们……”
“你想利用我获得更多的资料?”格林德沃的语气不太好。
“有件事你得明白,你的通缉令没有撤销过,即使格林德沃亡故的消息在欧罗巴大陆上传的沸沸扬扬、煞有其事,国际威森加摩也没有撤下关于你的任何通缉。你的通缉令是无色的,也就是说无论你想通过何种方式补救,让你通缉令转颜色,那都是不可能的。iw建立至今,只发过两次无色通缉令,你很荣幸的成为了其中之一。所以,在这件事上,无论你主动,还是我诱使,对于你的通缉令等级没有丝毫帮助。”
海姆达尔抿了抿嘴,看了眼始终沉默的监视者,清晰的感受到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海姆达尔相信,要不是格林德沃阻拦,那人会很乐意送他归西,何况他还对他的主人如此咄咄逼人。
“我没把握亲手抓你归案,更不想因为自己的莽撞而惹祸上身、连累无辜,抓人也不是iw的工作范围,那是警察部队的事情,你就当我利用你好了。”海姆达尔面无表情的说。
房间内静默了很长时间,海姆达尔忐忑难安,生怕有个三长两短。或许真与他有了某种灵犀,再加上有过实战经验,国王一直没有放松戒备,就算之前气氛貌似融洽的时候也没有疏忽。
不知道过了多久,格林德沃摆摆手。
“你回去吧。”
海姆达尔等他下逐客令等的快海枯石烂了,攥紧资料,装模作样的慢慢站起来,脚步显得特有节奏,克制着没撒腿往外跑。
监视者突然拦在他的身前,虽然看不清脸,但肯定一脸不善。
海姆达尔默默瞪着他——的斗篷帽子,下一秒,格林德沃用海姆达尔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句什么,监视者犹豫了一下,最终脚步沉重的挪开。
海姆达尔回头,看见格林德沃靠坐在椅子上的背影,在逐渐压缩的门缝而趋于黯淡的光影中,颓然而苍老,难以相信,这样一个暮年老者会是当初一手掀起血雨腥风的人。
他应该是后悔的吧,海姆达尔心想。
直至走出这条不宽的街,来到中央大道,海姆达尔才有了重见天日的真实感。瞄了眼身后,感觉在肉眼看不见的某处,一张催命符正鬼哭狼嚎。
“快走快走!”他伸手抱了下国王的脑袋,拔腿就跑。
国王一脸的鄙视,不过还是跟着一起跑了。
等海姆达尔到车站就傻眼了,马车上哪儿去了?刚才明明停在这儿好好的……
斯图鲁松室长急的在不大的车站内外来回折腾了十来分钟,马车确实不见了。他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掏出魔法小镜子,跟镜子那头的男朋友嗷嗷哭诉。
“怎么办,威克多,我把舅舅家的马车弄丢了。”
终于等到他主动与自己联系的威克多原本真叫是欣喜若狂,这会儿哭笑不得了,同时也松了口气。
【……舅舅家的天马是雪点,不是英国常见的云斑,先别说喂养它了,让它在英吉利境内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就不是三五万金加隆能办到的,现在这不止三五万丢了,怎么办?】
因一件斯图鲁松室长至今未知的“里格失踪”事件而刚刚汇合到一起的各路人马,在听到从镜子内传来的高亢哀嚎后,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十分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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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二群也满了,暂时关闭了入群申请。没加上群的朋友不好意思,如果您愿意等,1月2日我会重新打开入群申请,给大家带来不便,很抱歉。
是这样的,如果您仅仅为了个人志才加群,完全没必要,该通知的事情我会挂在文下,有没有加群一样。
二群没有发过言的朋友,泡桐一月一日一样会把您辣手掉,因为群满员了。
关于一群,仔细看了下发言时间,有些朋友的最后发言时间是3、4月,这大半年就在闹失踪。所以,我决定,以十月为期限,凡是十月之前没有说过话的,一并辣手。
没办法,两个群都满了。
泡桐的要求,凡是群成员,无论一群还是二群,一个月至少上来一次,超出一个月木有冒头,别怪咱辣手。貌似,辣手是会辣出习惯的。1月1日以后咱就开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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