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一个年轻的结婚对象。”海姆达尔说。“这件事才刚刚开始,苦恼的也是我的朋友,因为兰格教授并没有失去理智,被迷得晕头转向的是我的这位朋友。”
“作为一名成熟男性,谨慎是最好的伙伴。”霍林沃斯的神情轻松了不少。
海姆达尔忍不住压低声音道,“所以您能和您的夫人暗示点什么,让她暂缓为兰格教授介绍对象的频率?我不是让您的夫人完全停止这项活动,就是能不能减少几次?”
“她的企图心确实太明显,容易事与愿违,我会和她说的。”霍林沃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难得看上司这么平易近人,斯图鲁松室长又开始缺心眼跑火车了。
“您其实挺羡慕兰格教授吧,毕竟不是所有四十来岁的男人都能把年轻的小姑娘迷的神魂颠倒……”
“好大的胆子,斯图鲁松!”霍林沃斯眼睛一瞪。
“哎呀,都这么晚了,下午还有一门呢,很抱歉,失陪了!”斯图鲁松室长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这天早晨,仨教授聚在教职员专用桌上吃早饭。
“里格考的怎么样?周一那天本想问问,但他的气色看上去不太好,我就没去打扰他。”兰格看向威克多。
“他说不太好,题目很难,他只能尽力解答。”克鲁姆教授放下一封信。“这次的实践操作iw破天荒的采用了抽考形式,也就是没抽到的考生可以免考。他说他本想利用实践考拉一下分数,如果实践考他刚好能够驾驭,但是他没有被抽中。”
“真的?”兰格有些遗憾。
“我倒不是很担心,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讲。不知道您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出考场的时候感觉非常不好,但最终成绩总是能超出预期。”
“似乎有过。”兰格意味深长的说。“考虑到iw对他的重视程度,也许他们在批改他的考卷时会更加谨慎。”
二人交换了个心知肚明的眼色。
这个时候,小拉卡里尼放下杯子,犹豫片刻后,问威克多,“你和里格第一次约会在什么地方?”
“你为什么想知道?”
“本周末我将和哈兰教授同进晚餐。”小拉卡里尼高兴的宣布。“离开餐厅以后总要进行点别的项目,我可不想费了那么大的劲只是和她吃一顿饭。”
“你不会想知道的。”威克多说。“我们的方式肯定不适合你。”
“说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我相信你不会。”因为他没有别的朋友。
拉卡里尼教授听出了言下之意,“你们果然一样讨人厌。”
威克多愉快的说:“这说明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行了,拉卡里尼教授,你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只会让克鲁姆教授拥有更多机会炫耀他的幸福小甜蜜。”兰格好心提醒小拉卡里尼。
小拉卡里尼催促,“那就说说。”
“如果你是指约会,那就是在德姆斯特朗。”
“真扫兴。学校外面呢?就你们两个人,在校外。”
“糖耗子大赛算不算?”
“这个复制起来比较困难,”小拉卡里尼不太满意。“之后呢?糖耗子结束之后,后面不是有假期么?”
“他和我们回了家,说到这个倒的确有一次独处机会,时间不短。”威克多貌似想起什么。
小拉卡里尼连忙问,“你们去了哪儿?”
“浴室,如果这是你要的单独约会方案。”事实上那时候他俩还没好上,所以不能算约会,不过他不打算告诉小拉卡里尼。
小拉卡里尼扶着额头,“这不行,这肯定不行,太有挑战性了。”
“我也这么觉得,我提醒过你,我们的方式不适合你。”威克多说。
兰格忍俊不禁。
“您的约会怎么样?巴黎还不错吧?”威克多问兰格。
“我不认为那是约会。”兰格说。
“约会什么时候成特定说法了?”威克多笑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爱打听了?”
“里格让我设法从您这儿打听点什么。”威克多说。“他不需要您很详细的回答,只要说点类似‘巴黎很漂亮’、‘游玩的很愉快’之类足够让他安抚敏感多疑的朋友就行。那位朋友并非贪得无厌的人,她只需要知道您过得愉快,并且不讨厌她的陪伴,或者她没有说和做让您反感的事。”
兰格表示不解,“我以为我表达的很清楚,那天分手时我很明确的告诉她,我很感激她的陪伴。”
“您知道,如她那样陷在某种状态中的女孩,免不了会胡思乱想。”威克多说。“她会认为您基于礼貌才那么说。”
“很抱歉把你和里格卷进来,这不该成为你们的困扰。”兰格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我会亲自和她说清楚。”
“希望我今天的话没有适得其反。”威克多迟疑了一下。
“你不反感吗?这种事。”兰格问。
“轮得到我置喙吗?尤其像我这样,在里格二年级的时候就迫不及待想把他套牢的变态?”
兰格哈哈大笑,“我觉得我听到了很了不得的事。”
威克多也笑了起来,“希望早饭结束以后,您不会转身钻进某家小报的编辑部。”
“对不起,你们在说什么?”当了很长时间布景板的小拉卡里尼跳出来抗议,他拒绝被边缘化。
“我们在说兰格教授的追求者。”威克多看了兰格一眼,后者没有反驳。
老爷决定等见到里格时,把这个新发现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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