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上次还要难受,时间也更久。这说明了什么?”
海姆达尔张了张嘴,“副作用。”
“不过一切只是我的猜测。”兰格扬起手里的纸条。“请允许我研究一下配方。”
海姆达尔忙不迭点头。
“你最好别再吃这种丸子了。”兰格建议。
海姆达尔迟疑道,“莱昂,就是我的那位朋友,他制作的丸子没有问题吧?”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说好的过分了。”
海姆达尔苦笑。
“你先别管别的了,赶紧回去休息。”兰格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
“不用吃药吗?”海姆达尔满怀希冀。
“你这情况是返祖的副作用所导致的,我相信校医那儿不会有正好能治疗你这类情况的药物。我暂时选择相信你的恢复能力,因为你一直在强调不要小看你的健康程度,如果没有好转,我会压着你的去正规巫师医院进行系统治疗。”兰格顿了一下。“哦,那个时候应该不用我出马,有个人肯定会暴跳如雷,或者不止一个人暴跳如雷。”
海姆达尔抿了抿嘴,“您能替我保密吗?别让‘有个人’以及‘不止一个人’知道,别告诉别人。”
“有动脑筋的功夫快点回寝室去!”兰格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海姆达尔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迷迷瞪瞪的坐起来,转眼看到老爷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瞪着自个儿,他没看错,确实是瞪着自个儿。
“你回来了?”海姆达尔嘿嘿笑了。
威克多挑起一边眉毛,海姆达尔继续傻笑。
威克多摸了摸他的额头,“嗯,退烧了。”
一直卧在枕头边的豆荚一听,掉头跳下床,去看晚报了。
海姆达尔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不过眼下没那闲心。
“……你都知道了?”
“兰格教授告诉我了。”
“他答应我不告诉别人的!”没想到兰格是个大嘴巴,斯图鲁松室长表示愤慨。
老爷不吃他那套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方式,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大概他认为我不是‘别人’。”
海姆达尔不敢吱声了,低下头,貌似委屈的掰手指。
威克多叹口气,和颜悦色的说:“衣服脱下我看看。”
海姆达尔脱下了睡衣,吓人的鳞片镶肉已经消退的只剩下淡淡的青紫,身上大块大块淤青就像被什么重物撞击一般。
尽管没有亲眼见到兰格给他形容的那般骇人,但眼前的景象依然让老爷心疼不已。你说这娃怎么老是出状况呢,是不是非得拴裤腰带上才能省心?!
海姆达尔偷瞧男朋友的脸色,没敢说神马宽慰人的话,因为对老爷来说只能起反作用。
“已经不疼了。”海姆达尔终究没忍住。
被老爷狠狠白了一眼。
“大眼睛怎么样了?”海姆达尔下午回来的时候见它还泡在浴缸里没动弹,当时浑身难受的厉害,顾不上做什么,倒头就睡下了。
“就是那小卢萨尔卡?”威克多问。
“你已经见过了?”
老爷横他一眼。
海姆达尔知道自个儿又明知故问了,他蹭到威克多身边,抱住对方,小声说:“我没事了,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吗?”
“我只不过离开了37小时。”老爷硬邦邦的说,任他抱着。
“我这叫度日如年,37小时就是一年半。”
“我记得37小时前你还好好的。”
海姆达尔没辙了,把脸埋在人家肩窝处搓来搓去,他记得这招挺管用,他也就记得这招了,如果不行只能出最后大招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逞能。”威克多把他的脑袋提溜起来,防止他把自个儿搓成一张大饼。
“等到敌人过分强大的时候。”海姆达尔一本正经的说。
威克多哭笑不得,用力亲了下他的嘴巴。
“大眼睛呢?你还没回答我。”海姆达尔发现他态度一变,自个儿的态度也随机应变了。
“在盥洗室里好好的。”老爷一脸的不开心,感觉被比下去了。
海姆达尔立马凑上去小鸡啄米,一边啄一边问,“它没什么吧?”
“比你好。”
“……我去看看它。”海姆达尔翻身下床。“它不怕你吗?它胆子挺小的。”
“奶糖陪着。”
海姆达尔还是感到不可思议,它的畏手畏脚、谨小慎微可是让海姆达尔记忆犹新。
威克多说:“一开始的确有点怕,后来我把挂在镜架边上的橡皮鸭子给它,没一会儿它就安静了。”
海姆达尔张口结舌。
威克多又道,“我看它玩的挺起劲,把你的小潜水艇和救生圈小熊全丢给它了,它很干脆的抱着那些东西不搭理我了。”
海姆达尔哈哈大笑。
进盥洗室前,威克多对他说:“你准备怎么办?”
海姆达尔知道他指的什么,“我不准备公开它的存在,我会把这件事告诉父亲,但不会建议斯图鲁松家族对它采取任何行动,卢萨尔卡已经灭绝了,斯图鲁松家族已经不再‘需要’它们了。我感觉家族里的有些人正竭力淡化那段历史,何必给那些人添堵,说不定还会给大眼睛带去灭顶之灾。它属于大自然,它的家在海德格拉克。”
威克多摸摸他的脸颊,然后推开盥洗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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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明天要上班了,早上不睡到11点不起的人要肿么办,生物钟君~~~~~泪流满面的挠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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