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就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除了治疗师和护理师,别人无从得见。
“有事吗?”海姆达尔发现他又用那种无法理解的眼神注视自己。
索尔杰尔的手劲在持续加强,但他嘴巴紧闭,似乎在做什么挣扎。
终于,他松开手,海姆达尔以为他决定放弃,他突然说:“你是约尔夫.思维恩.斯图鲁松的转世,对吗?”疑问,但言下之意却是肯定。
“那不是你吗?”海姆达尔为他拉好被子。
索尔杰尔不为所动,一眨不眨地盯着海姆达尔,“别敷衍我,你才是约尔夫.斯图鲁松的转世,我说的对吗?”讲到最后突然激动起来。
海姆达尔注视他片刻,然后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
“为什么突然跟我说什么?”
“有一天帕尔梅尝试推着我去串门,他说多跟人接触对我有好处,我们去了威克多.克鲁姆那里,那个骚.货在帮他涂药膏——”
“你看见他脖子上的翔鹰挂坠了?”
索尔杰尔因为这个描述瑟缩了一下,“对,看见了,跟你手上的戒指是一套的。”
“仅凭这个就怀疑?”没想到他挺敏锐。
“我有脑子!会思考!”约莫察觉出海姆达尔在想什么,索尔杰尔大声说。“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感觉想通了很多,很多……原来不愿意去想的,把所有蛛丝马迹拼凑起来,得出了一个答案。当年隆梅尔.斯图鲁松为什么偏偏收养你,难道这不能说明问题吗?”
实际上这是两码事,不过海姆达尔不打算告诉他。
“想通了,又如何呢?”海姆达尔依旧平淡。
索尔杰尔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气息不稳的说:“告诉我,你才是约尔夫的转世!告诉我!”
“在我看来任何人都不可能复制约尔夫,不过我想你肯定听不进去。”海姆达尔略作停顿。“那么好吧,我告诉你,你猜的没错。”
索尔杰尔陡然瞪大眼死死瞪着海姆达尔,脸上的疮疤因起伏的情绪而越发狰狞,过了片刻,他突然浑身无力地瘫倒下去,痛苦地闭上双眼。
“滚……”
海姆达尔站起来,径直走了出去。
在门外与往回走的帕尔梅迎面碰上。
“嗨,现在有空吗?”帕尔梅显得兴致勃勃。
海姆达尔不禁琢磨,莫非索尔杰尔的猜测不是完全没有根据?帕尔梅已经开始酝酿新的春天?他对索尔杰尔的关怀已经升华为单纯的人道主义?
“去咖啡吧?”海姆达尔提议。“怎么了?不想去咖啡吧?”他发现帕尔梅不咋积极。
“我刚从那里回来。”帕尔梅做了个怪相。
“那就再去一次,威克多喜欢那里的蜜汁水果,我正好给他带一份。”海姆达尔说着径直朝前走去。
帕尔梅摊摊手,无奈的跟上。
他们抵达咖啡吧,在等待打包的时间,帕尔梅说了自己的计划。
“我想带索尔杰尔去美国。”
海姆达尔愣了一下:“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了?”
“实际上美国的一家魁地奇球队一直想招我去他们那里,还有一家位于旧金山的专营魁地奇报道的巫师报社也对我表示了兴趣。”说到这里帕尔梅突然压低声音。“你有没有听说卡雷尔.迪吕波的事?”
海姆达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茫然,“他怎么了?”
“具体我不知道,不过大家都在传他失踪了,听说有人在他的工作室里找到了治愈怪病的方法,药剂师协会正在解析那张配方,大家很快就能康复了!”
换句话说法国魔法部已经开始行动了?这是“揭露罪恶”的铺垫阶段?
“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好了!”海姆达尔高兴的说。
帕尔梅皱眉,“你真不知道?我以为你的消息比我灵通。”
“嗯,我知道,和你一样具体不清楚,但是药剂师协会确实有了新进展。”海姆达尔笑得龇了龇牙。
“消息是正确的?!”帕尔梅喜出望外。
“等索尔杰尔痊愈后,你想带他一块去美国?”尽管话题是帕尔梅自己岔开的,海姆达尔认为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对,是这样。”帕尔梅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他答应了?”海姆达尔问。
“还没,不过我想他会答应的,你可能没注意,他这些天跟原来不太一样了,变得更随和,更友善,更有耐心,我仿佛看见了当初的小古尔……抱歉,小古尔就是索尔杰尔,他母亲给他起的小名。”
“你想让我做什么?”海姆达尔说。
“他不是你们家那什么转世吗?我怕斯图鲁松大长老不放他跟我走,所以我想——”
“让我在大长老面前给他说说好话?”
帕尔梅尴尬的笑了笑,“我知道他之前对你的态度很糟糕,我实在找不到别人,你是斯图鲁松主席的儿子,只有你能帮我。索尔杰尔不在欧洲了,不会碍你的眼了,这样不是更好吗?”
“我很怀疑到底谁碍谁的眼。”海姆达尔不动声色的说。
帕尔梅急得抓耳挠腮。
“新年的时候我会见到大长老,假如那时候你没改变主意,我可以帮你试试。”海姆达尔没什么情绪的说。
“谢谢!谢谢!”帕尔梅激动地搂了下他。
“祝你好运。”海姆达尔笑了笑,拿着打包盒离开了咖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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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间买了台小熊酸奶机,做好的酸奶跟白豆腐似的,特臭美的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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