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还是回过头来,看向眼巴巴的记者们,“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他,不管发生什么……即便真的像你们揣测的那样,”斯图鲁松室长黯然神伤地垂下眼帘,“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为了威克多,一切都是值得的。你们根本不明白我们!”
貌似失控地嚎完以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德拉科快步跟上,任那些没来得及回神的记者们持续脑补。
等他们转到下一条街,德拉科还在哈哈大笑。
海姆达尔眉飞色舞的问,“怎么样?演的不错吧?”
德拉科摇头,“最后那句不好,你应该说我不后悔,暗示性更强。”
“那就过了,我说的那句暗示性也很强,还带点无怨无悔的含义。”
德拉科耸耸肩,“威克多那边不要紧吧?”
斯图鲁松室长自信的回答,“他说了随便我。”
大半年不见,楚格窜了不少个头,现在已达海姆达尔肩膀。小家伙抓着室长兴奋的叽叽喳喳,诉说半年来在德姆斯特朗的所见所闻。
海姆达尔为表弟和楚格二人做介绍。
三人在一家巫师咖啡吧里落座。
“到底怎么回事?你在信里写的含含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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