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家被这话勾动了好奇心。
德拉科拿过报纸,“正义使者还是恶魔信徒?卡雷尔.迪吕波的前世今生?!”
“哇!”耶尔又叫了起来,而后一脸怪相的注视大家。“很耸动的标题对吧?”
“怎么回事?”托多尔问。
海姆达尔对耶尔说:“你看的竟然不是魁地奇?”
“谁说我只看魁地奇?我还是很关心国际大事的!”耶尔扬扬下巴。“第二版的魁地奇历程做的很地道,但我敢保证我绝对不是冲着那个去买的。”
海姆达尔好笑的摇头。
“具体说了什么?”海姆达尔让德拉科念念。
德拉科迅速扫了几行,然后抿了抿嘴说:“有人对法国的巫师媒体爆料,说麻瓜出身的迪吕波以扮演人人称颂的正义斗士来获取巫师世界的认同,实际上他是格林德沃的忠实追随者,我们都被欺骗了。爆料人还说迪吕波获得的那些奖项应该被取消,他没有资格被冠以那些真正的无名英雄才应该获得的崇高表彰,迪吕波不过是一个通过哗众取宠来达到不可告人目的的奸佞小人。有媒体猜测,卡雷尔.迪吕波在格林德沃全盛时期籍籍无名,格林德沃时代的后期出人意料的脱颖而出,这样的变化耐人寻味。他是不是真的见风使舵,为了洗脱罪名毅然抛弃了江河日下的格林德沃,作为反战斗士加入到正义一方?他的弃暗投明是否是真实的?还是恶意中伤?我们将拭目以待。”
德拉科念完以后傻了半天,在场的其他人亦是半晌说不出话来,这比接到迪吕波身亡的消息还要令人震惊。可以想见这份报纸将带给欧洲巫师界何种轩然大波,就好比你一直憧憬敬仰的人物周边的其中一盏探照灯忽地爆了下火花,熄灭了。
“中伤!绝对是中伤!”让娜用力的拍桌子。“作为一个法国巫师,我相信在场各位中再没有比我更清楚迪吕波的名字诠释的是什么样的信念,对于大战期间的欧洲巫师世界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是不可替代的,他的功绩是无人可超越的。”
大家听了更加沉默。
“虽然我不是法国巫师,但作为一个摩纳哥人,我相信迪吕波在那个领域就是一座里程碑式的存在。”相对于让娜毋庸置疑的感性,耶尔较为理智。“这么说吧,无论报道上的质疑声是否确有其事,卡雷尔.迪吕波做的那些事情确确实实存在,不能被抹杀,也不该被抹杀。这与人品无关。即便真的像那个爆料人说的那样糟糕,至少他不舍昼夜、不分阵营的救助他人的那段经历不该被怀疑。那个爆料人在发出质疑前应该扪心自问,人品有‘缺陷’的迪吕波在救死扶伤的时候,爆料人他自己在干什么?躲在妈妈怀里吃奶?还是跟普通巫师一样蓬头垢面的逃难到某处,蹲在被阴影笼罩的不起眼的角落,紧握双手祈祷魔法部增兵救援?”
“也是。”托多尔打破沉默。“即便他是恶魔,但他顶替了原本该由天使完成的工作。大战胜利五十年后的今天,人们不该抓着恶魔的旧账不放,我们应该问问当时别的天使都上哪儿去了,不然实在令人寒心。”
“说得好!”耶尔和让娜鼓掌。
德拉科深有同感,不住的点头。
耶尔发现海姆达尔始终不发一言,于是推推他的胳膊,“你有什么看法,斯图鲁松先生?”
“我的看法是爆料的那个人的目的达到了。”海姆达尔说。
大家均一脸问号。
海姆达尔瞄了眼耸动的标题,“即便你们唾弃这篇报道的不良用心,却也在它的带动下不由自主的换位思考,不再坚持迪吕波是天使。”
上完下午的课,海姆达尔拿着书本请教兰格教授,有个海德格拉克的学生敲了下教室的门。
“对不起,打扰了。斯图鲁松,校长让你去她的办公室。”
“什么事?”海姆达尔问。
那学生耸耸肩。
兰格放下书,“你每次想要定下心学习魔药学的时候,总会碰上这样那样的情况中断学习。”魔药学教授貌似不开心了。
“此乃不可抗力。”海姆达尔拘谨的表示。
兰格亦表示,“嗯,发生在你身上的不可抗力就是别人多。”
斯图鲁松室长干笑两声,特不要脸的说:“能者多劳,没办法。”
兰格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去吧。”
海姆达尔如蒙大赦。
“别以为你能拿厚脸皮蒙混过关,这次的阶段考试将决定期末总成绩,假如你这次考的不在我的预期范围内,你的期末考总成绩的及格线就从80分开始算。”兰格教授从来就不是个容易被糊弄的人,瞬间看穿了某室长又一次尝试释放的小心机。
斯图鲁松室长忧伤了,不走寻常路依然不管用啊,早知道就直接卖萌了……
耶尔韦校长的办公室内除了校长以外还有两位巫师,其中之一是威克多,他坐在椅子上,看到海姆达尔进来貌似漫不经心地一瞥,浑身上下弥漫着资深教授的范儿。
对这位“资深教授”知之甚详的海姆达尔趁脸上的某种表情还未来得及出来前,赶紧转移视线。
“斯图鲁松,这位是法国魔法部的保罗.菲奈斯先生。”
在校长的介绍下,穿着一身棕绿色巫师袍的男人起身,转过身来,朝他微微点头。
海姆达尔上前与他握手,“我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在校长的指引下,海姆达尔依言坐下。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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