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爱国主义情操,耶尔坚定不移的站在本国球队这边摇旗呐喊。而海姆达尔为了见法国魔法部的4号先生,推了耶尔的约会,有点过意不去。
“没事就好。”耶尔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介意。
海姆达尔说:“下次我做东,请你看火神队的比赛。”
“这可是你说的!”耶尔眼睛一亮。
“请务必给我个补偿的机会。”海姆达尔又问,“你去看了?比赛怎么样?”
“去看了,太精彩了!可惜输了。”
耶尔的戏剧性一向苦逼得华丽,海姆达尔差点没憋住。
四个人在夜色中前行,两旁是灯红酒绿的街面,四周是开启了夜生活的喧嚣人群。
“你怎么老揉肚子?”彼得不解道。
“帮助消化,吃多了。”海姆达尔说。
跟他们一块儿的俩圣徒猎人——杜瓦布和金丝边眼镜,相互对看一眼。
“吃了什么?”彼得兴致勃勃的问。
“牛杂汤。”
“牛杂汤有什么好吃的。”
海姆达尔决定大发慈悲的原谅他,不是他不识货,而是没机会见识。室长在一个扎着金银色彩灯的招牌下打了个绵长的嗝,顿时舒服很多。
海姆达尔受邀加入杜瓦布二人的临时行动,此行目的是去见一个迷途知返的圣徒,他在大战后期专门为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巫师联军传递情报,大战结束后为躲避战后无差别清剿,在世界各国流浪,去年回到欧洲,如今偶尔干干老本行,也就是向圣徒猎人贩卖情报。
“我能知道他的名字吗?”海姆达尔问杜瓦布。
“见了就知道了。”杜瓦布淡淡一笑,将保密进行到底。
金丝边眼镜趁机把脸凑过去,“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海姆达尔诧异,这是被调戏了?
“不了,”他摇头。“保密对我的吸引力更大。”
金丝边眼镜一脸的遗憾。
“弗兰克怎么样了?钱都还上了吗?”海姆达尔说。
金丝边眼镜迷茫,“弗兰克?”
杜瓦布说:“面具男。”
“哦!”金丝边眼镜恍然大悟,而后笑道,“估计这辈子都出不去了,我这个人其实很好讲话,留他一条小命完全没有问题,别的就不知道了。”
这叫很好讲话?!见对方一副风轻云淡,好像在谈论天气,海姆达尔心想咱跟他们果然不是一路的。
一行人穿街过巷,来到城市边缘,周围的路人越来越少,告别了华灯初上的大都市,他们走进人烟稀少的旷野。
今天的行动4号先生没有参与。
今晚月明星稀,海姆达尔一路行来小心观察四周的景致,看上去很原始,几乎看不到除他们以外的人。
“我还以为线人都爱住在人多嘴杂的地方。”海姆达尔说。
“他们平时混迹在人多嘴杂的地方,居无定所,今天他可能住在这儿,明天你再来说不定就是另一户人家了。”杜瓦布说。
海姆达尔点点头。
金丝边眼镜突然挥了下手,四人在一个水塘边停下,池水表面泛着粼粼银光,池水浑浊,水面上漂浮着一滩滩的垃圾,并散发着恶臭。大都市里的人们把他们的习惯带到了平时鲜少踏足的郊县,水塘边的草地上还杂乱无章的躺着几个饮料瓶。
四人眼下没功夫探讨环境问题,金丝边眼镜脸色一变,杜瓦布同样面孔骤然紧绷。
水池边是一排长势茂盛的夹竹桃,还没到开花期,绿叶满枝的花墙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金丝边眼镜轻轻拨开枝杈,张望出去。
海姆达尔不禁紧张起来。
一声尖叫传来,金丝边眼镜目光一转,“那边!”话音未落径直冲了出去。
杜瓦布没动,过了片刻,金丝边眼镜消失的方向仍一片沉寂,那声尖叫仿佛成了大家的幻觉,就连金丝边眼镜也成了消失在夜色中未知的谜。
“怎么回事?”海姆达尔用嘴型讲,魔杖在金丝边眼镜离开的那一瞬被握在手里。
“有人比我们早来一步。”杜瓦布小声的说。
是敌是友不明。
但等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杜瓦布说:“我先过去看看。”不管怎么样,此行的目的不能放弃。
“小心。”海姆达尔说。
杜瓦布轻盈的身影消失在夹竹桃的另一头。
“来了几个人。”彼得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你能感觉到?”海姆达尔问。
“能,”彼得停顿片刻。“不超过5个,不,不超过4人。”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是来保护你的,不是来保护你们的。”彼得犀利起来让人招架不住,跟他平时的冒失大相径庭。
“哎呀,这里还有两个,小乖乖们,我来陪你们玩。”粗哑的怪笑在身后响起,彼得的双手快如闪电,拉过海姆达尔避开一波攻击,海姆达尔在避让的同一时刻丢出石化咒。虽然没有任何回响,但海姆达尔知道咒语落空了。
粗哑怪笑的主人在黑暗中神出鬼没,似乎把他俩当瓮中的耗子戏耍。海姆达尔连续几个石化咒都没能砸中。彼得始终站在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大多数情况下他负责丢魔法,彼得负责防守避让。合作时间短,谈不上娴熟,但基本的默契正逐步建立。
随着时间的流逝,连续几个回合下来,对方还是一个魔法都没施展,海姆达尔开始有了想法。
“不不不,你们别想离开这儿,我还没玩够。”怪笑主人察觉到二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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