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没碰上。
金丝边眼镜幽怨的瞅了眼海姆达尔,无声的控诉他厚此薄彼。
海姆达尔目视前方,忽略了这个小插曲。
泥巴喷完了以后,一个浑身披挂着枯草烂叶的人艰难的爬出花坛,蓬头垢面的样子实在吓人,海姆达尔和彼得到底见识有限,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泥巴人难受的咳嗽着,用力甩动身上的枯枝烂叶,脚边不一会儿就堆了一摊泥。
“你真是越来越会躲了,都学会打洞了。”金丝边眼镜不紧不慢的说。
泥巴人顾不上说话,使劲咳嗽着,激烈的几近窒息。这掐着嗓子眼的咳嗽声听在耳朵里让人揪心,在场的俩小年轻感觉自个儿也要咳了。
杜瓦布冷眼旁观,金丝边眼镜一块儿抱胸等着,貌似很有耐心的样子。
泥巴人的咳嗽声很快低了下去,然后装模作样的叹了几口气,嘀咕几句命苦之类的话,全被二位猎人当成了耳旁风。
“杜瓦布?!哎呀,还有你啊,你们怎么在这儿?”泥巴人抬起黑乎乎的脸,嘴里嚷嚷的特别生动。
俩猎人根本不吃他这套,仍是好整以暇的注视他。
“早知道你们要来我就好茶好酒的款待了,没想到被你们看到这副样子,真是……”泥巴人挺能自说自话的。
“你这里还有茶?”
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聚焦到彼得身上,彼得无辜的眨眨眼,“今晚的活动量大了些,我渴了。”说着举起海姆达尔的手,一副好哥们的架势。“他也渴了。”
“我渴了?”海姆达尔看彼得。
彼得的表情在荧光闪烁扑朔迷离的光芒中显得格外诚恳。
海姆达尔点头,转而看向那三人,“嗯,我渴了。”
泥巴人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兜来兜去,贼亮贼亮的。
房子在魔法的帮助下很快恢复原貌,地毯平整的归到原位,壁炉内燃起了火焰,并炖上了水壶,墙壁上脱落的壁纸严丝合缝的摊开,花瓶被扶直,锅碗瓢盆逐一归位……最大的缺憾是摇椅抢救不回来了,泥巴人倒也不在意,闪身进了与厨房相连的小间,俩猎人倒不怕他跑了,泥巴人转眼再度出现在众人眼前,此刻的他就不能再称为“泥巴人”了。
外貌看上去大约五十来岁——真实年龄不敢妄断,中等身材,宽肩膀,一头黑色卷发,留着短硬的花白胡子,上身换了件黑呢长袍,下.身是浅色的裤子,乍一看是个颇有吸引力的老头,这些就是他屡次作案得手的先天条件。
当他不加掩饰的目光从彼得的脸滑动到海姆达尔的脸上时,海姆达尔感觉屁股被针扎了一样,恨不得跳起来挥拳砸去或者丢个让人脑袋开花的魔法。小警探同样脸色发黑。
“这二位不为我介绍一下吗?”泥巴人兴致勃勃的催促杜瓦布。
“我认为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杜瓦布平淡的说。
“这怎么可以,这是做人最基本的礼貌。”泥巴人不肯放弃,那狡猾的目光又在俩年轻人身上转了一圈。
“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想咬人。”彼得咬牙切齿的和海姆达尔低语。
见他连拳头都捏起来了,海姆达尔连忙扯住他的胳膊,“千万要冷静,这是对我们的考验,什么是考验,考验就是放屁。”
彼得忍俊不禁,“这说法有趣。”随即意味深长的一笑,“我不用变身就能咬人,效果一样。”
海姆达尔咽了咽嗓子,但拽他胳膊的手没松开。
泥巴人见杜瓦布油盐不进,决定自食其力,不等俩猎人反应,三两步靠近俩年轻人,脸上的笑容让人牙根发痒。
“怎么称呼?”海姆达尔决定先发制人。
“贝西米,二位可以叫我西米利。”说着就伸出手。“二位甜心怎么称呼?”
海姆达尔先是诧异,然后冷笑,“贝西米?啊,是你啊。什么时候从巴西出来的?你居然还敢回欧洲?!”
贝西米心里咯噔一下,但也没大惊小怪,到底是久经风雨的老江湖。
“甜心知道我?”
“95年的时候你的通缉令就提升到了橙色,胆子很大啊,西米利。”
贝西米的喉咙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声,嘶嘶哑哑,带着尖锐扭曲的拖腔,令人头皮发麻,海姆达尔却面不改色的回视他。
“甜心准备怎么做?”贝西米笑完后,饶有兴致的问。
“还没想好。”海姆达尔说这话的时候感到手掌下来自彼得的肌肉一瞬僵硬起来,他用力一按手掌,把几乎跃然而起的彼得摁了回去。
彼得的脸绷的紧紧的。
“你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吧?”海姆达尔不跟他兜圈子了。
贝西米仍是一副放松的姿态,“好像知道点。”
“以对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捉拿你下大牢固然大快人心,但世间任何事在关键时刻总要面对取决,我这么说吧,我不会去告密。”
以贝西米之前犯的案子,虐杀女性,猥亵未成年人,千刀万剐亦不过分。八成这段时间昼伏夜出憋得狠了,居然想对两个已成年的年轻人下手。海姆达尔感觉这家伙早晚有一天会因他的变态嗜好不得好死。
贝西米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海姆达尔的抉择似乎并没出乎意料。
“奉劝你别得意,国际警察部队暂时不会拿你怎么样,但还有其他人对你的动向十分感兴趣。”海姆达尔不慌不忙的说。“据我所知,烟斗先生从去年年底就在注意你的去向,你们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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