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让你找的不会是卡迪尔.迪吕波吧?”
“当然不是!迪吕波声名显赫,还需要我找吗?到比利时或者法国随便一打听就能拎出一串。”
虽然被鄙视,斯内普却没有流露出丝毫被冒犯的怒意。
听到不是迪吕波的回答,海姆达尔心中出现一丝迷惘,他也不知道这消息算好还是坏,好的是不跟迪吕波挂钩,代表眼下这案子不会陷入迪吕波事件的扑朔迷离之中;坏就坏在又要从头开始了。
与此同时海姆达尔心里产生出一个想法,也许上司的第六感是准确的,说不定这件事会成为破解迪吕波自杀事件的重要线索,一切线索都指向——
“西普里安。”贝西米斩钉截铁。“那位已经翘辫子的治疗师当年是西普里安巫师医院的主治医生之一,你们可以跟你们的主人商量一下,我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请我调查,我建议他换另一个治疗师试试,当年从西普里安出来的治疗师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截至目前,他们的目的基本达到,一,通过贝西米向贝拉特雷克斯以及格雷伯克揭露爱尔兰小跟班的“真面目”,最大程度抵消那二人心中的怀疑;二,由贝西米引出西普里安巫师医院来试探伏地魔的真实意图,以及他是否与迪吕波之死有关。
威克多晚上推开房门,一道身影刷地冒出来,紧接着一张仿佛被人揍了一拳的扭曲面容在眼前不断放大,威克多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
就听对方压低嗓门,一脸的猥琐笑容,“嘿嘿嘿,美人~~交内裤不杀。”
海姆达尔为自己的“出色”表现而得意洋洋,老爷扶住他的胳膊,无奈一笑,“当心摔跤。”
斯图鲁松室长老惆怅的,“你能认出来?”
“认不出。”老爷说。“但我有推理能力。”傍晚在自个儿房间出入,奶糖它们熟视无睹,除了某室长还会是谁。
海姆达尔挠挠脸,转头进了浴室,准备“卸妆”。基于各种考虑,约翰教官没有为他使用任何魔药来转变真实面容,魔药到底有时限,而且还有解药清除这一说,不利于海姆达尔的行动,貌似不太靠谱的外用面具反而成了首选。
约翰为他准备的这款面具还算好打理,沾了水也不会脱落,使用专门的药水清洗就能拉下来,就是扯下来的时候有点疼,每次撕完面具他都感觉被扯掉了一层皮。
海姆达尔洗完脸抬头,见到镜中的老爷,于是回头朝他笑了笑。
“万一哪天这面具撕不下来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老爷考虑了会儿,“习惯就好了。”没有脱口而出神马你就是你,无论你变啥样我都不在意之类的话。老爷伸手摸了摸海姆达尔那张已经用毛巾擦干的脸,研究了半天。
“怎么觉得皮肤比原来滑溜了?”老爷的两只手在海姆达尔脸上揉来揉去。
“废话,每天拔一遍汗毛,不滑溜也滑溜了。”海姆达尔拽下俩不安分的手。
威克多忍俊不禁,“是这个原因吗?我仔细看看。”说着又啃上了。
“哎哎哎,你不是说看吗?”
“我是在看啊。”刚被拽下的两只手跟安装了探头似的,开始自发解开斯图鲁松室长的睡衣扣子。
“你先去洗。”海姆达尔阻止他扒拉自己的衣服。
老爷却突然停下动作,掐掐他的小腰,“怎么瘦了?好不容易让你长了些肉。”
“这叫肌肉!”海姆达尔奔放的把衣服一脱,使劲显摆肱二头肌。“看见没有,看见没有,结实了,不是瘦。”
威克多很不开心的捏了把他肚皮这块,什么结实,软趴趴的肉都瘪没了,结实可不是消失。
“你应该多吃点,这些天消耗大。”老爷嘱咐。
“我晚上吃了不少。”海姆达尔转头在抽屉里翻找。
“找什么?”
“菜叶子卡牙了,那盒牙签摆哪儿了?”
“就是你上次弄回来的木头针?”
“那不是针,那是剔牙用的牙签。”
“你漱漱口吧。”
“漱不掉。”
“我看看。”
海姆达尔张开嘴,生怕人家看不到,指了又指,“……嗯,看见没有?”
“你别说话。”老爷凑上去。“没东西。”说完就用手托着对方的下颚把大张的嘴合上,然后顺势亲了上去。
“别浪费时间了,我现在只有晚上能看见你。”威克多决定抓紧时间培养感情。
两瓣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沫交互,房间内不断响起淫.秽的让人忍不住捂耳朵的湿漉漉的声音。其中一瓣舌头在对方口腔内扫荡,他的亲吻方式让海姆达尔想到了牙刷,不由得笑了出来。
老爷很不满的咬了他一口,他痛的叫起来。
威克多轻而易举的扯下他的睡裤和内裤,被按.揉的鼓.胀的硬.物袒.露出来。威克多的目光落在上面,带着一丝欣赏。海姆达尔的性.器其实长的很不错,尺寸并不像老爷平时调侃得那么短小,相反长的很精神,长短适中,配合他整个人大小正好,颜色不错,鲜.嫩.诱.人,□的阴.囊形状也好,圆弧形显得很漂亮。
总而言之,在克鲁姆老爷眼里,斯图鲁松室长从头到尾没有不美好的,即便有,那也是看错了……
海姆达尔勾住他的脖子,“我们先把澡洗了再做,我今天站不动太长时间,累得慌。”床上省事又省力,老爷偏偏爱挑在浴室发.情,搞得斯图鲁松室长这个四体不勤的腰酸背痛。
“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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