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于口或者试图身体力行。我不希望我们将来的生活以及家人们被打扰,假如再有类似事件给我们造成困扰,我将会采取行动。至于是什么样的行动,现在不方便透露。我再次请求你们不要惹恼我,尤其不要惹一个敢穿着深v领高开叉礼服拍摄活动照片并把它们公之于众的男人。”
最后,海姆达尔说:“谢谢。”
记者见面会后是克鲁姆专门为球迷们举行的见面会,对一个体育明星来说忘了谁都不能忘了球迷,各大报社的记者被允许留下来继续采访。记者们不敢有丝毫懈怠,纷纷斗志昂扬的转移战场。
为了迎接来自五大洲四大洋的球迷,巴斯泰托火神队的训练基地被翻修一新。围绕赛场一圈的观众席被逐一加固,并把座位增加到了基础比赛场地的级别。乍一看去密密麻麻蔚为壮观,之前海姆达尔担心增量太多万一坐不满,心理上总会有落差,平白给自己找不痛快。
事后他才清楚的认识到他太小看自个儿男朋友的号召力了,球迷们坐不满不打紧,还有家属呢。不少球迷拖家带口,全家出动,整个场地济济一堂,座无虚席。
球迷们喜气洋洋,好像自己结婚一样。真正是想偶像之所想,乐偶像之所乐。
记者们在场内艰难地见缝插针,一个个被推搡得灰头土脸狼狈万分,耳边除了一声声尖叫根本听不到别的。
克鲁姆出场的时候,全场气氛瞬间达到顶点。
记者们匆忙举起相机,抓紧时间对空中的特制双人扫帚猛摁快门,场地中央由魔法变出了一只巨大的婚礼蛋糕,感谢球迷之类的话语在蛋糕上轮番滚动,天上降下洁白的海芋,场内掀起又一轮的尖叫,不少球迷落下激动的泪水,迭声送上祝福。
卡罗猛一个深呼吸,差点把肺吐出来。
他颤巍巍的抓牢第一排座椅前的栏杆,跟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似的贴边蹭动,在心里咬牙切齿:婚礼那天一定要放开肚子死命的吃,把俩人吃成穷光蛋,今天的消耗太大了。
婚礼当天。
天蒙蒙亮,隆梅尔率先抵达二人位于圣陶代尼的新居。他不是第一次来了,新居落成的当天他是首批受邀做客的巫师之一。斯图鲁松主席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即便今日起的比鸡早,又是儿子结婚的日子,他也没打破自我审美观,不觉得浸没在金色晨曦中车房一体的另类小屋别具一格。
斯图鲁松主席对儿子的新家谈不上多看好,不过也没表态得太明确,反正屋子不是自个儿住。唯独屋后的院子收拾得恰到好处,激活了主席先生的审美情操,八成因为站在院子里看不到那辆古怪的亮橙色敞篷双层巴士。
隆梅尔在院子内的花架下落座,白色木香花宛若流瀑,在一家人的精心照料下枝繁叶茂、花萼硕大,雪白的花苞在晨雾中吐露芬芳。
隆梅尔的椅子被轻轻碰动,他稍稍蹙眉。
“他们出去了?”
面前的橡木桌出现隆梅尔惯常食用的早餐。
“也好,那我就先吃饭吧。”
隆梅尔端起香喷喷的咖啡喝了一口。
与此同时,老爷和室长带着米奥尼尔脚踏晨光,来到了野莓村的故居前。
海姆达尔放下儿子,米奥尼尔屁颠颠的跑向通往大门的台阶,然后站在不矮的台阶前犯愁,这高度跟家里的楼梯一样。海姆达尔以为他会和往常一样跑回来寻求帮助,结果他摸着台阶面自个儿往上爬了。动作难免狼狈,好歹一点点磨蹭了上去。
俩爸爸没有阻止,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顺利爬至终点,并转身洋洋得意的显摆,二人大力拍手称赞。
打开门,他们走进达丽雅小屋。
屋内没有会磕碰到的尖角,海姆达尔再次放下儿子。米奥尼尔睁大眼睛,最初的警惕淡去后,便好奇的四处摸索,展开他的冒险征途。
米奥尼尔貌似对楼梯很感兴趣,一发现通往二楼的楼梯就开始自发往上攀爬。
这回威克多没给他发挥的余地,抱起儿子,携海姆达尔登楼。
他们进入卧室,米奥尼尔落地,抱着大粑粑的腿东张西望。
威克多与海姆达尔对看一眼,后者拔腿走向大床,在床头柜前停下。
海姆达尔拿出一只写有“野莓村,达丽雅小屋,伊凡.瓦西里耶维奇与约尔夫.思维恩.斯图鲁松收”的葱青色封信,他把信封放在床头柜的烛台旁。
然后,海姆达尔取下了左手无名指上的鹰戒。
威克多摸摸儿子的头,米奥尼尔松开大粑粑的腿。威克多来到海姆达尔身旁,取下藏在衣服里的翔鹰挂坠,与海姆达尔那枚戒指一同搁在了婚礼请柬旁。
二人同时退开一步。
“我们今天结婚。”海姆达尔说。
威克多圈住海姆达尔的肩膀。
身后的小娃娃自然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朦胧感伤源自何处,扑上去又一次抱住了大粑粑的腿,米奥尼尔也要圈圈。
威克多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趔趄。
海姆达尔失笑,“个子不大,力气不小。”
威克多摆出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随我。”抱起小娃娃。
米奥尼尔小胳膊一伸,使劲往前扒拉,搭在了海姆达尔肩膀上。
海姆达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儿子这是在圈自个儿的肩膀,想通这点,不由得哈哈大笑。
威克多低下头,眼眸深沉地注视着两只宛如交颈的翔鹰,片刻后,他莞尔一笑:我们一定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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