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在院子里玩耍的米奥尼尔知道他回来后欢快地冲进来。
“乖儿子,今天都玩了些什么?”海姆达尔抱着孩子捂了会儿。
“扫帚。”米奥尼尔兴致勃勃的说。
“是不是发现了新玩法?”海姆达尔猜测。
“米奥尼尔载小面包!”米奥尼尔挺起小胸膛。
“真的?你能载小面包一起飞?太了不起了!”海姆达尔使劲啃了下娃的脸蛋。
孩子咯咯直笑。
几个动物朋友里,米奥尼尔最爱和小面包玩,大概是“同龄相近”,而且小面包个头不大。奶糖和小八是大孩子了,有了更成熟的“追求”,玩不到一起。豆荚是个傲娇的老姑娘,对带孩子不屑一顾。
“晚饭吃了没有?”海姆达尔问。
兴高采烈的米奥尼尔忽而低下头,嘟努着嘴巴,两只手在裤缝边蹭来蹭去,海姆达尔一见他那样就知道答案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为什么不吃?”
“米奥尼尔没胃口……”
哟嗬,还知道“没胃口”?!
“怎么会没胃口?是不是中饭又吃得太晚?!”
家里没有大人看着,家养小精灵盯得再紧也不敢强迫他,他当然成了无法无天的山小王!
米奥尼尔不吱声,两只小手磨蹭得更快了。
“爸爸也没吃,跟爸爸一起吃!”海姆达尔板着脸说。“去洗手,洗完了去饭厅。”
米奥尼尔“哦”了一声,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一副可怜相。
海姆达尔啼笑皆非,牵住他的小手一块儿进了盥洗室。
这孩子就是想撒娇。
三、
家里的两个宝贝在饭桌边坐下时,老爷正一脚跨进保加利亚古灵阁巫师银行。
面无表情地妖精把他带到一扇小门前,小门镶嵌在往外鼓凸的圆柱形墙壁上,门上挂着一幅画,一只野猪窝在一棵柳树下打盹。门上写着:野猪接待室。
威克多只能佯装目视前方。
妖精们大张旗鼓地分发邀请函,实际上受邀的人远没有它们表现得那么多。在威克多进入接待室前,已有三位vip客户先一步抵达。满脸不耐的年迈男性巫师——老式的穿衣方式,用料考究,可显得十分臃肿;戴着深色绣花呢帽的年轻女巫——佩戴在花边鹅黄色高领上的祖母绿胸针精致华贵,但她挑错了佩戴的年龄;还有一名跟威克多差不多年纪的男巫,有一头黑巧克力色的头发,发梢已达肩膀,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扶手椅上,手里端着的酒水是妖精为其免费提供的。
他的到来让三人同时有了变化,但不是因为他。
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为威克多带路的妖精,年迈的男巫迫不及待的说:“人是不是到齐了?”
“不,还差一位。”妖精硬邦邦地说完,合上房门。
门内的四人面面相觑。
年迈男巫气急败坏地骂道,“永远不懂礼节为何物的该死的妖精!”
“礼貌本来就是人类的讲究。”年轻的男巫说。
年迈男巫哼了一声,背过手转身面对墙壁,没有回应年轻男巫的调侃。
年轻的男巫不以为然,低头喝酒。
帽子女巫始终默不作声,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不过她的坐姿很奇特,就好像……假使突然出现异状,她可以跳起来就跑。
威克多收回目光,在靠近门的扶手椅旁坐下。
房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我在哪里见过你。”
威克多听了转头,发现年轻男巫正眯眼打量自己。
“您在和我说话?”威克多问。
年轻男巫径直道,“我确定我在哪里见过你,但……”他喃喃地吞下一大口酒,眼神出现片刻的迷茫,接着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想不起来了。”
年迈男巫对他毫无顾忌的酗酒行为很不赞同,以为他在发酒疯,忍耐地瞅来一眼,又很快转开,生怕被他散发出的浓烈酒气污染了似的。
随着年轻男巫打了几个嗝,刺鼻难闻的气味在不大的房间内飘散开。
在场唯一的女士略低头,举起带着半截皮手套的手,不自觉地按了按鼻翼两侧,脸上闪过几许忍耐的情绪。
就在这个时候,门刷地开了,最后一位受邀客户抵达。
那是一位富太太,孔雀蓝色的羽毛帽子上镶着一颗硕大的蓝宝石,脖子上的项链熠熠生辉,丁香紫的巫师袍缝着一排数量多到让人心烦意乱的金色纽扣。她的宠物气喘吁吁地跟在她身后——一只穿着花裙子的猫狸子,体重大约是它同类的两倍。
它和它的主人进来时犹如喷着蒸汽的鸣笛火车驶进夜深人静的车站。
“很对不起我来晚了。”富太太一脸抱歉的笑着。“那些裁缝总是弄不清我的尺码,害得我反反复复的和他们解释……哦,亲爱的!”富太太大步来到年轻女巫面前,后者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多美的胸针~~~”说着伸手去摸,被年轻女巫侧身避开。
富太太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转眼换了种表情,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漫不经心地道,“东西确实不错,但不适合你。”
年轻女巫装聋作哑地别开脸。
负责这次参观事宜的妖精站在敞开的门口,扬声道,“女士们先生们,请吧。”
四、
“我们这次的改进主要针对5楼与6楼部分金库,各位脚下这条宽约5米的通道上个星期刚刚完工,为此我们费了大力气。”领路的妖精提着玻璃灯走在最前面,描述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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