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难道你是代言人?哪一家魔药制造公司?”
“我是老板,内部价为零。”
“你不是开了家魔药原材料店吗?什么时候开始经营魔药制造了?”
“母亲娘家的产业,外祖父打算退休,所以现在全部交给我了,我妈妈是独生女。”
“安娜不善经营?”
“妈妈从小对做生意提不起兴趣,即使她花了心思也搞不懂里面的套路,干脆撒手不管全推给我了。她说反正鲁米利亚家的生意最终由鲁米利亚以外的人接手,交给克鲁姆还是交给斯图鲁松她不在意,都是她的后代。”
换句话说安娜已经打算好了把娘家的产业交给儿子打理,为了以后再传给孙子。
“安娜对米奥尼尔太好了。”海姆达尔感叹。
“我妈妈说她原本已经不指望会有孙子,她设想过以后我们会领养一个孩子,她也做好了接受我们养子的准备,米奥尼尔是鲁米利亚的祖先带给她惊喜。”
海姆达尔一脸的铁面无私:“如果米奥尼尔以后不孝顺安娜,我就打断他的腿!”
老爷好笑的斜他一眼,“你舍得?”
“当然不舍得,我这不是在说场面话嘛。我相信我们的儿子,绝不会有那么一天。”
威克多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而后猛地一抬胳膊,一串火苗喷涌而出,交织厚重的植物被烧出一个大窟窿,同时烧断了好几截来势汹汹的柳条。
海姆达尔神清气爽的说:“早该这么做了。”
脚下有震动感传来,闷闷的,像擂鼓。
“怎么回事?”海姆达尔一说完,握住威克多的手拔腿就跑。二人奋力冲出去不小的距离,回头看见他们原本站立的地方轰隆一声坍塌,纠结扭曲的根系如巨型蠕虫般可怕的鼓出涌动,似乎察觉到失手,黑色根系沉降回地底,在地上留下一个大坑。
“那是什么东西?”海姆达尔咽了咽嗓子,假如他们没有及时跑开……
威克多圈住他的肩膀,海姆达尔反身抱住他的腰。
“我想,那可能是房间的主人的反击,或者警告。”威克多分析。
“……因为你放火烧了他的宝贝植物?”
【他分析的没错,因为他放火烧了我的宝贝植物。】
夫夫二人一惊。
话语再度传来,【我忘了告诉你们规则,在我的贤者室,不许用火,如果你们没有记住,我会想办法让你们记住。】
忘了告诉?他根本没有说过话!
“您是三贤者?”海姆达尔扬声道。
【你想这么叫也可以。】
“您在哪儿?”
【你猜。】
“……”室长咬牙。
威克多立刻道,“这就是您的题目?找出您的肖像画?”
【你猜。】
海姆达尔正打算据理力争,威克多抓住他的后脑勺,让二人额头抵额头。
“宝贝,你觉不觉得这里的光线有点暗?”
“觉得了,显然光线不足,所以远点的地方看不清楚。”
“那我问你,教科书里有没有说过,大多数攻击性植物适宜什么样的生存环境?”
“昏暗,漆黑,光透不进来,霍格沃茨的禁林就是个例子,还有德姆斯特朗山区里也是如此。”
“我们应该怎么做?”
海姆达尔微笑,亲了下老爷的嘴唇,“让这里亮起来。”
荧光闪烁的光点被丢到半空中,在海姆达尔的魔杖的指挥下,空中的光点与魔杖尖端的光点遥相呼应,指到哪里哪里亮。威克多也点亮了荧光闪烁,整个房间的能见度有了质的飞跃。
不出所料,习惯了昏暗环境的植物开始躁动不安,它们痛苦地摇晃躯干,艰难地躲避荧光闪烁的光芒。它们扎根于地,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收紧花苞、卷起叶片,蜷缩起枝条,尽量萎缩自己的体型来避免光的照射——视野顿时开阔不少。
二人犹如摩西开红海那样在原本张牙舞爪如今萎靡不振的植物间穿梭,原来房间是葫芦形的,墙壁上贴着绿色的墙纸。他们在西边的墙角找到一幅画像,肖像画里的男人正抱着胳膊、歪着脑袋打瞌睡。
男人看上去很年轻,大概三十来岁,外形很不错,一头短短的金发使他利落又精神。当然这些都是在闭着眼睛的前提下,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说不定一睁眼美好就被破坏了。
威克多举高魔杖,光芒照到画像上,画中的男人敏感地抬手挡住。
【别照别照,我讨厌光。】
这三贤者怎么像吸血鬼一样?
“我们遵守约定找到您了,请您兑现承诺。”海姆达尔尽可能和颜悦色,让他毕恭毕敬有点强人所难。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肖像画里的人一张口就是全盘否定。
海姆达尔怒从心头起,他克制地吸了口气,“我们找到了您的肖像画,您不肯认账?”
【我和你说过话?】画中人鄙视的眼神让室长差点暴走。
威克多一把摁住他的肩膀,对画中人说:“另一位不和您在一起?”
海姆达尔和画中人几乎同时发出惊讶的呼声。
“另一位?”海姆达尔惊愕的说。
“图塔和塔图是一对孪生兄弟,在贤者排名中位列第三和第四。”威克多说到这里问画中人,“您是图塔贤者还是塔图贤者?”
肖像画中的人沉默不语,看那表情似乎又在动什么脑筋。
“看您佩戴徽章的方向,您应该是三贤者图塔。”威克多不慌不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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