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斯图鲁松!”有人叫他的名字。
海姆达尔很快找到声源,约翰教官和他的纯血统吸血鬼基友。他花时间想了下,对了,叫胡诺尔。
“听说有人为难你了?”约翰教官笑盈盈的说,好像这是件让人高兴的事似的。
“嗯,我的提词卡上场前被掉包了,不过敌人的奸计没有得逞,我凭借强大的记忆力屡次化险为夷。”海姆达尔语气夸张的说。
“我就说不会对这孩子的心情产生任何影响吧。”约翰教官朝基友得意地扬扬眉毛。
“谁说没有,我当时紧张坏了,菲林小姐帮了我很大的忙。”
努力假装自己不存在的菲林被突然点到名不是不埋怨,好在俩吸血鬼警官对她不感兴趣。
“你们这么快就听到消息了?不愧是警察。”海姆达尔适时拍马屁。
“这件事归我们刑侦队查。”胡诺尔说。
“这么劳师动众?”海姆达尔受宠若惊。
“顺手而已,各种线索简单明确,作案的人显然不是老手,八成就是冲动为之,连物证都不知道带走。”胡诺尔说着连连摇头,太没有挑战性了。
“是谁?”海姆达尔问。
“你们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真是那个莫罗?
海姆达尔半晌无语,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真是躺着也中枪。
二人吃完饭准备离开员工餐厅。
菲林终于忍不住问,“这件事就这样了?”
“什么就这样了?”海姆达尔不解。
“雅各.莫罗啊。”
“阿里先生会处理,还有其他巫师。”
“你呢?你就不采取行动?”
“什么意思?”
“万一雅各.莫罗有门路呢?照他以往的表现看,他似乎有些背景。”
“你这是想利用我赶尽杀绝,好把自己完全摘出去?你明知道有人将对我不利,事前却假装毫不知情,没有半点提醒。”海姆达尔忽而一笑。
菲林汗毛都竖起来,然后在心里向自己狠狠比了个中指,让你作!
“不过你说的对,我应该做点什么。”海姆达尔无视菲林的诧异,转身返回餐厅。
好歹咱是个官二代,不干点什么就太对不起这个头衔了。既然总有人咬住不放,在这上面做文章,他何必让大家失望。
菲林发现他向某一张桌子走去,隆梅尔.斯图鲁松就是坐在那张桌边的巫师之一。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
菲林好奇道,“你说了?”
“说了。”
“你父亲有什么反应?”
“他告诉我今晚会早点回去吃饭。”
菲林:……
离开国际巫师联合会大楼后,海姆达尔直奔保加利亚国家队的训练基地,接受了保安的例行检查后,他熟门熟路地来到训练场边,一眼看见坐在场边的地上,和几名队员一块做放松运动的威克多。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趁其他队员都没注意的时候一下扑到威克多面前,并在威克多惊喜的目光中委屈地嘀咕:“老公,我今天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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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808
一、
当闹钟响起的那一刻,原本静谧和谐的室内气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尖叫过后伴随闷响,而后是哀嚎。穿过掀开的帷幕,我们可以看见斯图鲁松室长歪在床上抱头痛呼。
“没事没事,我揉揉……”威克多像哄孩子似的揽过海姆达尔,一边抚摸他僵硬的后背,一边忍俊不禁地揉他的脑袋。
“那闹钟怎么那么响?!幸好我胆子大,万一吓出个好歹怎么办!”海姆达尔痛得鼻子发酸,使劲酝酿男子汉的气概把眼泪眨了回去。
老爷终究没提醒他昨晚是他自己兴致勃勃地说要好好体验一把表弟赠送的礼物的效果。闹钟是德拉科送的圣诞礼物,其实就是一尊凤凰展翅的摆件,附带闹钟效果。
海姆达尔前一天夜里通过心理建设好不容易摆脱新年被“送终”的阴影,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拿起说明书,挥动魔杖施了最高一栏的口令,并满心欢喜地爬上床,不拉上笼罩在四周的帷幕,等待第二天的最大档效果。
效果就是被几乎震瘫天花板的狮子吼从睡梦中吓醒,头顶狠狠撞在据说颇有历史的实木床头上。别看室长的身手与矫健差距不小,当他被吓醒时体内就跟按了弹簧一样蹦得老高,海姆达尔本人不是很清楚,威克多刚跟他同床共枕那段时间没少被他的脑门偷袭,幸好海姆达尔没练过铁头功,不然老爷早破相了。
海姆达尔今天没往老爷脸上撞,几年相处下来,对自己不着调的条件反射有所防范,睡着以后刻意让自己的脑袋与老爷的脸蛋保持距离。结实的床头可比老爷的小脸儿给力多了,室长吸吸鼻子,一脸憔悴地抬起头。
他的目光毫无阻碍地看出去,落在正对床铺的壁炉架子上,那只凤凰仍站在精巧的小树干上扇翅咆哮,假装草原之王。头顶上的疼痛与之前遭受的惊吓让室长怒从心头起,阴沉着脸转身从枕头下摸出魔杖,枕边人都来不及阻止他,那只可怜的凤凰闹钟砰的一声四分五裂,碎片飞溅。
海姆达尔醒过神来,眼睛瞪得滚圆——工艺姑且不提,凤凰的眼睛可是货真价实的红宝石,一个能有成人小指的指甲盖那么大。摆件整体的名贵程度让挑剔的马尔福少爷感觉拿得出手,那价值即便不连城,肯定是不菲的。
“威克多……”海姆达尔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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