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这么打算。”
可不就是这么打算。
商人们松了口气,有克鲁姆家的大少爷做担保,总比他们自己去吃闭门羹强。
威克多的眼神突然发生了变化,从眼前这群满脸忐忑的巫师们的脸上一一扫过,目光停留之处或莫名其妙,或茫然不知,或心惊胆战,或……
“你们没有背着我自作主张吧?”威克多慢吞吞地开口。
就像克鲁姆家的药材生意中拥有不为外人所知的灰色领域,鲁米利亚家的生意也有不太光彩的一页,这些隐藏在阴影中的买卖却是最赚钱的。克鲁姆家的买卖威克多早已全权交给了叔叔维丁——维丁比他老辣,鲁米利亚这块他毅然舍弃了高风险同时也是最来钱的部分,剩下的部分也在想办法循序渐进漂白或找到恰当的时机停止。威克多知道,他的“保守”一直被这些“奋勇争先”的家伙诟病。
他也相信这些家伙随时随地都在瞄准时间准备东山再起,他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不是说他突然对遵纪守法有了更深刻的理解,老爷只是不想拖海姆达尔的后腿。未来的最高大法官的爱人要是因此被起诉,对大法官公正的形象将百害而无一利。
“没有没有!”商人们似乎有点心虚,但否认的口吻出奇地一致果断,大概平时没少脑补。
威克多又故意制造了一会儿紧张气氛,确认他们没有说谎,然后他离开了巫师酒吧,改道前往保加利亚的首都索非亚市。
二、
中饭时间过去大约一刻钟左右,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的二位代表抵达了地跨欧、亚两洲的“众城的女王”——伊斯坦布尔。
海姆达尔的最初计划是幻影移形,不是说事情迫在眉睫吗?
最后他们却是坐马车飞过来的,因为雷普舍先生晕移形,据说严重时会立即休克;海姆达尔后来建议使用门钥匙,乱作一团的交通指挥中心自顾不暇,根本找不到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的人;巫师壁炉也被排除在外……
只剩下速度最慢也最平稳的天马拉车这一个选择了。
他们从车上下来后,雷普舍先生捂着嘴跑到一旁,海姆达尔以为他连马车都晕上了,雷普舍先生勇敢地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体内的翻江倒海,白着一张脸,催促海姆达尔赶紧上路。
海姆达尔也不搞象征性的慰问了,二话不说带着雷普舍赶往伊斯坦布尔的古灵阁。
土耳其有两家古灵阁巫师银行,一家位于首都安卡拉;另一家就在伊斯坦布尔。海姆达尔此次的拜访对象妖精纽伦经常两地跑动,据海姆达尔之前得知,近段时间纽伦常驻伊斯坦布尔的古灵阁。
他在伊斯坦布尔装饰华丽但气氛不够融洽的古灵阁银行前厅随手拦住一个表情不善的年轻妖精,妖精听了他的会面请求后没有对他的突兀不加理睬,而是口气生硬地让他等着。
五分钟以后,纽伦亲自出来迎接。
“斯图鲁松先生,是什么风把您吹来的?”纽伦的脸上看不见丝毫笑容,但海姆达尔知道这已经是它能付出的最大友善了。
“一股从拉脱维亚吹来的风。”海姆达尔说。
纽伦皱了下眉,它微微张口,尖利的牙齿在唇间若隐若现。
雷普舍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他素来对妖精没有好感,但他的工作又迫使他不得不时常与这些不知道友善为何物的生物打交道。
经过这些年的接触,海姆达尔觉得妖精们不是不懂友善,它们只是懒得对巫师虚情假意。
“那里的情况对巫师很不利。”纽伦不带感情的说。
“我们今天来此的目的确实和拉脱维亚有关,但您可以放心,我不打算把土耳其的古灵阁牵扯其中。”海姆达尔拿出他的诚意。
纽伦沉思片刻,视线落到雷普舍身上,后者扯出僵硬的笑容。纽伦心不在焉地转开视线。
纽伦把二人带进它的办公室,关上门前要求其他妖精暂时不要打扰。
“我就开门见山了,”海姆达尔知道妖精们不喜欢听废话。“我们今天的目的地是拉脱维亚的古灵阁,与我们见面的妖精是该古灵阁的代表阿卜。”
“阿卜?”纽伦有些意外。
“有什么问题吗?”海姆达尔问。
“不,没什么,请继续。”
“我们希望您能为我们的此次出行提供帮助。”
纽伦不傻,“您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海姆达尔看向雷普舍,心里嘀咕这家伙不够默契,结果发现后者还在“调时差”,目光涣散,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厥,脸色比刚才更加糟糕了。
“纽伦行长,能不能为我的同事沏一杯茶?”海姆达尔说。
纽伦一拍桌子,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出现在雷普舍面前,后者后知后觉地道谢,接过杯子两眼无神地看着。
海姆达尔决定暂时不理他,当仁不让地接过主导权,对纽伦说:“我们目前对拉脱维亚的局势掌握不足,我们此次出行的目的针对的是古灵阁银行的关闭传闻,如果是真的,是不是说明那边的情况比预计得更加糟糕?”
“巫师们是不是怀疑那里的妖精冷眼旁观局势的愈演愈烈,完全是为了从中牟利?”纽伦很快听出了海姆达尔的言下之意。
海姆达尔没有否认这个猜测,“难道不是?”
“我不否认,妖精们不关心巫师世界的风云变幻,我们只关心我们的利益是否受到影响。”纽伦不打算粉饰太平。“假如拉脱维亚那儿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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