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使用,不然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太没意思了。”海姆达尔说。
“您可猜错了,”经理说。“索伊尼女士居住期间只使用过两次壁炉通信。”
通信?不是壁炉旅行?
海姆达尔现在特别想知道意大利递交的调查报告里,是否包括壁炉使用的调查情况。
二、
微服私访二人组回到国际威森加摩已是日落西山,他们本应提前一小时抵达,坐车途中出了点岔子,岔子的缘由在利兹法官身上——海姆达尔当然只敢心里这么认定,带错方向坐错车以至于差点一路东行去往亚细亚神马的完全情有可原,领导也吃五谷杂粮嘛。
二人走出电梯,利兹大法官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海姆达尔被瞪得莫名其妙,莫非自己不经意间冒犯到老板了?
“不许说出去!”利兹的声音又低又快。
海姆达尔下意识地问,“说什么?”
懊恼在利兹脸上一闪而过,然后继续保持严肃的面容,向办公室进发。
斯图鲁松审判员猛然间明白刚才错过了什么……
等他回过神来,利兹大法官被俩不速之客拦住了去路,他们是等了一下午的爱沙尼亚分会主席瓦利.伊尔维斯以及意大利分会主席伦巴第.拉卡利尼。
爱沙尼亚反应之迅捷在意料之中,他们若不主动前来才叫怪事。意大利魔法部的分会主席那么积极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伦巴第.拉卡利尼是那种一旦作出决定就很少跟进后续进展的人,换种说法比较自负,何况这件事应该由两国的威森加摩负责人和警察部队负责人操心。
海姆达尔走到老板身后,正在滔滔不绝地诉说爱沙尼亚魔法部不易的伊尔维斯停了一下,分心向海姆达尔递去友善的一瞥,与之相比,意大利的那位表情一如既往的不和谐,好像站在这里让海姆达尔亲眼目睹已是给予他最大的荣幸了。
海姆达尔习惯这位的调调了,平时极少与老拉卡利尼面对面,偶尔在国际巫师联合会内碰见,海姆达尔也会识相地掉头走,无法避开时就假装没看见。爱沙尼亚这一位依然违和,其实他没必要强迫自己释放友善,海姆达尔真的不介意他学一学身旁的冷硬意大利人士。
“好的,我知道了。”利兹极有技巧地打断伊尔维斯的婆婆妈妈,“二位请到我们的会客室稍坐,我们马上就到。”
伊尔维斯不舍地闭上嘴,拉卡利尼二话不说转身向会客室走去——堂而皇之得令人发指,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瓦利.伊尔维斯更注重礼节,向二人点头后才离去。
普通人碰上这样的情况,老拉卡利尼绝壁会成为反面教材。
利兹若有所思地看着二人走远,带着海姆达尔回到办公室。
“瓦利.伊尔维斯近段时间的出镜率颇高。”利兹说。
海姆达尔不会认为老板在跟他闲聊,他有时觉得利兹大法官生来缺乏“唠嗑”这个技能。
“我最近不太看报纸。”海姆达尔老实说,爱沙尼亚的报刊他也看不懂。
利兹法官从口袋里摸出从各个车站顺出来的便宜报纸,把它们一一摊开,但凡与爱沙尼亚有关的新闻总能找到与瓦利.伊尔维斯密不可分的报道。这些报道无一例外全部是正面消息,前部长夫人被杀事件却是只字未提,爱沙尼亚巫师们仿佛全体失忆了一般。
很明显,有人在刻意操控新闻走向。
利兹法官意味不明地一笑,“一个不甘寂寞的人。”
三、
晚上九点,位于意大利佛罗伦萨街头喧闹的巫师酒吧内,由小拉卡利尼做东,威克多和兰格受邀,三人在相对安静的吧台一角吃着小吃和葡萄酒。
“我好像一直没有当面对你说,恭喜。”威克多说着举起酒杯。
莱纳托与他碰杯,一饮而尽后露出欢畅的笑容。
“谢谢。”莱纳托抹抹嘴,又转向兰格。“我们也来喝一杯!”
兰格笑着端起杯子示意一下,喝下一大口。
莱纳托又豪爽地干掉一杯。
“你少喝点吧。”威克多劝道。
“喝醉了让马莲娜来接我!”莱纳托理直气壮地拍台子。
另俩人知道,他又抓住机会炫耀另一半了,其实这在已经当了父亲和准备当父亲的人面前一点显摆的价值都没有。
三人笑了一会儿。
兰格首先平复情绪,“我要感谢你们。”
“看看,这家伙又来了。”莱纳托忍不住吐槽。“一句话你准备翻来覆去说几遍?安德鲁,别让我看不起你啊!”
兰格被他闹得都忘了要说什么,干脆端起杯子喝酒。
“对嘛,咱们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喝酒,讲那么多过去时做什么?扫兴!”莱纳托对兰格的知情识趣很满意。“我跟你们说……”
“等等,我们今天来也不是听你翻来覆去讲那些恋爱细节,等婚礼那天让你讲个够,请饶了我们吧。”威克多阻止小拉卡利尼抒情。
“不讲我的事,那今天来这儿做什么?”被打击了积极性的拉卡利尼教授没滋没味地抿了抿嘴。
威克多没搭理他,而是对兰格说:“既然下定决心竞选魔法部长,你心里有没有章程?爱沙尼亚魔法部目前有多少人会响应你的号召?”
莱纳托诧异地插嘴,“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魔法部长?”他苦逼地发现自己老被这俩人边缘化。
“安德鲁准备竞选爱沙尼亚魔法部长。”威克多说。
兰格点头,又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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