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霍格沃斯魔法学校内拦截到德瑞走狗的记忆跃然眼前,这家伙貌似和神秘人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黑巫师,流浪巫师,神秘人,亨利.德瑞,正好凑一桌麻将。
海姆达尔觉得自己找到了调查方向,外高加索那块的调查还不是完全舍弃的时候,他离开资料室时偶然想到南美洲还有一个匪窝,居无定所的索伊尼女士的叔叔时隔多日终于从美洲赶来……
那时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应该不会辣么凑巧吧。
他回头挥动魔杖,锁上大门。
二、
隆梅尔在国际巫师联合会二楼的休息室内刚拿出烟斗,海姆达尔推门而入,他漫不经心地看去一眼,咬住烟斗准备点燃。海姆达尔快步走去在他身旁坐下,拿出一只看上去很像那么回事的扁匣,翻开后里面竟整齐排列着一行色泽诱人的雪茄烟。
隆梅尔讶异地拿开嘴里的烟斗,用一种崭新的目光打量白长到十七、八岁却一口烟都不抽的无趣小孩。
“什么意思?”隆梅尔不会认为海姆达尔向自己显摆雪茄烟仅仅是为了让自己眼馋。
海姆达尔合上盖子的同时用手捂着它,此举终结了隆梅尔目光中渐渐无所遁形的“饥渴”。
“上次的谢礼,”海姆达尔笑得跟朵花似的。“另外还有事想向您请教。”
隆梅尔嗯了一声,淡定地拉回视线。
“安德鲁准备竞选爱沙尼亚魔法部长。”海姆达尔说。
隆梅尔有些意外,不过没太大惊小怪。
“卡捷宁教授的朋友谢胡.沙加里先生经由介绍,确定将作为安德鲁竞选的资助者出现在爱沙尼亚的舞台上,我前不久才知道沙加里先生利用爱沙尼亚时局不稳的便利入了爱沙尼亚国籍。”海姆达尔又道。
隆梅尔又把烟斗咬上了。
海姆达尔继续说,说得还是跟上述毫无关联的另一桩事:“欧洲教育评价大会终于有了下文,从下个月开始德姆斯特朗将获得正式挂牌等级评价,我们这一届七年级的毕业证书要比从前的师兄师姐们更有看头了。”
“你想跟我说得应该不是这些吧?”隆梅尔忍不住道。
跟开头的雪茄烟展示对不上啊,隆爸爸老急切的,真是个坏孩子,兜那么大的圈子吊胃口。
“我在努力和您分享我的生活。”斯图鲁松审判员的两眼闪烁真诚。
“除了最后一条,前两条似乎是兰格教授的生活。”
海姆达尔表示受到了伤害,“原来您不愿和我聊天……”
隆梅尔噗嗤一笑,“行了,有话直说。”
海姆达尔匣子塞老爸手中,“我从沙加里先生那里听到了一些趣闻,某位人物的往事。”
隆梅尔以为他又小题大做,结果听完了海姆达尔的讲述,表情有些发怔。海姆达尔趁机仔细欣赏父亲来之不易的失态,并赶在隆梅尔回神前抹消了脸上的兴味。
隆梅尔面色如常地问,“需要我帮忙吗?”
“这就是我来请教的目的。”海姆达尔由衷地赞美老爸强悍的洞若观火。
“多此一举。”
海姆达尔连忙狗腿地表示愿闻其详。
“你在舍近求远。”
海姆达尔想了下明白过来,“……虽然我是iw旗下的审判员,但很多事情并不由我的意志为转移,尤其是与亲属休戚相关的问题。”支吾半天就是害怕背上“以权谋私”的罪名,斯图鲁松审判员毕竟是个有理想的青年。
“你不能想办法让别人转移的时候顺道捎你一程?”隆梅尔看似玩笑地说。
海姆达尔愣了半晌,忽而茅塞顿开。
“爸爸,谢谢!”海姆达尔用力拥抱父亲,眉眼间的迟疑困顿一扫而空,欢欣地大步离去。
安坐于原位的隆梅尔懒洋洋地目送儿子的背影,随即展颜一笑,低头看向手中的扁匣,心情不错地打开它……
已经蹦跶出几十米远的海姆达尔仿佛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毛骨悚然的冷笑,他条件反射缩了下脖子,嘀咕道,“雪茄形状戒烟薄荷糖,以假乱真,顾全颜面,您值得拥有。”
三、
三天后,海姆达尔在前往国际威森加摩的途中先跑了趟布鲁塞尔,斯图鲁松审判员时常到巫师交通管理中心的对外服务窗口领取最新的巫师通信地图,他今天选择位于布鲁塞尔的公共通信服务站点,那里有一家上星期新开设的壁炉房间。
基于谨慎等因素的考虑,海姆达尔很少在相同的通信站点使用超过三次。
根据地图指示,他找到站点位置,并交纳了相应的使用费。
由于巫师电话日益普及,巫师们逐渐对这种“入侵”放下成见。最新调查显示,欧洲超过四成以上的巫师已经能熟练操作电话,并体会到由此带来的便利。所以海姆达尔毫无悬念地回归“落后”的壁炉通信的队伍中。
巫师电话使用率的上升带动了需求量的急剧增加,公共巫师电话使用费也跟着水涨船高——同比上涨了令人发指的9个百分点,巫师壁炉反而因使用率下降,为了保持客源在收费上屡创新低,已跌破去年的平均值。
斯图鲁松审判员精打细算着呢!
壁炉那一头是之前与他联络好今日壁炉会面的老菜皮格林德沃,海姆达尔言简意赅地说了下他的打算,并开门见山地请求格林德沃想办法说到做到。
“既然你说布朗交给你来处理,我就不跟你争功劳了,”海姆达尔说。“问题是布朗的存在让我寝食难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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