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保加利亚这次没有参与竞选魁地奇欧洲杯主办权,身为保加利亚巫师的威克多才无后顾之忧地加入芬兰竞选团队。海姆达尔有理由相信老爷是被老爸的亲情牌忽悠进去的——老爷看似满不在乎实际很希望老爸从心底里接纳他,所谓的友情赞助就是节省经费的官方解释。
“我怎么好意思问隆梅尔要钱。”威克多让他别管了。
“为什么不好意思!”海姆达尔很坚持。“又不是伤天害理的坏事,你出力芬兰魔法部出钱,不是很符合市场规律吗?他们准备让你当免费劳动力?”
“我想不至于,”威克多这个当事人比海姆达尔蛋定多了。“比赛门票还有官方举办的各种活动的入场券应该是免费的。”
“亲爱的,你虽然已经不是第一了,但作为仍在联盟排位前十内蹲着的世界知名找球手,你可以参照一直以来给扫帚公司代言得到的丰厚回报,换句话说它们代表你目前的身价。”
威克多明白他这么煞有介事无非怕自己吃亏,于是心情愉快地转向专心致志嗍奶瓶的米奥尼尔:“免费担任形象大使有利于巩固亲民形象,何况竞选期间与中选之后你爷爷绝不会坐视不管,更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大爸爸。”
米奥尼尔吧唧嘴巴,茫然回视。
斯图鲁松审判员失意体前屈,内牛满面:“逗我玩有意思吗?打算好了也不告诉我!”兜圈子锻炼脑细胞吗?明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他的脑细胞跟教科书私奔了。
老爷认真点头,“有意思。”
海姆达尔丢下手里的餐巾,起身飞快绕到老爷身后扑上去,大小爸爸缠斗在一起,场面极其热闹并不时传出开怀大笑与故作凶狠的威胁声。
米奥尼尔一瞧,嗍奶瓶的动作更剧烈了,等他好不容易消耗完清早的“指标”,大小粑粑的乱斗已经收场,以大粑粑的投降为结束。
米奥尼尔放下奶瓶,嘴巴都来不及擦,爬下儿童椅,啪叽一下扑上去,抱住了小粑粑的腿。小粑粑没有防备,膝盖支撑力不足,一个屈膝摔趴在地,小米被连带跌倒他身上。
奶糖和小面包落井下石,小八和豆荚也来凑热闹……
国王利落地叼住米奥尼尔的后领子把他拽离,防止身娇体软的奶娃被波及。
不一会儿,室内响起小粑粑的惨叫声。
大粑粑远离战场,重新坐回餐桌旁,拿起俄语版的《东欧巫师之声》报纸,当他看见该报纸的知名专栏“我们可能已经忘记”上刊登了安德鲁.兰格20年前与20年后的两幅拍摄角度相同的照片时露出会心的微笑,本期栏目的标题是:我们可能已经忘记的安德鲁.兰格
谢胡.沙加里这回下了血本。
《东欧巫师之声》是东欧地区发行覆盖面第二大的报纸,尽管无法与销售量高居第一的《喀尔巴阡巫师时报》相提并论,但在受众面上相对稳固。《东欧巫师之声》的订阅者主要集中在中老年巫师群体,这就是沙加里小花招的妙处所在。
《喀尔巴阡巫师时报》或许能在一定程度上让更多的巫师认识和了解兰格教授,但以兰格之前的遭遇和经历来说,扩大知名度还不到实际操作的时候,唤醒本国本地区巫师的记忆才是打响复出第一炮的关键所在。唤醒记忆的同时再增添几笔伤感与之双管齐下,“我们可能已经忘记”专栏的某位撰稿人是个煽情老手,恰如其分地戳中巫师们的泪点,唤起知天命年纪的共鸣,还不会显得刻意肉麻。
即便与中年有段不小距离的克鲁姆老爷,明知这篇文章是“敲山震虎”的第一步,完“你可能已经忘记的安德鲁.兰格”后还是禁不住喟然而叹,想必这篇文章的主要受众对象会比他更有触动。
威克多放下报纸,回头发现海姆达尔没骨头似的趴在地上——米奥尼尔有样学样,父子二人指挥着黑、白皇后巫师棋“欺负”别的棋子,围观那些可怜的棋子在被魔法禁锢住的方寸之地抱头鼠窜。
“里格。”
“嗯?”海姆达尔没抬头。
“这几天让娜可能会来找你。”
海姆达尔立刻爬起来,“怎么了?”
“没什么事,”威克多轻描淡写的说。“如果她找你,尽量抽空见一面。”
“让娜是我的朋友,难道我还会故意让她吃闭门羹?我们关系铁着呢!”
按让娜的说法那叫“闺蜜”。
威克多笑了笑。
二、
真是神了。
海姆达尔当天中午就收到了让娜的猫头鹰信,约他见一面,地点不限,兴奋之情跃然纸上。
准妈妈都是这样吗?
为了让娜的约会,海姆达尔打消了再往列支敦士登流浪巫师聚集地“紧迫盯人”的计划,那“腼腆”的流浪巫师至今没有给出答复,或许松快几天让对方拥有充足的思考时间?
上完魔法史复习课,海姆达尔带着儿子和不甘寂寞的豆荚离校奔赴约会地。
让娜把约会地点定在蓝木棉书店的冷饮店内,蓝木棉近几年紧跟潮流,发展出了多种多样吸引客人的业务,冷饮店就是其中之一。虽然在品种与口感上无法与对角巷的弗洛林冷饮店相媲美,拍马也追不上同镇其他专营冷饮的店家,但是与书本结合的营销方式为蓝木棉赢得了一定的称赞。
二人一猫在冷饮店中段的卡座就坐,进店时海姆达尔把选择权交给了儿子,米奥尼尔在半满的店内扫视一圈,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喷绘了喷火龙宝宝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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