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始终未变。
眼下各国代表队都去参加彩排了,拥挤的街道一下子清闲下来,“人去楼空”得太过突然,街上的行人都表现出一定程度上的不适。
步行在中央大道上,沿路能看见许多出名的商店和公共设施,譬如文人居羽毛笔店、邮局、三把扫帚酒吧、风雅牌巫师服装店、佐料笑话店等等……
还有尖叫棚屋。
莱姆斯·卢平站在路旁,怔怔遥望着村落尽头的小山坡一言不发。
海姆达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山坡顶上孤零零的站着一座黑漆漆的破烂房屋,与霍格莫德俏皮温暖的整体感觉相矛盾,呈现出的阴森氛围令人毛骨悚然。
“那就是尖叫棚屋?”海姆达尔问道。
卢平回过神来,迅速调整好心态:“对。”
“它是做什么用的?”海姆达尔随口道。
卢平的目光一瞬间抽离开,在海姆达尔无法看见的角度微微低下头,五官陷入了一片阴暗之中。“曾经有一度,我把它看做世界上最安全的避难所。”他的声音充满了压抑克制,仿佛在奋力堵塞快要决堤的溃口。
海姆达尔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让自己置身事外,静静吃他的棒棒糖。他没有去打扰莱姆斯·卢平的思考,或者说通过思考来追忆那段年少轻狂的过去,也不去看他脸上时而激动、时而高兴、时而哀伤、时而无奈、时而感慨的神情变化。
海姆达尔明白,这一切是留给哈利·波特的,不是他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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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166
作者有话要说: 筒子们咋想啥咱就正好要写啥呢
ps:光棍节快乐=。=
“很抱歉。”终于从往昔回过味来的卢平一再的向海姆达尔道歉,为自己的怠慢之举感到不安和歉疚。
海姆达尔心平气和的接受了歉意,但没有虚伪的说自己不在意,事实上把别人晾在一边自顾自的开发大脑这一行为从根本上来讲确实非常的不礼貌,海姆达尔认为自己有让他道歉的权利,况且也从不认为自己是宽宏大量的人。
卢平突然发现,这孩子比想象的还要不同,完全背离了他之前的猜想。无论说话时的语气,还是脸部表情,或者他所彰显出来的态度,都让卢平产生出一种错觉,好像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而是和自己一样的成年人。卢平能够感觉的出来,这绝非小孩子惯用的那种装大人的叛逆把戏,而是平等的沉稳的波澜不惊的,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成年人。
不同于布莱克的,另一个,完全陌生的“成年人”。
嘴唇翕动了一会儿,卢平说出了埋藏心底多年的困惑:“艾薇告诉我你死了。”虽然他告诉自己这个话题不该和一个孩子谈论,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咔嘣一声,海姆达尔咬下一大块糖,咔兹咔兹的用力嚼着。
卢平续道:“我赶去的那天就看见整个街面火光冲天,艾薇住的房子陷入了一片火海,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尖叫的麻瓜,我四下寻找,最后在一群赶来救火的麻瓜那里找到了衣衫褴褛的艾薇,她手里抓着一块烧焦的婴儿毛毯,看到我以后就失控的咆哮,不让我靠近,后来那些救火的麻瓜告诉我她的孩子没有救出来……”
海姆达尔咀嚼糖果,含含糊糊的说:“事实上活蹦乱跳着。”
卢平失笑:“对,我看到了,而且印象深刻。”
“嗯……”海姆达尔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听上去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卢平笑了起来:“我觉得我像是被艾薇狠狠打了一拳,正中红心的那种。”
海姆达尔诧异的眨眨眼,没想到他还挺有幽默感。
他们离开了那里,转身往回走,卢平说更多更有意思的商店并不在主干道上,比如帕笛芙夫人茶馆,很出名,但是它的地理位置毫不起眼,在一条狭窄支路的尽头。正应了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霍格沃茨的情侣们喜欢在那里约会,尤其到了情人节那天,可以看见成双成对的情人聚在那里调情。
海姆达尔强忍住打喷嚏的冲动,昨晚从浴室出来以后他就得了过敏症,凡是听见有人说“帕笛芙夫人”就觉得呼吸道由上至下灌满了粉红色的泡泡。
卢平感到莫名,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为什么这男孩突然就脸色发灰、眉角抽搐,还慌慌张张的抽出手绢堵着口鼻拼命的擤鼻子……
等海姆达尔恢复正常,他们已经走到了村口的车站外。
卢平说:“这里是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始发站,每年九月一日一年级的学生下了火车会通过小站台,到湖边乘船渡湖前往霍格沃茨魔法学校。”
海姆达尔点点头:“我知道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亲眼见过,一次是和韦斯莱家的人一块儿给几个儿子送行,另一次是和马尔福夫人一起接德拉科。”
卢平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问道:“你和马尔福家的人相处的很好?”
“这是应该的不是吗?”海姆达尔不答反问。“卢修斯·马尔福是我的舅舅,德拉科是我的表弟,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应该融洽相处吗?”
卢平注意到他没有提纳西莎·布莱克,心里愈发笃定男孩尽管表现得很淡然,内心深处还是颇有芥蒂。大人们都认定海姆达尔不是不怨怼,而是故意掩盖了所有负面情绪。其实海姆达尔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真正怨怼的人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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