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下巫师棋,一盘不行再换一盘,排兵布阵重头再来。魁地奇讲究的是团队精神,除个人技术以外队员之间的相互配合至关重要,像他们这样今天你上明天我来,还怎么培养团队精神?”
海姆达尔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不方便就此议论,而且他看得出来,德拉科越抱怨越耿耿于怀也就越上心,明明在意得要死却偏偏反其道而行的嗤之以鼻,他这个表弟永远都心口不一。
海姆达尔自然不能随便附和,还不能反对,最好的方法就是闭口不谈。确实如海姆达尔推测的那样,德拉科只是单纯的抒发不满,对表兄的沉默并不在意。
耳边充斥着高亢尖锐的叫好声,席上的霍格沃茨学生在队伍出场的那一刻就开始尖叫鼓掌。为了报答该校学生早前的欢呼捧场,海姆达尔决定礼尚往来,于是乎早早站了起来,下一秒又被德拉科拉得跌坐回去,不仅如此,还絮絮叨叨的告诫他别这样、丢人。
海姆达尔无语的瞪了他半晌,拿他的别扭一点办法都没有。
端坐不动的夹在全体起立的人群中是何等的突兀。
有两个人除外。卡捷宁教授象征性的拍了拍手,已经算很给面子了。隆梅尔面无表情的看着,就只是看着。
海姆达尔自叹弗如,他做不到爸爸那样理所当然的我行我素无动于衷。海姆达尔扯掉攥着自己袖子的手,站起身用力鼓掌。
德拉科咕哝一声收回手,也站起来尖叫助威了。
海姆达尔对表弟摇了摇头,表情很无奈,德拉科一下子就红了脸。
到底是承办学校,天时地利人和三样俱全,霍格沃茨代表队的精神面貌非常好,一个个都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不像前面出场的某些学校那样端着一张时差颠倒的困倦面孔强打精神。
人们发现英国魔法部长的解说频率突然变慢了,霍格沃茨代表队在场地上空绕了整整十圈,魔法部长才说完了所有介绍词。
那之后,观众们就开始光盯着两位找球手目不斜视了,等到霍格沃茨出场的时候观众们都已经从前面的队伍中悟出了心得。
贵宾席抛花,毋庸置疑的。很多人在心里嘀嘀咕咕。
在观众们笃定的脑补声中,在福吉部长兴奋得几近颤抖的目光注视之下,塞德里克一拽扫帚柄,黑褐色的帚尾在空中画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人已经朝霍格沃茨专用席俯冲下来。
全场观众不约而同的瞠大眼睛——有诧异,有兴奋,有失落。
诧异的是脑补失误的观众;兴奋的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失落的自然就是期待落空的英国魔法部长。
霍格沃茨专用席迎来了抛花门之后的第二次高空抛物。
塞德里克小帅哥可能有点紧张,在几十双眼睛的关注中丢偏了,好在该席位上的人对他的丢花对象心知肚明,没有出现尴尬的哄抢场面。邓布利多校长借用了一个小魔法让花束在空中掉了个头缓缓落于自己的掌中,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刹那间欢呼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霍格沃茨比前面那些一味模仿的学校稍有创新,塞德里克丢下第二束花,这次他明显没有那么紧张了,喇叭水仙不偏不倚的落入赫奇帕奇学院的院长手中。
席上又响起了欢呼声。
斯普劳特女士捧着自己栽种的水仙花笑得合不拢嘴。
然后,塞德里克丢下了第三束,这一回的接花对象是弗立维教授。弗立维教授反应很快,迅速抽出魔杖,轻巧的一挥,花束像被什么东西用力往下一扯悬浮在眼面前。弗立维教授笑眯眯的朝塞德里克点点头,毫不吝惜他的赞美。这位教授在鼓励学生方面很有心得,和斯莱特林的院长正好相反。
在如此和乐融融的画面映衬下,德拉科却煞风景的咕哝了声:“真会做人。”
海姆达尔克制着不去翻白眼,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霍格沃茨的学生们满足了,用三束花出了一次风头,也算史无前例了。至少能够坐二望一,排在德姆斯特朗之后吧,一干英国学生忍不住脑补。就算后面的学校有样学样,甚至弄出第四束、第五束什么的,开先河的还是我们霍格沃茨。
忽然之间,英国的学生们淡定了。
他们不再斤斤计较、面色不善的盯着他校的队伍不放,而是从容的笑对其后出场的每一支参赛队伍,终于愿意正视眼前的这一切,拿出承办方该有的大度和气魄。
反而是期望落空的英国魔法部长变得一蹶不振,就连声音都不再如之前那样洪亮有力,整个人像打了霜的蔫茄子,心不在焉闷闷不乐。
有人出面接手了他的活计,福吉部长这回倒没怎么挣扎,很快卸下担子,垂头丧气的坐到位置上舔舐受伤的小心灵去了。
英国魔法部长的工作时间比较长,等国际魁地奇联合会主席穆斯塔法先生和他交接完工作,下面就剩下三间学校的介绍词了,没过多久,特别参赛组以外的最后一间学校安安稳稳的降落在场地中央。
也就是说本次开幕式已近尾声。
【下面即将出场的是本次大赛的特别参赛组——】穆斯塔法的声音在场地上空回荡,观众们有一霎那的愣神,突然换了个解说员大家都有点反应不良。好在主席先生的英语比较标准,没有很明显的口音,没用多长时间观众们就习惯了他那副略带沙哑的苍老嗓音。
隆梅尔突然对海姆达尔邪邪一笑:“压轴的来了。”
海姆达尔大惑不解,列支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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