荚猫又用尾巴刷海姆达尔的脖子,可能这就是豆荚的安慰方式。
【死小子!死小子!死小子!】
随着一串尖锐刺耳的叫骂声,斗篷被希娜送回自己手中,海姆达尔一边忍耐一边把斗篷穿在身上,贝托·普洛迪的怒吼还没有停歇,海姆达尔朝四周围被惊吓到的观众频频投去歉意的笑容。
好在贝托·普洛迪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骂了没有一会儿就住了嘴,转而关注起场内的局势。硕大的分数牌高挂在vip看台前,即使身在胸针内也能看见,普洛迪校长当即发表不满:【怎么半天都没打进一个球?我们的校队不是号称世界第一吗?既然是第一,就应该拿出第一的样子嘛!】
“是欧洲头号种子队伍。”海姆达尔纠正。
【你小子怎么这么烦,这种小事就不要跟我计较了。】
海姆达尔无语。
三位好友的表情很复杂,这是他们第一次见识前任校长的风采,说实话,感想挺微妙的,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概括。不过心中的问号大致相同:这就是传说中继往开来、彪炳史册的伟大先驱者?
“他动了!”观众席上发出一声嘹亮而激动的尖叫。
观众们的注意力迅速转移,仅仅为了威克多·克鲁姆的一次挪动。
随后观众们失望的发现,威克多·克鲁姆只是移了一下位置,或许是为了躲开近在咫尺的鬼飞球争夺,也或许是为了横冲直撞的游走球,总之,威克多·克鲁姆动了一下之后又停住了。
观众们因为期待落空变得有些沉闷,就连一开始关注备至的鬼飞球争夺都难以拉回他们的注意力,席位上响起一阵溜号般的窃窃私语。
除了威克多·克鲁姆,还有谁能像他这样举手投足间就能左右观众们的目光乃至情绪的?布斯巴顿的队长斯雷特无比佩服的摇摇头。
“刚刚那一瞬间他应该发现了金色飞贼。”塞德里克和他的同学们说。
“但是加德龙博的找球手却毫无作为。”同学院的一个学生说。
“这就是威克多·克鲁姆身为敌对找球手的可怕之处,他总是能比别人先一步把握住金色飞贼的飞行轨迹。尽管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照理说金色飞贼快逾闪电,除了它愿意现身的那一时段,其他时间根本无迹可寻,但是根据威克多·克鲁姆比赛时的种种迅捷反应来看,事实或许并非如此,或许金色飞贼的飞行轨道是可以提前预知的。”塞德里克摸着下巴道。
“怎么做?”拉文克劳的找球手问。
“我要是知道了还用得着你坐在这里?”塞德里克慢吞吞的说。
拉文克劳的找球手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你看那边。”塞德里克抬抬下巴。
众霍格沃茨的学生纷纷看去,随即发出一阵惊呼:“是肯梅尔红隼!”(爱尔兰的一支魁地奇球队,原着里说于1921年建立)
“那是肯梅尔红隼的队长贝克特。”一个赫奇帕奇的学生低声叫道。
另一个学生激动的附和:“我们寝室还贴着他的海报!”
“快看那边!”一个拉文克劳的学生指着另一个方向尖叫起来。
众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又一次被震撼了,“是普德米尔联队!”国际魁地奇联盟最古老的球队之一,曾获得过二十二次世界冠军,两次欧洲杯冠军。(根据罗琳的描写来看,这是英国的老牌强队)
震惊之余,一众英国学生不由得浮想联翩,莫非他们都是为了……
“应该是为了威克多·克鲁姆。”塞德里克带头说出众人的猜想。
太令人嫉妒了。一干英国学生眼红不已。
“付出就会有回报嘛。”塞德里克的心态倒是挺平和的。
同为校内魁地奇队伍中的一分子,霍格沃茨代表队的各位当然知道魁地奇训练的艰苦,德姆斯特朗之所以能够称霸欧洲,跟他们的训练量是不可分的,塞德里克难以想象他们之前到底经历过怎样的训练才达到今日的成就。
大概很可怕。塞德里克自叹弗如。
***
同一时刻的vip席位。
国际魁地奇联合会主席穆斯塔法在结束了一段寒暄之后转回身,然后朝右手边微微倾身,小声说:“怎么样?有结论了吗?”
坐在右手边的男子转过头来,该名男子年约六旬,花白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满面红光精神矍铄,胖乎乎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很有亲和力。
“我有一个问题,”胖老头不答反问。“这么好的苗子为什么特地关照我?还给我弄了个vip座位。相信你也看见了,被那孩子吸引来的队伍不止我一家,更有发展潜力的也不止一家。”
“不要太妄自菲薄。”穆斯塔法说。
“不服输不行啦,我已经想开了。辉煌早就已经过去,我对目前的现状还是挺满意的,我们的队伍已经输不起了。”胖老头苦笑。
穆斯塔法沉默片刻,然后道:“追忆往昔是老年人的通病,最近我总是会想起已经解散的队伍,他们过去也创造过辉煌,为联盟的壮大付出了青春,有时候我会想,当年我是不是太冷漠太不近人情,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
“你虽然是联盟的主席,很多事情你其实并没有发言权,这些我们都知道。”
“所以啊,趁老头子我还活着,第二只脚还没踩进棺材里,能做的就去做,其实我也想通了。”穆斯塔法笑道。
“你确定你要从中牵线搭桥?这么做违反了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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