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的驻守在球门前,满脸掩盖不住的寂寥,眼馋的望着酣战不歇的场中央,心里一声紧着一声催促他们赶紧把战场往外扩展,最好把鬼飞球直接丢到这里来——这种心态也只有诸如邓肯·奥维尔这类不甘寂寞的人才脑补的出来,别的球员巴不得鬼飞球离自家球门越远越好,最好能远的直接飞对方球门里去。
两个守门员各据一端,两个找球手满场飞。
今天的金色飞贼似乎特别兴奋,仿佛怕二人视力不佳看不到它,比赛刚开始没有多久就飞出来围着两个找球手转悠显摆,一会儿勾引勾引克劳斯,一会儿勾搭勾搭威克多,貌似有脚踏两只船的嫌疑……
两条船被它折腾的东奔西跑,片刻都不敢停留。
在混战的大背景下,两条船干脆直接掐上了。
等金色飞贼反应过来才发现这下玩大了,这俩人根本不需要它多此一举,现在是刺激过剩甩都甩不掉了。欲哭无泪的飞贼同志一着急就放弃了现有的比赛高度,急速升空,两个找球手催动扫帚拼命向上方追赶。
飞贼同志一边朝上跑一边向下瞄,嗯?还追,还追,怎么还在追——既然如此,咱飞,咱飞,咱飞飞飞。
于是乎,在金色飞贼的带领下,两个找球手越飞越高越追越紧,渐渐超出了观众们的视野极限,消失在云层深处不见了踪影。
而下方的赛场上还在热火朝天的厮杀,除了两边的守门员,谁都没有注意到场上少了两个人。
海姆达尔时不时的抬头朝天上看,可惜一点影子都瞧不见,全被厚厚的云层挡住了。
与此同时,穆斯塔发主席也在频频仰望天际,他的同事面不改色,心里却不以为意的嘀咕主席先生太杞人忧天了。
云里的金色飞贼想一头碰死的心都有了,我都飞这么远了,好歹也给我喘口气的时间吧,可惜金色飞贼的心又有谁能明了。飞贼同志悲凉一叹,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伪瞬间移动。
冰凉的触感兜头而来,转眼覆盖全身,威克多猛打了个激灵,追的太全神贯注他都没有发现,他们快脱离魔法罩子的范围了,零星的雪花越飘越多。威克多动了动胳膊,有点被冻僵了,身上渐渐被雪花打湿,阴冷的不适感愈发强烈了。
他毫不在意的继续加速前进,这点程度对他们德姆斯特朗校队来说不值一提。
飞到云层里之后他和克劳斯就分开了,威克多凭借直觉在被乌云笼罩的能见度不高的高空寻找金色飞贼的影子。当他四处寻找时金色的光芒在前方云雾中转瞬即逝,他眼睛一亮,立刻催动扫帚赶了过去。
同一时刻,克劳斯从另一个方向破空而出。
二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他们都发现对方的表情很凝重,眼神透着一股相同的势在必得的决绝。
二人同时握紧微湿的帚柄,高空恶劣的环境提醒他们应早做了断。
金色飞贼在前方忽明忽暗,忽而现身忽而消失,两个找球手被它闪的没了安全感,更加坚定了一鼓作气把它抓牢的决心。
两个找球手继续刚才的龙争虎斗,金色飞贼却仿佛失了斗争心一般越飞越迟缓,很快被后方的两队找球手追上。
他们同时伸出手——
威克多的扫帚突然一滞,金色飞贼从他的指尖滑走,威克多暗叫糟糕,但奇怪的是克劳斯竟然没有冲上来捡便宜,金色飞贼忽闪忽闪的再次出现,威克多眼睛一亮,暗暗叫了声“好”,奋力加速追了过去。
这时克劳斯赶了上来,表情有些古怪,威克多正一门心思的抓飞贼,没有注意到。
又一轮角逐展开,金色飞贼的瞬闪确实高明,当克劳斯情不自禁的露出胜利在望的愉悦表情时,飞贼像刚才逃离威克多的手掌那样从克劳斯的指缝间钻了出来,被候在一旁的威克多渔翁得利了。
克劳斯瞪着威克多手里的金色飞贼,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他低头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掌,满脸的错愕。
威克多紧紧握着金色飞贼,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扫帚又突地滞缓了一下。威克多奇怪的回头,惊讶的发现帚尾部分居然出现了松动,部分枝条正在往下掉,骑在扫帚上的人顿时岌岌可危。
威克多立刻反应过来这有多危险,他急忙提住帚柄想要降低高度,扫帚不听使唤的再次出现了滞缓,这次的异动极其猛烈,扫帚像被人施了魔法般剧烈抖动起来。
威克多慌忙回头,他看见克劳斯从口袋里摸出了魔杖,杖尖对准了自己的扫帚。
克劳斯张开嘴——
威克多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团明晃晃的白光从偏离赛场高空的一处云层里钻云而出,犹如一颗失控的流星,在横飞过赛场上方时,发出锐利刺耳的鸣叫,并最终在飞离赛场的那一刻如烟火般炸开,星星点点的光斑在空中转瞬即逝化为乌有。
海姆达尔刷地站起来,望着白光爆炸的方位脸色煞白。
飞天扫帚研究室的室员们也是张口结舌,眼中浮现出深深的忧虑。
在场懂得门道的人都露出了惊骇的表情,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白光是飞天扫帚里的振动控制装置,制作时一旦被装进去,一般情况下它是不会从扫帚里出来的,就算扫帚被扳成两段也不会,除非使用魔法人为的挤压催动它……
场内的比赛暂停了,选手们自己暂停的,他们纷纷抬头寻找自家找球手的身影。
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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