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给了他一点消化时间,然后续道:“德姆斯特朗的年平均湿度是多少,您知道吗?”
“嗯!”海姆达尔点点头。“在10~13左右。”说完,他立刻恍然大悟。“而我把这扫帚拿去了英国……”
“在那里受潮了一个多月,克鲁姆比赛时忘记刷防水漆应该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海姆达尔恍惚了。
组长见状就抿了抿嘴,不太自在的靠过去小声说:“斯图鲁松,事已至此,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
海姆达尔看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想就有了底,难怪要突然把他拉进来了。
“你别担心,我不是要你背黑锅。”组长知道他误会了,赶紧澄清。就算要背,也该是那个不长眼的列支敦士登魔法学校的校长来背,不过很可惜,错失良机啊。
“实际上这斯基塔拉火龙扎绳前年就有人举报它数据造假,但是那时候我们忙于欧洲杯,没时间顾虑到这些,再加上没有出现过大问题,所以就被搁置了下来。”组长说到这里自己都觉得脸红,这已经是在向一个外人兜自己的老底了。
海姆达尔神色如常,心里对他所谓的“□乏术”却很不以为意。
组长清了清嗓子:“这事已经发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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