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拿不到奖励又如何,至少他们亲眼见证过了。
二人又玩了一会儿,德拉科提出要给父母写信,海姆达尔觉得很有必要,虽然父亲肯定会在他们抵达的第一时间把平安的消息递回去,但怎么都比不上儿子的亲笔家书吧。
看着伏在桌案上奋笔疾书的德拉科,海姆达尔心里一动,想到了威克多,于是起身告辞也回房间写信去了。
当他推开房门时,惊讶的发现房间里并非空无一人。
两名不速之客,隆梅尔占其一。另一位是白天在前厅里说话的女长老。
一头浓密的花白短发,微卷,长相不够平易近人,眼波流转时总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错觉,虽然她一直在笑,而且笑得温婉随和。
不过这种感觉把她的平凡五官压了下去,让人轻易忽略了她的长相。
仍穿着一袭酱红色带黑色麻花粗滚边的巫师袍,小竖领,双排黑色哑光金属扣,两只袖口又大又宽,在肘关节处收拢,形成两个大大的喇叭袖,垂在身侧,走起路来会显得摇曳生姿。
可惜该位长老的吨位与婀娜相距甚远,挂着两个飘逸的大袖子反而更显臃肿。
站在窗前的隆梅尔转过头来,坐在沙发上的女长老放下手里的茶杯,眼中乍现的光芒炽热得令人侧目。
海姆达尔怔愣片刻,反手关上门。
锁舌“咔哒”一声固定住了,明明震动微弱,听在耳里却觉得清脆响亮。
海姆达尔放下手,朝他们看去。
“坐吧。”隆梅尔指指沙发边的木椅。
海姆达尔依言坐好,看看他,又看看她,犹豫片刻后说:“有什么事吗?”
望着他略显局促的脸,女长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隆梅尔,你这儿子比你可爱多了。”
海姆达尔既不解又惊讶,隆梅尔的脸上看不出丝毫不悦,有的只是带着无奈的笑意。
“小可爱,这是你拼好的吧。”女长老笑眯眯的拿出了那幅拼图。
海姆达尔顿时鬓角生汗。
女长老见了脸上的笑纹更深刻了,“别紧张,拼图确实应该拼好了再散。”
海姆达尔心里一惊。
也就是说他们的一举一动全在监视之下?这样一想,立马觉得浑身不舒服起来,他本来就对祖宅没什么兴趣,这下连最后的一丝好感也荡然无存了。
“我没有监视你们的意思,”女长老不慌不忙的说。“所有人在出了套间以后,我都会派家养小精灵去检查房间里的陈设情况,这是我的职责,这栋祖宅里只要同约尔夫有关的设施都是我来负责。”
“即使有人居住在套间里,我仍会每天派家养小精灵去检查。”女长老又多加了一句。
海姆达尔大汗,他的抵触情绪就那么明显吗?
女长老浑不在意,拍拍他的手,“小可爱,你为什么要这么拼?”
海姆达尔露出一个费解的神情:“这么拼不对吗?”
“对对对!怎么不对!”女长老兴致勃勃的说。“就是想问问这么拼的理由。”
理由?
海姆达尔更费解了,脸皱成了包子状,“我觉得这么拼是正确的,所以就这么拼了。”顿了一顿,不自然的说,“当初就想着快点拼好了放回去,起了一个头以后也不敢多想,就顺着起头的思路往下排,”讲到这里又不安的问,“这么排没错吧?”
“其实原来的拼图是这么排的。”女长老抽出魔杖敲了下相框,里面的拼图疾速调转位置,一幅不一样的拼图赫然出现在眼前。
海姆达尔一下子来了兴致,情不自禁的张大眼睛,一把抓过相框研究了起来。
女长老根本不在意他的失礼,眼中闪烁着愉悦的笑意,似乎对他求知若渴的精神非常欣赏。
少顷,海姆达尔抠出了几块拼图,把它们换了个位置,惊喜的发现这么拼居然也可以,然后,他尝试着掉转了另外几块,结果没有令他失望,拼图依旧严丝合缝的卯住了。
海姆达尔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完全沉浸在了拼图和古代魔文带给他的乐趣之中。
随着拼图摆放的种类越来越多,女长老脸上的表情已经从单纯的愉悦变成了震惊,随着摆放的词列越来越艰深,眼中赤.裸裸的炽热更甚以往。
看海姆达尔的眼神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倏然抬头看去,隆梅尔的眼中泛着温和的笑意,丝毫不显惊异之色。
又过了一会儿,听那男孩叹了口气,把相框还给她,她拿过相框望着上面的词列半晌无语。
“你拼出了多少组?”她听见自己与动听无缘的干涩嗓音,被自己语气中的犹疑和比犹疑浓重的期盼吓着了。
她匆匆抿了抿嘴。
海姆达尔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只能拼出十组,后面的就不行了。”说着无力地叹息道,“古代魔文太高深了。”
女长老尽可能的不露声色,双手却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内心的震动可想而知。
隆梅尔见了,笑意更盛。
十组……
女长老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为这个数字叫嚣沸腾。
约尔夫当初经由某本典籍的启发,利用自身的学识,单独挑出了这些在古代魔文中从来都是用以押韵或者增强效果的陪衬字符,制作出了这副拼图。几百年来,家族中能够用这些边角字符拼出魔文词组的少之又少,能够正确的拼出五个以上的更是百里挑一。
别人可能不知道,她是再清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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