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这猫来去跟一阵风似的让人捉摸不透,肯定对木棉镇上的一切如数家珍,海姆达尔觉得它就是瞎起劲。
结果刚一抵达镇上,就碰上了熟面孔。
海姆达尔刚买了一小杯热巧克力,嘴巴里正含着小半口没咽下去,不安分的豆荚蹲在肩膀上挠爪子要跟他争食,一人一猫正在较劲,猛地一转身就看见马路对过的莱姆斯·卢平一脸吃惊地朝他望来。
“里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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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一懂电脑的朋友把咱电脑里的ie从8弄到了9,结果字体啥的都变掉了,看着觉得很诡异,好不习惯……
另1:请放心,表多想,咱没有要弃坑的意思,上一章的话主要是对们打的招呼(n_n)
另2:前面的章节里大家帮忙圈出的错别字和用错的字词成语等等咱都用本子记下了,非常感谢,请继续监督,现在还不敢在电脑前久坐,据说辐射会让色素沉淀得更厉害,咱脸上的红斑还没完全消下去,等好了以后咱会和大家多多沟通滴
☆、act·291
他们坐在了青木棉的临窗茶座里,巨幅玻璃窗的一角绘着星星点点的雪青色花苞,客人落座时怒放,客人离去时凋谢,迎接下一拨客人的就是满眼由浓转淡的缤纷落英。
卢平反手把茶点单子推到海姆达尔眼前,摇摇头:“我看不懂。”
海姆达尔没有推辞,点了两杯最寻常不过的药茶,点心那几页看都没看。
卢平似是明白他的想法,说:“请你吃个下午茶的钱我还是有的。”
海姆达尔听了只是笑了笑,其实那天碰面他就发现这位卢平先生的衣着比上次见时体面了很多,簇新的深米色巫师长袍,裤子也不再皱巴巴的,就连皮鞋都擦得锃亮。
德姆斯特朗山区常年落雪,长袍外面肯定要多加一件厚实的斗篷,不然连手都伸不出来。
卢平的斗篷不仅领口,就连两只袖口和衣摆都分别滚着一圈油光水滑的奶油色毛皮,走动时海姆达尔看见斗篷内层也贴着同色的毛皮,不是稀疏的短绒,而是细密的长绒,皮草这玩意儿不管是巫师界还是麻瓜界都不是亲草根阶层的料子。
海姆达尔面不改色地合上了茶点单子,一只有两个足球那么大个的铜壶飞了过来,海姆达尔举起杯子,茶壶倾斜,往杯子里斟满了冒着青烟的蜜色茶水。
清新的药香夹杂着淡淡的坚果香扑鼻而来,海姆达尔喝下去一大口,顿时感到神清气爽,身上的寒气被驱走了大半。
卢平见了在心里叹口气,也拿起杯子接了一杯茶。
海姆达尔顺手拎起单子上的细链子,挂在从茶壶底座旁伸出的小钩子上,当茶壶飞到下一桌时,那一桌的客人取下了钩子上的单子翻看起来。
卢平先喝了一口,起初不怎么在意,回过味来时才发现这最“低廉”的茶味道竟出乎意料的好,于是又紧着喝了两口。温热的茶水顺着食道一直往下走进胃里,四肢百骸好像浸泡在热水中,各处关节摆脱了僵冷不适,浑身说不出的自在舒畅。
海姆达尔笑眯眯的垂下眼帘,把剩下的小半杯凑到豆荚猫眼前,那猫一点都不客气,伸出舌头使劲的舔,结果脖子越伸越长,海姆达尔担心它把脑袋挤进杯子里拔不出来,只好目不转睛地盯着。
卢平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目光落在桌面的一角,那里有一道淡得几乎不显的划痕,他就这么专注地看着,良久不发一言。
海姆达尔喂好了豆荚,发现他还是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试探道,“卢平教授?”
卢平回神,仓促地放下杯子。
“我……本来觉得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但是真正见到你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海姆达尔想想能够理解,如果自己过得不好,他至少能有“见义勇为”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胡思乱想又茫无头绪。
海姆达尔觉得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从理性的角度来看待他们的关系就会发现他们之间其实毫无关系,除了一个名叫西里斯·布莱克的亲生父亲,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
况且他都已经是斯图鲁松家的孩子了。
而他的生母又是那么一位不受他们那个圈子待见的马尔福,然后又使了那种不堪的手段生下里格,照理说那个圈子里的人应该会站在小天狼星的角度同仇敌忾——严厉地声讨这对母子——海姆达尔也从没指望过经历了种种波澜是非以后自己的身份还会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卢平能和他坐下来喝杯茶算是相当有风度了吧。
所以海姆达尔实际上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请自己喝茶,而且还像个久别重逢的老友似的随和亲热,当然不能排除卢平教授本人的性格使然。
问题是他从前就被他们排斥在圈子外——大概从出生算起,以后也更不可能加入进去——说不定人家压根就没考虑过。
换句话说他和他们是两股背道而驰的射线,不存在回头或者并轨的可能。
没有人想进去插一脚,打乱他们圈子现有的形态,里面的人也不用急着摆出防御态势以防有人不长眼想往里面钻。
海姆达尔以为这应该是他和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而且一直以来他也是遵照这种“默契”而绕道走的,不是吗?!
种种念头在心头滚了一圈,海姆达尔决定以静制动。
“他逃狱了你知道吗?”
海姆达尔无奈的想,终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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