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变成了鬼屋。
他们的到来立刻引起了那边人的注意。
威克多没把他领到那片等待区域,上楼直接往右手方向走了几步,那里有一个临窗的圆形迷你休息区,摆着一张矮背布艺沙发,大朵大朵的鹦鹉郁金香在靠背上盛放,坐垫是浅浅的水红色,在严寒的包围下给人一种明快的温暖感。
“我们在这里等。”
威克多拉着海姆达尔坐下。
“要不要喝点什么?”
海姆达尔马上问,“要钱吗?”
“联盟把这里包下,茶水的钱一并算在里面了。”
海姆达尔平静的说:“那还等什么。”
威克多笑了起来。
虽说如此,海姆达尔也没有恶狠狠的要了一堆东西,只是要了一份这里最贵的茶,并在茶水里倒了点这里最贵的白酒。
海姆达尔喝了几口茶,心里纳闷这旅馆的最贵是不是有猫腻,这茶真不咋地,不过还是很认真的往下灌。
他们坐的位置正好能看见那方等待区域中的一些情况。
海姆达尔不禁问道,“你不是说要迟了吗?还没轮到你吗?”
“她和我约的就是这个时间。”威克多并不十分在意。
海姆达尔又看见那边的人朝这里张望,“坐那里的都是一线队伍的王牌吧?”
威克多当然也发现了那些频频探看过来的目光,浑不在意的说:“今天是集中检查,请了好几位世界一流的医生,每年只要被联盟通知身体检查的,不管当时身居何地是否有空,各队王牌没有不来的。”
因为这同样代表了你在联盟中的高端地位,一种实力的象征。
海姆达尔想了想,迟疑的说:“既然这是魁地奇联盟一线球队的内部活动,为什么我们能来?”自费和公费一般是不放在一起的。
“因为负责我们的医生很难伺候。”威克多笑道。
他当初借由主教练的关系联系上那位女士请她出诊,对结果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因为他早就听说今年联盟花了重金请她给球员检查身体,这位女士又是出了名的怪癖多,这次为联盟球员做检查也是拖拉了很长时间才把人员敲定下来,也就是说她连看病对象都要筛选出顺眼的。
没想到主教练带回来的是好消息,平日里没有第二种表情的主教练在和他说话时一直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惊讶模样,那位女士愿意给他们检查,还把地点选在了木棉古镇。
据她说她不爱去别的陌生地方,木棉古镇很清静,她喜欢清静。
要知道,就为了她一人,其他国际知名医生不得不放弃心仪之地跑来这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当中的好几位之前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叫木棉的巫师村镇。
没办法,谁让他们技不如人呢。
决定权总是掌握在强者手里的。
“克鲁姆先生,斯图鲁松先生。”
海姆达尔闻言惊讶的看过去,那位女医师竟然自己跑出来“叫号”?!
惊讶的何止他一人,那些若有似无的关注目光一瞬间都聚焦过来了。
威克多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站起来,对他说:“走吧。”
海姆达尔赶紧放下杯子。
在经过等待区域时,海姆达尔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普德米尔联队的王牌,还有立在另一端的目前在爱尔兰打球的巴里·瑞安,心里暗叫可惜,手边没有能够要签名的东西,要不然就能帮德拉科要一个瑞安的签名了。
普德米尔联队的王牌看见他的那一刻眼底滑过一丝震惊,不过很快镇定下来,还貌似友善地朝他点点头。
海姆达尔觉得他瞟威克多的眼神带着几不可查的负面情绪,所以下意识的不想和这人多有交际。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威克多和他根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连竞争都称不上。
巴里·瑞安给海姆达尔的印象就好了很多,虽然也和其他人一样用一种不解的眼神注视他们,但是目光清澈坦然,看向威克多时眼中流露出的是淡淡的欣赏,带着一种面对强势新人的内敛的谨慎。
难怪即使选择留在了爱尔兰,英格兰的巫师们在提及他时都会情不自禁的语带骄傲。
再一次见到这位蒙着面的密医——啊,她现在已经不是密医了,人家已经有执照了,不然联盟也不可能大张旗鼓地找她给球员做检查。
总之,再一次见到她,海姆达尔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他其实不太爱瞧医生,经常瞧医生不是好事,上辈子他就经常和医生打交道。
心里总有些不甘不愿的抵触。
“门在那里,但是我不会退还诊金。”蒙面女子还是这么的咄咄逼人。
海姆达尔对她犀利的观察力表示叹服。
威克多可是花了大价钱的,虽然不知道请动她需要砸进去多少金加隆,照联盟的财大气粗来衡量,肯定不少。
“不是要检查吗?我要求来个全套!”海姆达尔就往她前面那张椅子上一坐,一副要把椅底坐穿的架势。
“长高了嘛。”到底姜是老的辣,女医生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回击挡回去了。
海姆达尔一下子兵败如山倒,不自禁地老老实实回答医生提出的各种问题,甚至有些唯唯诺诺,这是上辈子遗留下来的老毛病,在医生面前不敢撒谎,只有配合治疗才有救。
等他们的谈话告一段落,海姆达尔才问道,“医生,您看我这身体是不是还行啊?”
女医师笑了,因为挡着脸看不清表情,她的眼睛却是眯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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