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都觉得腻歪。
安妮塔马上就为自己的嘴快感到后悔。
“没什么。”海姆达尔朝他们笑笑,“我还有事,咱们以后再聊。”
安妮塔楞了一下,无奈的点点头。另二位男士则朝他招招手,表示再见。
等海姆达尔进了卡捷宁教授的办公室时座谈会已经结束了,卡卡洛夫校长和卡捷宁教授似乎在商讨什么,他走进去时仍在滔滔不绝的卡卡洛夫迅速住了嘴。
“斯图鲁松先生,”卡卡洛夫转头朝他笑道,“考得怎么样?应该很顺利吧?”
“谢谢,不过现在不是说那个的时候,我有一件要紧事和您汇报。”
比考试还要紧?卡卡洛夫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让他继续往下说。
海姆达尔把事情经过讲出来以后,卡卡洛夫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你是说,我的血鬃天马把国际威森加摩的一位法官的天马踢翻了?”
海姆达尔点点头,十分慎重的。
“干得好!”有人用力鼓掌,还能有谁,菲利克斯·卡捷宁。
卡卡洛夫哭丧着脸想着该怎么善后。
海姆达尔也在想,幸好初级见习员一年就招考一次,等明年的这个时候那位法官应该不记得他了吧,不是说贵人多忘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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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314
更衣室的大门被推开,拉巴特·法西看见走进来的人时笑道,“早上好!”
霍林沃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早上好。”径直走到自己的衣帽柜前,拉开柜门,脱下外套长袍,穿上代表国际威森加摩的紫红色长袍。
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胸口上绣的金色“w”后面还衬着一层银灰色的图案,一个造型古朴的天平,天平只出现在法官的长袍上。
这架天平并非完全虚构出来的,曾经确有其物,国际威森加摩创立之初的精神象征物,用来象征绝对的正义和公平,由制造工艺出众的妖精打造,是一架做工精美的银器。这架天平一直被摆放在国际威森加摩的巨怪厅里,后不知所踪。据史料记载它失踪于十八世纪,后有巫师提出它的失踪年代和第二场妖精叛乱的时间吻合,很有可能是被妖精偷偷拿走了。当然,这个说法一直没能得到证实,妖精们不承认它们乱拿别人的东西,在妖精们看来只有巫师才这么卑鄙无耻,使用妖精制造的东西,不花钱却把它们代代相传,即使它们真把天平拿走了,也不过是把属于自己的东西要回来罢了。
因为始终得不到确凿的证据证明妖精有罪,天平一事不了了之,国际威森加摩也没再让妖精们重新打造一架新的,花了大价钱做个东西出来却不是自己的,价值观上的差异让国际威森加摩学会了对它们保持警惕。
袍子上的天平图案就这么诞生了,不过这天平还是有点三六九等的意思,不是法官就不给你绣。
法西的眼底就闪过一丝嫉妒的光芒。
霍林沃斯今年刚满四十岁,就已经是法官了,而他自己都五十有二了,却还在审判员的位置上止步不前,是个人都会不平衡。好在法西不平衡归不平衡,却不会盲目的钻牛角尖,霍林沃斯的工作业绩摆在那里,要是自己也这么拼命,四十岁的时候也能升任法官。
望着霍林沃斯掺杂着银丝的头发,以及不苟言笑时仍然明显的法令纹,法西心想难怪联合会里的人都以为他俩年纪一般大。
法西没再让自己胡思乱想下去,转头对他说:“考卷批改的怎么样了?”
听说这一次各部门推荐的七名职员非常优秀,交卷的时候法西大致翻阅了一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他现在就是关心那孩子的成绩,那小本他还留在手边没丢呢。
“还行。”霍林沃斯说。
那就是没问题了,法西忍不住小声问,“斯图鲁松的成绩怎么样?”
霍林沃斯的动作就很不自然的顿了一下,没啥表情的脸上貌似闪过一道煞气,法西见了不由得说道,“你不会公报私仇吧?!”
霍林沃斯的天马被踹的那件事已经在巫师联合会上下传的沸沸扬扬,有不少人暗呼大快人心,可见那马平日里的作风有多么的不端正,不少天马都被它欺负过。
霍林沃斯简直就把那匹天马当儿子在养,即使听到什么风声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因为没有出现过实质性的伤害,至今都没人找上门来,所以那天马就被纵容得越发嚣张了。如今突然有匹天马横空出世“除暴安良”,曾经受过欺负的天马的主人们都想抱着那马英雄的脖子亲上两口。
也不知道那匹天马是不是真被踢出了什么好歹,最近也没见霍林沃斯再乘过马车,直接改走壁炉了。
霍林沃斯瞥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凌厉,法西已经习惯了,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见他迟迟没有下文,二人走出更衣室时法西忍不住又问了一次,“我看过他写的卷子,按照他那个年龄以及零工作经验来看,已经相当不错了。”
“你收了他老子多少钱?”
法西听了一怔,脸马上就沉下来了,“你再说一遍?”这个时候生活阅历上的差距就显露出来了,法西到底比霍林沃斯多吃了十二年的饭,气势一点都不比四十岁的法官差。
霍林沃斯的眼底就浮现出一丝懊恼,法西仍然目不转睛的瞪着他,直到他低头道歉才重新露出笑容。
“你看看这个。”法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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