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请教了各位法官,得知早先是派人去的,后来觉得没必要,久而久之就不再派人,不是指不能参加。
为他解释的斯格罗伊法官是一个很有耐心的老先生,长相称不上慈眉善目,给人的感觉非常平易近人,嘴角总是向上翘起,不大的眼睛也总是笑成眯缝眼。
每次海姆达尔从资料室里灰头土脸的出来,他就显得格外高兴,虽然海姆达尔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看到自己就乐呵,难道他窘迫时看起来很逗人?
这一天,海姆达尔于上午11点左右离开资料室,回到办公室里。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伏案写上几笔。这已经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了,把刚才过过脑子的资料抽一些重点简单扼要的写在纸上,以备将来大规模整理时使用。
“斯图鲁松。”吉伦特法官朝他招招手。
海姆达尔丢下笔走过去。
“这个你看看吧。”他把几叠厚厚的资料丢给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捧着这些资料犹豫道,“给我看?”
“看不看随你,不过要记住,每一份都要签名。”
签名?海姆达尔惊讶的低头,发现都是各部门送交上来的工作报告,不禁咽了咽嗓子,“我不行,我看不懂,而且我也不够签名的资格。”
“看不懂就别看,反正里面都是千篇一律、陈词滥调的东西。”吉伦特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签你自己的名字就行了,一定要用黑墨水。”说着站起来,招呼几个同事,悠哉悠哉的走出门,一块儿吃午饭去了。
海姆达尔抱着报告呆呆立了半晌,之后冲下楼胡乱吃了一通,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午饭,回到办公室以后就开始埋头看报告。
不过现实终究是现实,就像他之前自己说的那样,他看不懂。尤其是立案办公室送上来的工作总结,专业术语满纸飞,又涉及到律法等条条框框的东西,理解起来更添困难,啃着很辛苦。
这是他最大的不足之处,海姆达尔一边痛苦,一边暗下决心要趁早把这个问题解决掉,这些东西应该早早熟悉起来才行。
接下来的研究室的工作报告看起来就哈皮多了,这个部门一定程度上需要对外,外面的巫师时常会写信咨询有关法律法规的问题,该部门负责解答这些提问。研究室有点像做学问,它所涉及的工作内容也多是案头活,比如统计、翻译、起草、拟定等文职工作。
看着看着,海姆达尔就发现不对劲了,工作总结上举例他们近期接到的一些法律咨询等问题时,有涉及到19世纪的一系列大案要案,其中比较大的一个案子就是由一批抱成团的流浪巫师越境捕杀偷取当年严禁捕杀贩卖的神奇动物和神奇动物卵,那案子涉及面很广,覆盖了欧洲诸国,甚至还有一部分亚洲和非洲地区,被偷盗杀害的神奇动物不计其数,各个国家损失惨重。
这个事件在当年十分轰动,连现在用的魔法史教科书上都单独立了一章节重点讲述。
海姆达尔又把那一段仔细看了一遍,还是觉得跟他的记忆有冲突,于是带着报告去了隔壁的资料室翻找,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他从资料室出来,两个小时以后,他把这份工作报告放在了吉伦特法官面前。
“是不是签好了?”吉伦特拿起来,发现手感很轻,仔细一看,怎么就一份?
海姆达尔其实挺犹豫要不要讲,好像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他没来几天就找茬是不是不妥当?
不过还是没能忍住,“我没签。”
“那就签好了再给我。”吉伦特把报告推回去。
“我觉得我不能签……”
“为什么?”
“里面的东西跟我看的东西有矛盾。”他没说人家不对,在不确定哪一方是正确的情况下不能武断的说自己是正确的。
办公室里的大爷大妈们都放下手里的报纸、杯子,看了过来。
吉伦特说:“你看的东西?什么东西?在哪儿看的?”
“就是隔壁的资料室。”
吉伦特一听,第二次把报告推了回去。
海姆达尔的心情顿时有些黯然,老实的接过了报告,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见吉伦特对他说:“把这份报告退回去,让研究室重写一份交上来。”
海姆达尔惊讶极了。
吉伦特说:“隔壁的资料室虽然已经废弃不用了,不过里面存的都是当时的手稿,也就是真迹,就算当年记录有误,搁到今天也变成不容置疑的真理了。研究室依据的资料就是从手稿直接誊抄过去的,你可以顺便告诉他们,他们抄错了。”
海姆达尔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他琢磨,他这样是不是歪打正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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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有点事,小剧场来不及写了,如果明天有时间就明天补吧
☆、act·322
非常不巧的是研究室里没人,不,应该这么说,研究室里的职员正好不在岗位上,海姆达尔进去的时候看见二位别部门的巫师坐在两把椅子后面,看那样子等了有一会儿了。
比他先来的二位中的其中一人就是被分去立案办公室的阿黛利亚·菲林小姐,另一位也是这次考进来的见习员之一,六名男士中的一人。
海姆达尔使劲想了半天,总算在对方和自己打招呼的时候想起他的姓。
“……马丁先生。”
对方微微一笑,和他握了握手,“瓦尔·马丁。”
海姆达尔讪讪一笑,显然对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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