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分会主席,地位相当于一国魔法部长。
“我爸爸的资历还不够?而且他是我父亲啊!”
“保证人和是不是父母关系不大。相信我孩子,如果有更好的选择就别谦虚,这个世界早就对美德熟视无睹了,驯服的意识已经软弱成了病态,还有什么能够给予它全新的刺激,让那群自以为是的官僚主义一眼就看到你,注意到你?”卡捷宁说这话时平稳的仿佛不带一丝感情。
“一个能够刺激到他们的保证人。”海姆达尔回答。
卡捷宁咧嘴而笑,“最好让他们的兴奋像暴动的地精一样在他们的裤.裆里活蹦乱跳。”
海姆达尔考虑了一会儿,然后回房间翻找之前的信件,最后在一叠圣诞祝福卡片中找到了他认为合适的人选。
心动不如行动,他马上拿出笔墨信纸写了一封言简意赅但不失严谨的信件,当然,末尾也堆砌了一些陈词滥调的马屁,这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而是惯例,如果他不这么写,才是失礼。
第二天中午,奥拉尔把回信带了回来,海姆达尔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他高兴的抱着奥拉尔亲了又亲。
尽管奥拉尔如今经常被主人吃豆腐,天生腼腆的性子让它始终难以消化这份热情,在海姆达尔的亲吻下,害羞的缩成一团。
***
当他再度步入公共休息室时,卡捷宁抬起头来对他说:“看样子是好消息?”
“是的。”海姆达尔坐下时被男朋友抓过去亲了一下。
卡捷宁等他们俩旁若无人的腻歪完,才重新开口,“你打算和你的保证人什么时候出发?”
“怎么?”海姆达尔以为他有事想让自己代办。
卡捷宁摇头,表示和自己没关系,“我好通知尼禄去和你们汇合。”
“戈尔登教授和我们一起去?”
“当然,正好可以一块儿把手续办齐。”卡捷宁说。“难道你还打算跑两次?”
海姆达尔沉默片刻,“我们约好明天上午十点在霍格莫德的三把扫帚汇合。戈尔登教授的通缉令已经降级到可以进出英国了,但他的行动可能会引起英国魔法部的关注。”
卡捷宁点点头,过了一会儿,貌似想起什么,问,“你请的保证人是谁?”
“去了就知道了。”
***
戈尔登认为自己日复一日的等待没有白费,他的耐心得到了回报。那个孩子终究还太年轻,别管当时态度有多么强硬,言辞有多么耸人听闻,他相信变卦只是早晚的事,朝令夕改是年轻人的爱好,和女人一样善变。
戈尔登在霍格莫德村的街上匆匆行走着,他已经不记得上次进入英国是在什么时候了,望着陌生的街景,感受着陌生的气候,他开始怀疑也许他根本没有来过英国。
戈尔登没有回头,如果他回头了,他就能看见那座矗立在绝壁之上、塔尖林立的城堡,让英国巫师们为之自豪的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也许他会为城堡的宏大规模和环绕在它周身的赞誉光环发出惊叹,然而此时的他只能看到脚下的路面,以及他想要看见的行进方向。
实际上戈尔登自己也说不清楚他为什么要执着于一名刚过了15岁生日的男孩,他在他身上看不到熟悉的气质——和盖勒特?格林德沃相仿的气质,一点都没有。他也对自己的判断发出过不止一次疑问,斯图鲁松不是盖勒特,那么,为什么?
他发现自己无法回答。
他凭什么相信斯图鲁松并非泛泛之辈,一厢情愿不是一个坚信实践出真知的学者应该提供的回答。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发现他也许找到了答案,因为菲利克斯?卡捷宁。
是的,这一点至关重要。
卡捷宁很少发出赞美的声音,对一个活人,尤其活人还是一个孩子,甚至把那孩子带到了他们的聚会场合,等于公开了对这个孩子的认同,此举传达出来的信息相当耐人寻味。
事实证明,这个人永远都能把握住急流勇退的最佳时机,明白什么样的选择对自己最为有利,戈尔登从很久以前就非常信任卡捷宁的判断。
戈尔登推开三把扫帚的大门,在风情万种的老板娘的指引下,很快看到了他的约会对象。他们坐在一个正对大门的敞亮位置,这个方位能让进门的人轻而易举的寻到目标。
如此堂堂正正、理所当然,间接说明他们不是在逃犯,戈尔登自嘲一笑,迅速收拾情绪,大步走了过去。
海姆达尔站了起来,“教授。”没有把他的名字叫出来。
戈尔登对他的谨慎报以感激一笑,对他的好感貌似多了那么一点。
隔桌而坐的那位也站了起来,样式大众的驼色长袍,脖子上围着一圈咖啡色的毛线围巾,头发已经全白,但打理得整整齐齐,嘴角微微翘起,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和戈尔登一样,眼角爬满了岁月的褶痕。也许同为老年人的缘由,戈尔登觉得这位先生有些面善,所以情不自禁的有了亲近的想法,装饰在脸上的冷漠稍稍褪去。
海姆达尔很快为二人做了介绍。
他们友好的点头握手,保证人一脸平静的重新坐下。
戈尔登的屁股刚沾上椅面,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蹦了起来。
他瞪着保证人,不确定的支吾了一会儿,后道:“马瑟兰?吉伦特?屠夫吉伦特?”
吉伦特脸上的笑意深刻了几分,“好多年没有听到那个称呼了。”
海姆达尔笑眯眯的说:“现在还有谁敢当面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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