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远远不是他的全部。
普洛夫也觉得这是个改善关系的绝佳机会,当然,他说的改善关系是指自己跟儿子,不包括闲杂人等。
“……他明天不用训练吗?”普洛夫想到儿子的球员身份,刚想打退堂鼓,安娜告诉他威克多本周末包括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会在家里待着。
“火神队的医生认为他的训练量超负荷,担心影响到健康,建议他回家休息几天。”安娜说出了刚才威克多编给她的理由,并对此深信不移。
“我让威克多陪我一块儿去就行了。”普洛夫高兴之余有点孩子气的嘟囔起来,非要在话里话外故意忽略某个人。
“嗯,那好吧,反正威克多去了里格肯定也会去。”安娜十分笃定。
普洛夫不开心了,“你原来不是也对他们的关系表示质疑吗?怎么突然变卦了!”夫妻二人的冷战期才刚刚结束不到一个月,普洛夫想到那一段时间的相敬如冰就浑身不自在。
“说实话,我对威克多的性取向没有意见,他喜欢男孩也好,欢喜姑娘也罢,只要他开心,我愿意爱屋及乌的去接受他中意的任何人。”安娜目光平静的看着普洛夫。“我原来有迟疑是因为我总觉得他们之间只有威克多一头热,我希望儿子幸福,但是这份幸福不能建立在一厢情愿的基础上。”
“难道现在不是他一头热了?”普洛夫认为安娜改主意为时过早,他总看见威克多对人家动手动脚,人家可是非常被动。
而且那个“人家”看上去就是个不会有太大情绪波动,说话做事也是尽可能把会显得极有教养的一面拿出来放在人前,以礼待人不冷不热,这种人也许会很有耐心,但是却很难从他身上得到真实及时的反馈。
忽然间,威克多爸爸对儿子的性生活表示担忧,在床上不会也是儿子一头热吧……等普洛夫意识到自己在烦恼什么后差点懊恼羞愤的去撞墙。
安娜有趣的看着普洛夫一个人自言自语表演着独角戏,她有没有说过,她的丈夫真是可爱又有趣。
“不,不是,事实证明我错了。”安娜轻声说。
“你为什么肯定?”普洛夫不赞同的表情一如既往,心里因为妻子的话而活泛起来了,他开始动摇了。
“那是因为我善于观察。”安娜笑眯眯的说。
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她和她的独生子就某种表情在某个角度有着惊人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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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他们又一次停在岔道口,这回普洛夫没有像往常那样转身就走,海姆达尔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耐心的询问,“有事要和我商量吗?”
海姆达尔翘起嘴角,感到十分有趣,在性格上威克多肯定不像他爸爸,普洛夫是一个忠厚老实的正派人,藏不住心事,和他狡猾狡猾滴儿子正好相反。
“你今天下午有事吗?”普洛夫紧了紧手里的竹篮。
“没有。”
“嗯……如果不麻烦,我是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去钓鱼。”普洛夫的脸皮不自然的抽搐着。
为了挽救他几近痉挛的五官,海姆达尔迅速回应,“我去我去!我从来没钓过鱼!”眼睛在晨光中璀璨的如同两颗星光蓝宝石。
普洛夫看他的高兴不似作假,不由得被感染的兴奋起来,以一种钓鱼高手的超然架势对海姆达尔说:“钓鱼的学问大着呢,放心,我会好好教你的。”
他们在融洽的气氛中分道扬镳,貌似海姆达尔这个彻头彻尾的钓鱼外行让普洛夫产生了一显身手的干劲。
威克多爸爸肯心甘情愿的用正脸和他“再见”,而不是在被自己激的暴跳如雷或垂头丧气的时候竭尽所能的维持他的礼貌和修养,海姆达尔认为这是一次巨大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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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这家以咖啡豆和妖精为招牌的巫师咖啡馆内空空荡荡,除了一位看不清五官的巫师缩头缩脚的窝在角落里打瞌睡以外,靠窗的海姆达尔是店内的第二位客人。
他点的热巧克力被送上桌面,马克杯上的彩虹妖精扇动着翅膀朝他抛媚眼,海姆达尔莞尔一笑,悬挂在被打磨的闪闪发亮的樱桃木门上的金色铃铛轻轻一响,又有客人进店了。
看到隆梅尔朝他走来海姆达尔并不吃惊,昨天收到的信件中有一封来自父亲,他在信上说今天要来比利时参加巫师联合会的定期会议,他们可以碰一面,并在信件末尾写明了见面的地点时间。让海姆达尔吃惊的是正和父亲说话的白胡子老人,那是邓布利多教授。
在霍格沃茨以外看到他,海姆达尔感觉很新鲜,每次想到邓布利多,他的背景无一例外都是那间摆满了稀罕玩意儿且年代久远的校长办公室。
海姆达尔站了起来,直到二人在眼前的座椅上落座。
“早上好。”邓布利多等父子二人结束寒暄才开口。
“早上好。”海姆达尔发现他在看马克杯,“这家店的热巧克力很有名,您要尝尝吗?”
邓布利多花白的眉毛愉快的扬了扬,第二杯热巧克力很快上桌,邓布利多貌似是这里的常客,他都没说点什么口味。布鲁日的彩虹妖精咖啡馆贩卖的饮料广受欢迎,尤以口味丰富多彩的热巧克力销量最佳,在国际巫师联合会上班的巫师们有时会利用午休时间从布鲁塞尔移形到布鲁日,为的就是在彩虹妖精喝上一杯可口的饮料。
海姆达尔点的是原味,当他看见对面的马克杯里亮晶晶的棕绿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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