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像落水狗似的拼命甩了甩头。
这时他就听见耳边响起了葛啸东的声音:“顾军长喝醉了,陈秘书过来帮忙扶一把!”
他垂死挣扎的想要出声抗拒,然而张了张嘴,他发现自己连舌头都是麻木的。
陈秘书是位过路的宾客,被葛啸东抓去当了壮丁,把顾云章架起来一路搀出楼外。旁边有人见了,就不由得笑问道:“酒会还没开始,怎么就醉了?”
葛啸东笑微微的答道:“他酒量不行,喝一杯白兰地就晕了。”
这时李世尧在一旁听到,就心中犯嘀咕,暗想这顾云章当年可是海量,如今怎么会被一杯白兰地撂倒?不过他知道葛啸东和顾云章是一对冤家,而自己刚刚和顾云章费了口水无数,却连一毫的主意也没能讨来,便不肯多管,随对方倒霉去!
葛啸东先前曾来李公馆拜访过,所以此时轻车熟路。他知道顾云章的副官卫士都在院门外徘徊,所以在楼前打发走陈秘书后,便把早守在一旁的副官叫过来,两人合力把顾云章带向后院,从侧门出去上了汽车。
顾云章的身体是失了知觉,可是心里还有一丝清醒。恍惚中觉出自己被人带出客厅,他就似梦似醒的感到了不好。及至坐上汽车后,他昏昏沉沉的委顿在座位上,纵有思想,也是无济于事了。
汽车发动起来,葛啸东把顾云章揽到自己怀里抱住,然后抬手抚上了对方的头脸。
顾云章在微微的颠簸中身体侧倾,人偶一般将上半身扑在了他的大腿上。葛啸东微笑着低下头,指尖就划过了他那浓秀的眉毛。
久违了。
此刻正是傍晚时分,葛啸东自家楼前下了汽车,这回没用人帮忙,自己就把顾云章抱进了楼内。
把人扔在卧室内的大床上,葛啸东站在床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关好房门,慢条斯理的解开了军装领口。
在葛啸东的世界里,这一刻江山如火、残阳如血。
兜兜转转的走了十几年一个大圈,如今又回到了原点。虽然这原点也不持久,兴许是转瞬即逝,但人生如梦,又有什么能够真的天长地久呢?
况且葛啸东只是想把他攥在手心里,攥碎了骨头攥出血,仅此而已。
葛啸东单腿跪在床上,把顾云章翻过来摆成一个仰面朝天的姿势,而后俯身下去,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这堪称是一个最难得的举动,他与顾云章亲吻的次数实在是少到了屈指可数的地步。顾云章是只能被咬不能被吻的,因为他会嚼碎任何伸进他嘴里的舌头。
现在好了,现在可以亲一亲了。
顾云章的嘴唇很柔软。葛啸东在片刻的亲吻后捏住他的下颏,迫使他微微的张开了嘴。
顾云章生了一条尖尖的粉红舌头,让人联想起一只幼小的狐狸精。葛啸东一向认为顾云章身体各部都带有一点挑逗煽情的意味,仿佛天生就是用来撩人的。低下头把舌头渡入对方的口中,他轻轻的点了点顾云章的舌尖。
顾云章没有反应,这时候的确是应当没有反应的。
没有反应诚然是令人感到有些扫兴,不过人毕竟是摆在那里、任君采撷了。
葛啸东有条不紊的扒光了顾云章,然后将双方的领带捡出来,把顾云章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的黄铜栏杆上。
顾云章的luǒ_tǐ是雪白而修长的,上身纵横交错着深浅长疤,从腰往下倒是光滑无暇。葛啸东沉重的压了下去,把面颊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在倾听顾云章的心跳,同时用手指拈住了对方那一侧rǔ_tóu。
不过是用指腹轻轻搓了一下,那粒嫣红的小东西就像半成熟的果实一样硬硬的挺立起来。
他探头过去张口含住,有滋有味的吮吸起来。
顾云章的意识,是在天黑之后才缓缓回复过来的。
木然的头脑渐渐苏生,他在一阵胀痛和压迫中睁开了眼睛,很费力的“啊”了一声。
气喘吁吁的葛啸东把他那两条长腿分的更开了,而后重新摆正了他垫在身下的枕头,气势汹汹的一挺身,将那凶器尽根捅了进去。
房内没开灯,顾云章呆呆的望着眼前那黯淡背景中的身影,片刻之后忽然醒悟过来了,登时就爆发似的大喊了一声,随即开始手舞足蹈的挣扎起来。
麻药刚刚过劲,他那身体还不听使唤,自己觉着是花费了许多力气,其实丝毫不能撼动对方。葛啸东随手拽过一条薄薄的枕巾,强行塞进了他的口中,想要扼杀掉他的呼喊。而顾云章无法躲闪开来,只能在黑暗和禁锢中歇斯底里的奋力扭动了身体。
葛啸东没有再去压制,伸手紧紧托住了他的腰臀,自己使足力量一下一下的捣进去。顾云章的身体紧而火热,干起来就像是一场开疆辟土的战斗;他把双手从顾云章的腋下穿过去握住肩膀,结结实实的狠顶进去,也不像是在快活,倒像是要杀人。
顾云章在最初的挣扎中耗尽了所有体力,当麻药终于失效之后,他已然瘫软在葛啸东身下,无力再去抗拒。葛啸东倒是被他刺激的兴致勃勃,泄过一次后还不肯下去,汗津津的趴在顾云章身上低声说道:“你没有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顾云章的身体猛然抽搐了一下,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呻吟。
葛啸东笑了,伸手从顾云章的口中扯出那壅塞入喉的枕巾一角。顾云章哽咽了一声,随即开始长声惨叫起来。
葛啸东就在这刺耳的哀鸣声中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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