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农工商。
在这种情况之下,商人自然也想娶个身份好一些的大家闺秀。
让自己的家,沾沾书香之气。
不过,商人也是个鳏夫。
他的第一任妻子在生下他的嫡子之后,血流不止而死。
所以,这位商人的要求并没有那么高。
陶张氏一听,觉得这不正好跟陶惠心合适吗?
想到那商人家财万贯,可以在财力上相助陶张氏。
陶张氏完全用“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眼光,看着那商人。
商人一听,自己还有幸能娶到陶尚书府的嫡次女,都愣了。
听到陶惠心原本是相爷的妾,被相爷送出了府,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儿。
当然,在说这段过往的时候。
陶张氏尽自己的可能,诋毁了夏伯然,把陶惠心说得十分可怜无辜。
而且,陶惠心之所以被赶出来。
那完全是因为,新主母初云郡主不是个有容人之量的人。
而夏伯然则是一个惧内没种的男人。
其实陶惠心是妾,商人多少有些在意。
不过,这个妾是相爷的妾,那就不一样了。
有句话叫作:
宁娶大户奴,不娶小户女。
这是因为,大户里出来的奴才,懂得的规矩和风范,比一般小户的女子都要好许多。
所以,陶惠心都能给相爷做妾了。
这说明,陶惠心还是有一定能力在的。
反正商人的家并不在京都城。
到时候,把陶惠心娶回家,陶惠心给人做过妾的事情,便不会有人知道。
于是,商人点头,愿意相看陶惠心。
谁知道,那么一看,那商人真就看上了陶惠心,愿意娶陶惠心做填房。
不得不说,这陶张氏就是根搅屎棍,一刻都不得闲。
原本,这件事情是瞒着陶惠心跟夏雨欣进行的。
只不过,陶张氏在冷落了陶惠心一段日子之后,突然对陶惠心跟夏雨欣热切了起来。
陶惠心不得不怀疑,陶张氏心怀叵测,正酝酿着什么诡计。
任凭陶张氏瞒得再好,只要陶惠心有心,还是能寻到蛛丝马迹的。
知道事情的真相,陶惠心恨不能杀了陶张氏。
好女不嫁二夫,这个道理,陶张氏可能不懂吗?
更别提,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给别的男人做女人,她还一心想办法回到夏伯然的身边呢!
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陶惠心什么名声都没有了。
想到那满身铜臭的鳏夫商人已经相看过自己,陶惠心就觉得恶心。
于是,陶惠心干脆寻了一个机会,带着夏雨欣离开。
然后,陶惠心跟夏雨欣整整一个月都没有露面,让陶张氏没处寻人。
要不是因为陶张氏的这个安排。
陶惠心跟夏雨欣还没有那么快下定决定,赶快走老路,回到相府呢。
之前,陶张氏想要快点把陶惠心嫁出去,把夏雨欣赶出去。
一等商人准备采礼,就准备让商人找顶轿子,把陶惠心抬走。
☆、1177.吹枕边风5
陶惠心那么一走,这让陶张氏从哪儿寻一个跟陶惠心一模一样的姑娘给商人。
那个时候,陶张氏差点没想甩自己几巴掌。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先让商人看了陶惠心的模样。
要不然的话,现在还能找个人顶替一下呢。
看中商人财力的,可不止陶尚书一家。
门第比陶尚书府差的首嫁嫡次女,也是有愿意给商人做填房的。
陶张氏一拖,商人不乐意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才说新娘子生了病,不能接走。
商人觉得这不吉利。
想当然的,这桩婚事自然是毁了,陶张氏最后也没能捞成好处。
陶张氏咒骂了陶惠心半天,想去相府寻人,却没有这个胆量。
最后,此事无疾而终。
本来,这也没什么。
夏雨欣甚至以为,没人知道这件事情。
毕竟那个时候,陶张氏还是有点脑子的。
她拿自己的姑子换银子,是件丑事儿,自然不会说得人尽皆知。
不过,夏伯然那话一说出来,夏雨欣的身子抖了抖,有些心虚。
“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雨欣拼命稳住自己,并且告诉自己。
那件事情,爹并不晓得,所以,爹指的当然就不是那件事情。
只要她不露了马脚,陶姨娘那儿,也不会是麻烦。
“看来,在小五的心里,还是跟惠心比较亲啊。”
夏伯然的声音低了低,就得有些轻柔了。
可是,夏伯然的声音倒是柔了,可夏雨欣听了,却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为父既然心中对你们牵挂不已。就算当时为父气你们母女俩的所作所为,又怎么可能完全不管你们母女俩呢?”
“爹,你是不是听了别人的胡言乱语!”
夏雨欣紧张地都不自觉地拽紧了夏伯然的衣摆而不自知。
夏雨欣竖起了自己的身子,悲愤不已地看着夏伯然:
“爹,姨娘的心里只有爹一个。爹怎可听信他人的传言。姨娘是清清白白的,别人可以怀疑姨娘,但是爹不可以!”
夏雨欣说着,眼泪便一颗颗,如同不要钱似地掉了下来。
“爹,小五对你太失望了,你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夏雨欣一边哭,一边倔强地抹了一把眼泪,不服输地看着夏伯然。
“当初若不是爹把姨娘跟小五赶走了,姨娘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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