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池宛到底对御医的检查结果不是那么放心,深怕御医遗漏了什么。
“宛儿,你先出去,我与周大人再检查一番。”
黎序之自然知道夏池宛的顾虑。
既然身为女子的夏池宛不便检查韦爵爷的身子。
那么自然是由他这个丈夫替夏池宛做她不能做的事情。
“可以。”
周世贤点点头,只要能调查出事情的真相,把他爹救回来。
只是如此小小事情,他自然愿意配合。
于是,夏池宛与初云郡主先出了寝屋,然后寻问起那些奴才来。
“昨夜是谁发现了韦爵爷不对的?”
夏池宛一问,周世贤的儿子,韦爵爷的孙子周思进便瞪了自家奴才一眼:
“公主问话,还不老实回答。”
周思进与他的那些姐妹不一样,对夏池宛没什么敌意。
相反,周思进更能客观地从他爷爷对夏池宛的夸奖中,再参照夏池宛平时的行为,便可发现,夏池宛的确是一个奇女子。
再来,周思进的姑姑初云郡主都成了夏池宛的继母了。
这么一来,周思进倒也愿意多夏池宛这么一个聪明的姐姐。
“回公主的话,是奴才发现的。”
一个样貌淳朴,老实憨厚,目光较清、二十来岁的男子站了出来。
韦爵爷有点年纪了,身边的小厮太年轻,怕伺候不好。
至于丫鬟,韦爵爷都过了那个年纪了,倒不怎么喜欢小姑娘在自己的身边转。
所以韦爵爷近身伺候的倒都是些微上年纪的小厮。
“在此之前,韦爵爷可有何与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夏池宛不相信,在此之前,韦爵爷中毒,当真一点可寻之迹都没有。
那小厮仔细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没有,爵爷与平日都一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我想起来了,爵爷在睡前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话。”
那小厮再一细想,就想到了韦爵爷说过的一句话。
不管韦爵爷表现得再如何强势,他也是三代同堂的爷爷了。
人老了,难免偶尔会有体力不济的时候。
可是小厮却清楚地记得,韦爵爷在睡前,曾说了那么一句话:
“这人啊,果然得多动动。最近这事儿做得多了,不但没觉得累,反而觉得越来越精神了。”
韦爵爷说这话的时候,当时小厮也并没怎么在意。
就算是到了此时此刻,小厮也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若不是长平公主非要问,小厮还不一定能把这句话给想起来呢。
一个人有了兴趣的事情可以做,这劲头儿自然是好的。
为此,韦爵爷说的情况太正常了,这只是一种精神亢奋的状态,十分常见。
☆、1796.再次中毒5
但是,韦爵爷也不是才头几日有感兴趣的事情做。
之前没说,就昨天晚上睡前的时候说了那么一次。
所以,夏池宛一提,小厮倒是马上想了起来。
“如此?”
夏池宛凝色越来越重,因为她不知道,小厮说的话,是不是一个线索。
“池宛,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现在,初云郡主可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夏池宛的身上。
可以说,初云郡主绝对比周世贤父子俩更加依赖夏池宛。
周世贤父子俩可能没有亲身领教过夏池宛的厉害,初云郡主却是在夏池宛的帮助之下,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这件事情急不来。”
夏池宛摇摇头,若是单靠这一句话,就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那她都快成了菩萨了。
“把最近一直伺候在韦爵爷身边的那些仆人都叫过来。”
现在的夏池宛可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线索。
所以,夏池宛干脆了解一下最近韦爵爷的所有近况。
好在,韦爵爷不是一个“喜新厌旧”之人,这近身伺候的奴才也不会经常换人,就那么一两个。
因此,夏池宛这盘问起来,倒是轻松了不少。
夏池宛的问题依旧只有一个,在平时,韦爵爷身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两个奴才围在一块儿,想了半天,把韦爵爷的事情一件不漏地描述了一遍。
说了半天,内容倒是不少,可是有用的却是不多。
“你们再仔细想一想,便是再细微的事情,都不可错过。”
就那两个奴才说了半天的内容,夏池宛听了都没有感觉。
“再细微的事情?”
一听夏池宛的话,两个奴才尴尬了一下,心里都有了同一个问题。
再细微的事情,是不是要细微到,爵爷一天上出了几次恭,喝了几次水,甚至摔过几次跤这种小事儿都要说呢?
就在两个奴才那么一想的时候,一个奴才突然灵光一闪。
“公主,奴才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知是不是公主想知道的。”
“说来听听!”
听到奴才主动提起一件事情,夏池宛眸色明亮了不少。
因为夏池宛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似乎在说,这个奴才现在要说的正是她所想听的。
“三天前,马车也不知道在哪儿蹭了一下。奴才在扶爵爷上马车入宫上早朝的时候,爵爷被马车门框的木刺给刺了一下。”
韦爵爷的马车,自然也算是千挑万选,上好的马车。
平时那边缘之处,都是打磨得比较平滑。
也不知那天怎么了,门框上竟然有倒刺儿。
“倒刺,马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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