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我要宗左卫门先生,请你、请你占有我填满我、啊、啊、求你”
只要能求得他拿出身体内处的泥鳅,现在的弁天什么都说得出口。
但是,宗左卫门并没有如他的愿,硬生生地将挺立昂扬的男刃,刺进苦闷摇动的双丘秘缝里。
“啊——、停止、停止、里面、里面还有泥鳅、停止”
弁天的惨叫不绝于耳。
早已不顾廉耻地舍弃身上的人皮,化为淫兽,在床榻上疯狂地扭动渴求。
扭动、解放、复又呻吟地,
“沙门”
八
接近傍晚时分,来到佟町的澪,将手上提拿的木盒交给多歧。
“弁天呢?”澪出声询问道。
“是,他还在休息。”
老妇用含媚、欲言又止的眼神做了回答;
澪知道,昨夜宗左卫门并没有回去。
壶井的事,还没有传人她耳里,她还以为是因为宗左卫门离不开弁天的缘故,才会留宿在这里。
澪吩咐老妇去准备酒,自己直接走向里面的房间。
这些日子,静的情况已渐趋稳定,恢复到可以会见来探病的客人即便是亲生母亲,要一天到晚面对看病人,仍是令人郁闷不快的,幸好静昔日的友人来访,澪才能离外病人的身边,立刻等不及地来到这里。
寝室内,因为门扉紧闭而显得有些昏暗,弁天披著外挂躺在床上。
“弁天。”
唤了一声没有回答,便再唤了一次,
“弁天?”澪再次叫唤著,并要伸手要去掀开外挂,看见弁天身上只穿著一件挑染紫阳花的糯绊,双手被绑在身后,昏迷地横躺在被褥里。
枕畔,已经被流下的泪浸得湿透。
“弁天”
慌忙地要扶他起身的澪,发现到弁天的左胸口上多了一只灵儿的金环。
应该是新穿上的,小巧的rǔ_jiān正发烫,充血肿胀著。
他的身上已穿戴上父亲的所有印记,这让澪莫名地感到安心,同时也有点嫉妒,她绕到弁天身后想去解开被紧紧捆绑住的身体,让他能轻松些。
解开手腕上的绳子,扶著他的身体想让他躺回床上时,弁天却发著抖,自澪身边逃开。
“饶了我饶了我”
处于神智不清状态下的弁天,似乎是将澪错认成宗左卫门了,他逃到房间的角落,双手抱著身体蹲下。
弁天这种比平常更甚的慌乱模样,引发了澪的兴趣。
襦绊的襟口更在此时敞开,裸露的肌肤十分艳丽引入绮思。
不加思索地一把将襦绊剥开扯落,她看见带著潮红的肌肤上,刻印著激烈纠缠后的爱欲痕迹。
特别是从腰部到下肢一带,还有被绳索捆绑过,甚至遭到鞭打的痕迹清晰可见地残留著。
就因为知道宗左卫门十分珍惜弁天,澪对他这一身的伤痕感到非常讶异。
不仅如此,弁天似乎还被下了‘青媚’的样子,边祈求宽恕,边扭动身体,濡湿了床被。
澪快步走近弁天,将手伸入还颤抖不止的下肢,呵护似的给予爱抚直到所有的快乐感释放殆尽。
“停止不,不要、饶了我。”
摇著头,用失神茫然的眼神望著澪的弁天,还沉溺在被虐的喜悦最深处,既是怜悯、又是疼惜的,澪将脸蛋靠近,粘腻地吻上他的唇。
但弁天却忙不迭地挥开澪,逃了开去。
想要逃到别的房间去,身形却摇摇晃晃的,一下子便跌倒在地,澪追上弁天,强硬地抓住他的手。
“来,我们到浴室去,我来帮你洗净,”
“不”
弁天惊怯地蹲下身子。
“住手,我不要泥鳅,我不要、不要”
“泥鳅?”
完全不明白弁天在说什么,澪只能出声反问,弁天对这句活起了反应,又再次胆怯畏惧地恳求著原谅。
心绪完全的错乱,弁天似乎已经无法区分澪和宗左卫门,或许是惧怕会再次受到折磨,他泪盈满眶,不停地摇头。
“我听我听你的。沙门我会忘记。所以、求求你。”
——“怎么会这样!”澪受到胸口被刺穿般的冲击。
心神错乱的现在,弁天终于吐露真心。
“多歧,多歧——”澪大声地唤来弁天的看守者。
“我要带弁天到浴室去,快来帮我。”急急唤来老妇,两人协力架起做著微弱抗拒的弁天到浴室去。
此时澪才从多歧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明白昨夜宗左卫门彻夜未归的理由。
在浴室内,澪也宽衣解带,露出乳白色、晶莹滑嫩的luǒ_tǐ,并将女性温热的肌肤覆贴在横躺于洗涤场上的弁天身上。
“住手”
惊恐害怕的弁天,却挥开了澪,跳起来往后退去。
下一刻,他的身体全身绷紧得近乎僵硬,就那样抓著浴槽的边缘蹲下来;
“唔、唔”
他的喉咙难过地喘动,接著有个东西从白色双丘的秘缝中掉落,澪不禁睁大眼睛。
那东西棹落在桧木上后,又高高地弹跳起。
“啊啊——”
一个难受的呻吟过后,弁天将硬被塞人体内的泥鳅给排放了出来。
洗涤场上,为了调和热水而准备的冷水,自竹管中运流了过来,泥鳅很快地便被水冲开,掉落在低洼的排水门内。
“真可怜,奸残酷的父亲”
明白一切之后的澪如是说道,凝视著不停颤抖的弁天。
美丽、气质高贵的男人正因受到近乎发狂般的屈辱而害怕地颤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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