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追赶野兔的猛鹭,动作迅速、俐落。
沙门抓起弁天的衣领,在女子白净的脸上重重打了二、三个巴掌,然後捡起放在一 旁的绳子,将女子的双手绑好後,才又回到澪的前面。
「小姐,我不能收你的礼,我本来就受你父亲之托,担任二十日的影守。所以我只 收我工作应得的报酬,其它的谢礼一概不需要。」
原来是这么回事,澪重新打量著沙门。
所谓「影守」,就是不让受保护的人知道,暗中在其身边警卫的保镳。
在澪小时候开始,就曾受「影守」的护卫,可是到澪八岁时,宗左卫门即撤去了影 守,只留一位女仆陪在澪的身边。
可能是最近诱骗事件频传,宗左卫门才又重新雇用影守,双重保护著澪的安全。
「原来如此,难怪那个时候」
澪终於明白,沙门的适时出现并不是巧合,一股落寞的失望之情,霎那间涌上了心 头。
沙门拿起装著金子的小包包,退还给了澪。
「拿回去。」这是沙门一向办事的原则,手法乾净俐落绝不拖泥带水。
但是,澪从小即被教导,送出去的礼绝不收回,所以她并未伸手去接,只是一个劲 的摇头。
於是沙门只好退而求其次。
「我不要金子,至於好酒我就收下来了。」
沙门硬是把金子塞还给了澪,然後拿起被澪抱在怀里尚有余温的酒摇一摇,放在嘴 边尝了一尝。
好冷峻的表情,不禁让澪看得心神荡漾,目眩神迷。
沙门虽然可怕,但从其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味道,就是如此诱人,让人无法自拔的 深陷其中。
「小姐,你可以回去了。」沙门面无表情地对著澪下逐客令。
「我」
看出澪尚不准备离去,沙门又补充了一句:
「还想看吗?待会我让弁天喝下这壶酒,他会更疯狂。」
瞬间,澪的眼角泛红、双唇颤抖,他对自己果真没有半点柔情嘛?澪并不想在沙门 面前落泪,但是眼泪似乎不听使唤的凝聚在眼眶中。
「告辞了。」
话甫一出口,澪即飞奔而出,直奔到阿万等候之处。
「啊,小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澪上气不接下气的出现後,阿万惊讶的追问。澪挥动著双手,要阿万不要误会, 等自己把呼吸稳定下来。
「你误会了。什么都没发生」
澪没有勇气说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她知道自己还处在激动的状态中,所以催促阿 万离开念佛寺,找个地方休息。
澪想起来的时候,途中曾经过一家茶店,於是主仆二人走进了茶店。澪简单的将父亲 宗左卫门雇用沙门为「影守」的事说了一遍。
最後,澪还特别强调沙门只收下了酒,让阿万听了感动的猛点头。
「太好了,他虽然住在废寺里,仍是个了不起的武士,如果他真的是个无赖,绝对 会一声不吭的收下金子。」
阿万对沙门的夸赞,顿时让澪的粉颊抹上一朵红晕。
「是啊!」
澪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好像这称赞是为自己而发似地喜悦。
「沙门公子就是这么一个人。」
接著,澪悄悄的把哽在心里的疑问提出来。
「阿万,你听过弁天这种怪名字吗?」
「你是说七福神中那位弁财天爷吗?听说弁天爷是大美人的化身,可能有人就以此 为绰号吧?」
「对,一定是绰号,他真的是个绝色美女」
最後那句话,声音小得连坐在旁边的阿万都听不见,她又怎能让阿万看出她此刻心 中的混乱呢?
夜里,澪失眠了。
澪一闭上眼睛,白天所见到的男女激情画面,即一幕幕在眼前复苏起来。
朦胧中,趴著、弯著、仰著、喊著,摆出撩人shòu_jiāo姿态的大美女,不知不觉变成了 自己,睡梦中,澪也不断扭动娇吟。
「唔啊唔」夹杂著苦闷、快乐的呻吟声音一阵催过一阵。
被自己所发出的呻吟声惊醒,澪几乎跳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啊!
惊醒过来的澪,坐在被褥之上,茫茫然分不清是梦是真?或许是真的吧?在黑暗中, 澪细细地摸索,等确定所在位置是自己的房间,这才松了口气。
此刻的澪全身都被汗水浸湿,私密处隐隐约约的空虚感刺痛了澪的每一根神经。
一定是紧闭著闺房的门,才让她觉得闷得慌,澪打开了面对庭子的一扇拉门,让夜 风为她赶去烦闷。
九月里,白天的温度仍然偏高,但是夜风却已有秋的凉意,吹著柔柔的夜风,澪擦 了擦肌肤上的汗水。
「沙门」只要喊出这个名字,澪就觉得透不过气来。
私处神秘的花蕊越来越热,一阵阵泛著潮痒。
澪好慌、好乱、好怕,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决定去一趟茅 房。
走过走廊尽头,家里的茅厕就在眼前,如厕後,澪取过放在竹笼里的草纸为自己擦 拭。
这一个动作,又勾起沙门用樱纸为弁天擦拭秘花的回忆,澪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如果这是沙门的手指
澪扭动著自己的驱体。
突然间,澪觉得困惑不安,她担心自己的大胆是否会遭到沙门的厌恶?
她狼狈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澪以头痛为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睡眠不足引起头痛只是她的托词,最主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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