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至此!”老伯格斯统抄起手杖狠狠磕在地上,“你这次挣了不少钱,他眼红也算正常,你还照旧本息还给他,再要用钱我借给你!”
“父亲,经过这两个月我也攒下了一笔钱,现在资金已经不是我最主要的问题”进而话锋一转“但是我想既然船坞里还有那么多船可以开得出海,它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扩充到我的船队里,我会按时交付使用金的。”
“嗯”老伯格斯统表示同意,“还有一件事情,陈格利特跟我提出要将他的女儿丽露许配给你,加强你们之间的合作,这件事你怎么看?”
伯格斯统暗自感叹,豪门世家的经典桥段,好像他们的女儿不许配个门当户对就嫁不出去似的。
“这件事情我会考虑,但是不想太过草率。”
“你最好考虑清楚,不是我逼你,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我希望你能听懂我的意思。”老伯格斯统的话在明确不过,无形之中给伯格斯统以巨大的压力。
“给我一点儿时间,到时候我自会有所选择!”伯格斯统摆明了想托。
“三个月是我能给你的最后期限,到时候我希望能看到你挽着丽露的手走进教堂,否则……”
否则怎么样?逐出家门?赶出瑞典?亦或是撵出波罗的海?
老伯格斯统并没有说后果就示意他离开。伯格斯统一个人走在空空荡荡的走廊里,这个哪怕掘地三尺也挖不出一点温馨的家,不值得他有哪怕蛛丝般细小的留恋。他绝不会娶那个女人,更不会在这个家久留,再给他一些时间,即便只有三个月,待他丰满羽翼,定会逃出生天。
软禁
成功得到两艘大型帆船和五艘中型帆船的伯格斯统,夜以继日的往来于斯德哥尔摩和里加之间,他和约翰吃住几乎都在船上,到了目的地卖出货后就当日返回,原本只是一周才会跑个来回的船队,一个月下来往返两地六趟。
三月的波罗的海春寒料峭,冷风从海上吹来,带着刺骨的凉意。伯格斯统站在甲板上“呵”着被冻的通红的双手,由于人手不够,他刚刚在回程前亲自带队组织大家把一桶桶蚕丝装进船舱,顾不得疲惫又去组织水手们升帆,约翰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直摇头,不知道这样忘我的工作还要持续多久。
尽管水手们的工资涨到了15枚金币,但依旧挡不住他们叫苦连连的嘴,好在那时没有八小时工作制,要不然伯格斯统绝对会上行业协会黑名单。
如今他们挣到的钱,可以成功买上四五艘战列舰了,伯格斯统把这一百二十多万枚金币存在斯德哥尔摩一个绝对安全的银行,组成一支强大的北海舰队似乎指日可待了!
然而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快,老伯格斯统食言而肥,仅仅过了两个月就变卦了,他径自叫老管家把伯格斯统硬生生从码头上拖回家,一见面就劈头盖脸给他一顿痛骂:“小王八蛋,打量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儿小算盘,这两个月你一分钱也没往家里交,以为我瞎的吗?你不就是想赶紧挣笔快钱然后远走高飞吗?怎么着,这家还容不下你了吗?”
伯格斯统站在旁边低着头:“父亲……我没有这样想过……”
“没有?那你为什么去船交所要来所有船契,握在自己手里?”
“我……”伯格斯统思量着,“我是怕……”
“跪下!你个不孝子!”
伯格斯统狠心一咬牙,委曲求全的跪下,把膝下的黄金揉的粉碎。
老伯格斯统挥起手杖抽打在他脊背上,伯格斯统越不躲闪,他抽的越使劲,手杖在空中阵阵作响,隔着外套打出一片青紫。
伯格斯统看过之前的日记,知道挨打这件事对于他这具身体来说本就是家常便饭,所以默不作声,只是闭着眼、咬牙坚忍着。
所幸老伯格斯统体力不支,只打了十几下就累的直不起腰来,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伯格斯统跪在原地,尽管后背被火辣辣的痛楚灼烧,但他还是止住颤抖,将身板挺得笔直,决不在气势上输掉一分一毫。
老伯格斯统看着跪在地上的坚毅男人,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自己的这个儿子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以前挨打,他总是在未落杖前就哭泣告饶,而现在……
虎父无犬子,虎子弑虎父,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欣慰还是该愤怒。
“来人!”老伯格斯统拉开书房大门,朝门外的保镖和下人命令道:“把三少爷拘禁起来,从现在开始不许他跨出庄园半步!如果有不从者,包括三少爷在内,全部打断狗腿!”
保镖领命,架起跪在地上面色沉重、微敛双目的少爷。
“你的船队从即日起全部收缴充公,约翰调往北非公干,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直到和丽露成亲为止!”
说完,可怜的伯格斯统就被带回房间,关了起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三少爷失宠的消息再次甚嚣尘上,伯格斯统对这些不过一笑了之,只是走到哪里后面都跟着八个彪形大汉,实在让他头疼不已。
他想了很多办法甩掉这帮巨型跟屁虫:
第一次,他趁着夜色绑了根绳子想从二楼爬出去,还没等跳下来,就被院子里瞬间燃起的火盆照的像只爬墙的猴子般可笑。
第二次,他故意掉到池塘里佯装不会游泳,结果只跳下去了两个保镖,其余六个人站在旁边打趣、吹口哨,弄得他很没面子不说,还被冷水激了一下子,不幸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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