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事态的严重性,这种用mí_yào迷-奸-情人的把戏在上流社会实在是屡见不鲜。想到这里,约翰也顾不上海贼王的部下随时可能出现的危机,朝那马车夫大喊道:“在最近的旅馆停下下车!”
约翰小心翼翼的怀抱伯格斯统的双膝走下马车,伯格斯统眼神涣散、浑身无力的摊在他怀里,任他为自己遮风挡雨、料理一切。
约翰马不停蹄的将他安置在旅馆的大床上,他挑了一间最豪华的上等间,回手关门时,已被欲-望之海深深吞噬的伯格斯统拉住了他的双手,他用半是愧疚、半是祈求的眼神看向约翰,期待他的应允。
约翰眼底闪过片刻的犹豫,毕竟要一个男人退下所有的自尊,臣服于另一个男人身下,不只是奇耻大辱,更是一种巨大的牺牲,那是一种用尊严换取爱情的孤注一掷。而在此之前,他从不觉得自己对于伯格斯统的那些关心和相伴,就是所谓的“爱情”,即便是此刻,他依旧不知道自己的心在沉沦。但也就是在片刻之后,他决绝的点点头,褐色的双眸对上碧空色的眼睛,折射出一种名唤“义无反顾”的契合。
伯格斯统感到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手心微微渗出了汗,他的目光略转,看到约翰有些紧张地低头看着脚下。
得到对方的应允,伯格斯统早已沉湎欲海,心底最深处传来低沉的浅吟,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呵气。
只是小小的逗弄,便能看到淡淡的粉红爬上约翰的脖颈,握在掌中的手指敏感地颤动了一下,更加刺激伯格斯统的神经。
身体的移动间,他们的大腿不时轻轻地触碰到对方。看似无意地,伯格斯统掌握着节奏,不着痕迹地将约翰逼向身后的墙壁。步伐交错之际,伯格斯统将自己的膝盖微微抬起,他们的下半身紧贴着,若有若无的摩擦,约翰慌乱着僵硬了身体。有些失去平衡地,小小地向后了退一步,然后他的背脊抵住了身后的墙壁。
伯格斯统的膝盖仍然流连在他的双腿间,隔着织物的摩擦,一切似乎都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约翰……”伯格斯统低低地唤道,将他们仍然交握着的手按在约翰头顶上方的墙壁上,维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他逼近他,迫使他仰起头来,完全贴住了墙壁,狭长的眼中滑过一丝狡黠。
虽然获得了对方的许可,他还是希望对方不要太辛苦,通过调-情让初经情-事的约翰放松下来,“想要么,约翰……”
约翰小小地挣动着,想从紧握的掌心中抽出手来,却被伯格斯统抓得更紧,按向自己悄然变化的欲念。
“约翰……”伯格斯统低喘着,唤着他的名字,从被压制的身体下传来小小的,惊悸般的颤抖,令他无法克制地想要拥抱他。
伯格斯统并不是随便的人,从他对待帕夏的态度便可见一二。而对于约翰,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一气呵成,也许早在那个不为所知的时刻,爱情的种子似乎早已在心底萌发,只不过两个人都太过理性和克制,才让这份患难与共的感情久未发芽。
约翰低下头去,手指拨弄着伯格斯统胸前的纽扣,“少爷……”他缓缓地解开那衬衫的纽扣,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伯格斯统燥热的胸膛,心悸般的酥麻,他低下头去,变被动为主动,亲吻着柔软的银色发丝,另一只手有些急切地拉下了阻隔在他们之间的衣物。
然后伯格斯统拖着对方迷乱的四肢,目光在房间中搜索着,最后落在了那铺满红色的巨型大床上。
yù_wàng深沉忍隐到崩溃的地步,在药物的作用下,伯格斯统反复占有着这个高大强健的男人,无法自拔。这算不算是翻开新的人生篇章?伯格斯统无法思考也无法回答。掌心中传来肌肤温热细腻的触感,捧在手中的脸庞充斥着日耳曼男人严峻的轮廓,伯格斯统用拇指细细摩娑着,看着淡淡的粉红色的肌肤上渐渐晕染开来。
激-情过后,约翰看着伯格斯统。有一两秒钟的时间,他只是呆呆的坐着,有些发怔地看着对他微笑的伯格斯统,然后他开始害羞起来,似乎想找个地缝转进去。
“对不起,约翰……”过了药劲儿伯格斯统心怀愧疚,“你其实……不必这么做的……”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非常可爱。
“少爷,你没有必要为这件事情道歉……”约翰的琥珀色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水雾,他用诱哄的声音安慰道,“接受你的爱,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情。”
约翰从身后抱住他,将下巴抵在他银白色的头发上,轻轻磨蹭着,“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你可以到达任何你想去的地方。那是你的权力,没有人可以左右你。”
有一段时间的沉默,在这个冬日撒满阳光的房间里。伯格斯统安静地靠在他的宽广的胸前。
过了一会儿,约翰感到有温暖的液体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你在流泪么,少爷?”他轻声问道。伯格斯统没有回答,只是将头更低的埋到他的胸前。
“少爷……”约翰几乎是有些慌乱地将他转过身来,他抱着他,笨拙地想让他抬起头来。
“不,我没有。”伯格斯统说,他抬起头,他的眼睛干燥而明亮,有一瞬间,约翰以为刚才滴落在手背上的泪水,只是他自己的错觉。
阳光从伯格斯统微微坐起的背后倾泻而下,给整具身体朦上了淡金色的光晕,他看上去优雅,高贵,强大,美丽,令约翰联想到在太阳下奔跑的猎豹。他听说这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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